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真是嘴巴犯贱!!看样子,这兔子早晚都被他给咬秃了!!
绵奕为这只装死兔,默哀三秒钟。
恂嫔看在眼里,不免气恼,“你咬它作甚,又不好吃!”一边气呼呼训着,一边将永璋拉到跟前给他擦嘴。
永璋只管自顾自地笑着,笑得跟个傻孩子似的!
见儿子这般开心,恂嫔自然也是欢喜的。少不得心里更念了绵奕的好。
满屋欢声笑语之际,陈矩进来禀报:“娘娘,永璜来了。”
恂嫔一怔,“他怎么会来?”嘴里嘀咕了一句,便道:“赶快让他进来吧!”恂嫔虽不喜惠嫔,却也不至于为难惠嫔的儿子。
半年没见,永璜长高了些,也壮实了些。
“给荣母嫔请安!”永璜上前给恂嫔行了个常礼。礼罢,抬头却瞅见了绵奕,顿时眼珠子气呼呼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儿?!”
绵奕翻了个白眼,“我从前是延禧宫的嫔妃,今儿永璋生日,我怎不能来?”
永璜听了这话,不禁觉得有道理,便点了点脑袋,“哦,是这样啊。”说罢之后,他眼珠子又狠狠瞪了绵奕一眼,“你不许欺负我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