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之后,弘历带魏绵奕来了东苑的花园。弘历:“我时候就是在这里和皇考一起度过的。”魏绵奕问:“弘历,你额娘是什么样子,从来没有听你起过。”弘历:“再过几个月就可以装修好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住进去!”
弘历和魏绵奕在花园里散步。弘历:“你和她很像,有时候是神情,有时候是举动,有时候是思维方式,都让我想起她。她总是对我很冷淡,不愿意和我多话,也并不体贴关心我。开始我以为我做错了什么,后来发现,即使我真的调皮,捣蛋也没办法引起她的注意。”
魏绵奕:“这么大的花园子,却只有几个人。皇考疼你吗?”弘历:“皇考很严厉。可至少他比阿玛和额娘都在乎我。魏绵奕,你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本来是一生下来就该被溺死的孩子。”
魏绵奕:“弘历……”魏绵奕拉住弘历的手,他的手冰凉冰凉的。魏绵奕:“第一次和你一起散步,没有随从跟着,感觉很好。”弘历:“你怎么知道皇上一定会选二阿哥?”
魏绵奕:“你看我们两个大手牵手,正像你放不开我的手,皇上也放不开胤礽的手。不光我们这些寻常人有执念,皇上也有执念。皇上的执念,就是胤礽。”弘历:“叫我的名字就算了,还直呼太子的名讳!”
魏绵奕问:“有个人唤你的名字不是很幸福吗?”弘历没有什么。魏绵奕怀孕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紫禁城对于这个孩子能否平安降生议论纷纷。弘历对这个孩子的期望,超过邻一个孩子傅庆。
魏绵奕没有再提起要走的事情,全心全意地好好养胎,弘历也日日陪着她。一转眼就又过了两个月。然而,朝廷又突然出现了新变化。
但是皇太子复位之后,完全失去了安全感,总是觉得自己的位子岌岌可危。半月前,趁着皇上南巡,胤礽就私自结交朋党想要提前即位。皇上虽然身在南方,却听太子一点都不老实,勃然大怒,眼下就回到北京了。
皇上心痛万分:“太子的疯病不但没有治好,反而更严重了。性情暴戾,还想弑君杀父,犯了僭越罪。传旨将胤礽废黜禁锢。”自从太子第一次被废之后,各个阿哥们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太子复立之后,阿哥们也没有停止活动。
现在太子复立才几,又被废了,明摆着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阿哥们更是猖狂了。魏绵奕每在弘历身边,朝廷里的风云异动,魏绵奕还是知道的。弘历不想和魏绵奕讨论朝廷的事,可是魏绵奕总是不放心他。
魏绵奕见弘历仿佛心情不错。魏绵奕:“我听最近朝廷里动不动就提出立新太子的事。弘历,这件事,是皇上的心病,你不能大张旗鼓地支持谁。”弘历:“八阿哥出身低微,可是资聪明,才华比别人高一大截,宽厚温和。和你最相像,怎么总是入不了你的眼。”
魏绵奕:“我虽然不上朝,“八贤王”的名声我还是知道的。可是,两位先帝都没有立皇太子,你知道皇上是顶着多大的压力立了胤礽。现在,朝臣们逼皇上立太子,谁眼下最有优势,谁就逼皇上逼地最紧。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弘历反问她:“你也是木秀于林,如果我也这样看你,不对你委重任个,你会怎么想?”弘历又喝了一杯:“我以为你最懂我的心思,看来我错了。”弘历起身走了。
弘历走着走着,就到了于萱的住所。弘历心里苦闷。于萱已经猜到了几分他的心事。于萱:“听皇上让各位大臣推举新太子,皇上,八阿哥是人心之向啊!”
弘历并没有开心多少:“难道你不觉得八阿哥风头太过了?八阿哥的团体的势力也太强了。”于萱:“汉高祖刘邦曾经想过要把软弱的太子废掉,最后还是因为吕太后的势力太强大而作罢了。势力强,得胜也容易一些。”
于萱的几句话到了弘历的心坎上。弘历搬离了魏绵奕的储秀宫,东苑花园的五间正房刚装修好了,正晾着。
瓜尔佳福晋和魏绵奕怀孕的时间差不多,肚子也差不多,所以最近越来越亲密。这一,是三月中旬的一,两个人坐马车一起出门到街上买东西。魏绵奕:“除了元宵节的时候,已经五个月没有出门了。出来呼吸呼吸空气,真好。”
弘历兴奋地要跳起来了,高兴之余仍然担忧:“懿贵人绝食四五了,身体可有大碍。”
尤德重太医道:“只是弱一些而已,进些补,好好修养着,无碍。”
不只过了多久,魏绵奕醒来的时候,见弘历坐在她身边,眉飞色舞。魏绵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赌赢了。
弘历:“太好了,魏绵奕,你有喜了,真是朕意料之外啊!尤德重太医你身体弱,要好好修养,你且好生躺着!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朕提!”
弘历:“魏绵奕想不想到九州清晏殿和朕一起住。”魏绵奕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弘历高兴极了:“好。朕允了,马上就收拾东西!”
才刚刚到九州清晏,弘历便让魏绵奕赶紧躺下。魏绵奕有些不自在:“只不过个把月没来,就觉得这里似乎和之前不同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