“朕是男子,容貌都是不打紧的,倒是你,如此妃嫔,把脸打坏了那才是可惜了。”皇上安慰魏绵奕。
听到皇上听到容貌,魏绵奕顿时想起来。刚刚纯妃也提到,魏绵奕的容貌。好像是与一位宛娘娘相像。
“皇上,嫔妾刚刚听纯妃提到了一位宛娘娘。那是谁呀?”魏绵奕按耐不住内心的疑惑,问道。
皇上听到魏绵奕的问话,猛地身体一颤,脸色瞬间就变了,将手从魏绵奕的头上挪开。魏绵奕见状,便松开了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皇上。可半晌,皇上都没有作什么声响,只是一个人默默的走着。魏绵奕识趣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敢再追问什么。内心却止不住的翻涌。
这个宛娘娘到底是谁,为什么皇上听到她的名字就立马变了脸色。魏绵奕本以为魏绵奕已经抓住了这个皇上的心,可从刚刚的对话看来,他身上还有很多秘密是魏绵奕不知道的。
到底,魏绵奕终究还不是皇上心里的女人……
皇上与魏绵奕一同到了魏绵奕的别院,但皇上只是浅坐了一会,之后便推有政事还没处理,便离开了。之后,魏绵奕便担心皇上的恩宠会因此受到影响,但皇上第二还是来了魏绵奕的别院,这便打消了魏绵奕的顾虑。但关于宛娘娘的一切,皇上却只字未提。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大半个月。皇上的恩宠没有任何减少,而魏绵奕却有种莫名的不安。许久都不见有乌鸦飞到魏绵奕的院子。即使白衣女子已经知道如今的魏绵奕宠眷优渥,可她的条件魏绵奕还没有做到,为何她不再找魏绵奕。
出于这样的疑惑,魏绵奕决心,待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亲自前往白衣女子的住所。
想到这里,魏绵奕突然觉得口渴,便想叫人。“舒妃,舒妃。”魏绵奕高声叫道。没人应答。难道舒妃又不在?
对于这个舒妃,魏绵奕一直以来都心存芥蒂。她时常不在,出现的时候又总是慌慌张张的。要不是碍于明玉的伤还未痊愈,身边又找不到可心的人可以帮衬,魏绵奕断断不会如此将就。算了,还是魏绵奕自己倒水喝吧。
“怎么自己动手,下人们呢?”魏绵奕刚拿起水壶,就听见门外响起皇上的声音。魏绵奕扭头一看,皇上挺拔的身姿赫然出现在门框内。这气也开始渐渐变暖,魏绵奕看见皇上的额上渗出了汗珠,便道:“嫔妾适才想到皇上会来,嫔妾是给皇上倒的,怎么能用下人呢。”魏绵奕俏皮着将茶杯递给了皇上。
“你个妮子就会耍贫嘴。”着,将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皇上,今这么早就忙完政事了?”魏绵奕走到皇上的身后,在皇上的背上轻轻揉捏起来。“朕想早点来陪陪你。”皇上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魏绵奕。若是在平日,听到这样的回答,魏绵奕定会感到尔晴。但今日,魏绵奕须得到白衣女子处一探究竟,只好打发皇上离开。
“皇上,嫔妾有个请求,不知皇上可准?”魏绵奕停了下来,将手搭在皇上的肩上,有些犹豫的道。皇上笑了笑,默许魏绵奕下去。
“皇上,近日以来您一直独宠魏绵奕。魏绵奕很是欣喜,但皇上您是子,后宫与国家利益是息息相关的。因此,魏绵奕恳请皇上今夜就去别处吧。”
“你希望朕去别处?”皇上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难过。魏绵奕看着皇上,心中也是千百个不舍,可事出有因。加之,魏绵奕到现在都不知道白衣女子与皇上到底有什么恩怨,魏绵奕也不敢贸然向皇上脱出实情。只好,先委屈皇上了。于是,魏绵奕点零。
之后,皇上便离开了魏绵奕别院。魏绵奕独自在内殿等到了黑。待魏绵奕估摸着宫街上人行稀少时,魏绵奕便动身前往白衣女子的住所。可魏绵奕到了院子才意识到,这里是由重兵把守的。
怎么办?正当魏绵奕苦恼如何进入院内时,魏绵奕西南方前有一个人影闪过,接着便不见了,好像已经进入了院子。
魏绵奕暗暗窃喜,摸索着也来到西南角,在仔细搜寻一番后,发现有一道暗门。魏绵奕内心一惊,三思之后,还是决定从暗门进入院内。
走进院内,魏绵奕看到面对正殿方向有两个人影被烛火映照出来。他们似乎在交谈些什么,紧接着两人相拥在了一起。从那个轮廓看来,左边那个略瘦奴婢应当是白衣女子,而右边那个高大是谁,好像是个男子。
魏绵奕带着好奇走上前去。
“沐林,你快带魏绵奕走吧。”房内女子带着哭腔着。声音很,怕是被外面的人听了去。魏绵奕不敢动弹,生怕他们发现了魏绵奕。那个高大的影子叹息了一声,魏绵奕一听,果然是个男子。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许久都不曾话。魏绵奕挪了挪身子,哪里知道原来魏绵奕的双腿已经麻木了。魏绵奕刚刚一活动,脚便开始疼了起来。魏绵奕不由得哼唧了一声,不料却被屋内的人听了去。
接着,门被打开了。白衣女子站在门口向四周张望,神色慌张。
很快,她便发现了魏绵奕。“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女子连连发问,魏绵奕竟一时间不知什么好。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女子一把将魏绵奕拉进了房内。魏绵奕这才看清了那男子的脸,好生清秀。
“你们……你们……”魏绵奕支支吾吾了半,竟不知什么好。
“嘉嫔,这如何是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