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不相信,爷爷会将股份交给方婉华,但是遗嘱摆在那里,白字黑字的写着呢,我毫无办法。”郎祁沮丧的对林晓竹说。
林晓竹眨了眨眼,深深的皱着眉,“我怀疑方婉华伪造遗嘱,而手印那种东西,完全可以趁着爷爷没了呼吸之时,后来在印上去。”
“并且爷爷去世的时候,就只有方婉华一个人在场,岂不是她怎么说都有理,就算她真的那么做了,谁也不会知道,你觉得呢?”
经过林晓竹这样一说,郎祁也觉得事情有些过于蹊跷了,“那好,我们就查查,到底她有没有伪造遗嘱。”
“那天不仅只有方婉华在场,还有一个保姆,她一直照顾着爷爷,也许她能知道一些事情。”
“不过爷爷死后,她就辞职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方婉华那里,她的家到底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林晓竹若有所思的看着郎祁,眼神中闪过了一抹狡黠之色,“爷爷去世之后,她便马上就辞职了,我觉得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只是迫于来自方婉华的压力,而不敢声张而已,只要知道她的名字,我想秦洛会有方法找到她的住址。”
郎祁点了点头,“嗯,她的名字我倒是知道,我现在就给秦洛打电话。”
随后郎祁拿出手机,拨通了秦洛的手机,“你帮我查一个人的住址。”
“你又要查谁啊?”电话那头传来了秦洛气喘吁吁的声音,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秦洛和苏菲滚床单的时候,郎祁才会给他打去电话。
“王桂琴,就是我家之前的那个保姆,我怀疑我妈有伪造我爷爷遗嘱的嫌疑,也许保姆会知道一些事情。”
“好,我现在马上帮你查,不过你爷爷的遗嘱不是应该留给你的吗?伯母为什么要伪造遗嘱?”
“你先别问那么多了,查到了之后告诉我。”
“好,稍等我一下,半个小时。”
秦洛查一个人的住址,根本就用不上半个小时的时间,而可想而知,他会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做什么事情。
很快秦洛查到了王桂琴的住址,给郎祁回拨了电话。
郎祁和林晓竹简单的手势了下,便开车车向秦洛给出的地址开去。
二人来到了一个a市边缘的小村子当中,通过询问找到了王桂琴的住址。
“咚咚咚……”
郎祁站在一个破旧不堪的木门前,敲响了房门。
很快,王桂琴便为两个人打开了房门,可看到郎祁的一瞬间,顿时瞪大了双眼,狠狠的又再次关上了房门。
林晓竹轻轻的蹙了蹙眉,和郎祁对望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之色,王桂琴的这一行为,更加让林晓竹确定,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事情。
她走到门前,并没有敲门,她知道王桂琴一定在门口停着门外的动静,“阿姨,你打开房门,我们有些事情要问你。”
“虽然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但是还要和你确认一下,如果你这样避而不见的话,那我不在乎将你交给警方处理。”
“我只是一个做保姆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还是走吧,我求求你了少爷。”在门的另一端,传来了王桂琴恳求的声音。
郎祁眨了眨眼,“我想爷爷生前也对你不薄吧?你就忍心看着方婉华夺走本属于他的一切吗?”
“如果你现在打开房门,我们好好谈一谈,我肯定不会将这些事情让警方知道,如果你不打开门的话,那我们可走了。”
“但是下次来的就会是警察,而非我们了,到底怎么做,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屋内沉吟了片刻,房门被打开,王桂琴一脸无奈的对郎祁说:“进来吧。”
林晓竹嘴角微微上扬,牵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实际上她和郎祁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一诈果然有效果,当真是百试百灵。
郎祁环视王桂琴的这个小房子,虽然从外表上看很破旧,但是里面却不想外面看上去那般。
一般寻常人家的农村房子,都是没有单独的卫生间的,可王桂琴家明显比别人家上升了一个档次。
看来这么多年在郎祁爷爷身边照顾着,方婉华也没有亏待她。
王桂琴给郎祁和林晓竹倒了一些水,递到了二人的面前,“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一定都会告诉你们。”
“我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向躲也躲不过去。”
林晓竹接过水杯,眨了眨眼,看着王桂琴的眼神之中,满是估疑之色,“与其让我们问,倒不如您自己说说,您到底知道些什么。”
她这样说很聪明,既然王桂琴有些摸不透她到底知道了多少,有刻意避免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而说错话。
“唉!”
王桂琴轻叹一声,深深的蹙着眉头,看向郎祁的眼神之中,满是愧疚之色,“我想你们是为了老爷的死因而来的吧?”
林晓竹点了点头,“没错,爷爷将所有的股权全部转交给了方婉华,按照他老人家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这样做的。”
“虽然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不够多,但是也初步能断定,一定和方婉华脱不了干系,今天来找你,就是想亲口问问你而已。”
“如果我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们绝不会让方婉华或者警方知道的,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就可以了。”
王桂琴眨了眨眼,在心里挣扎了片刻,“当天老爷还像往常一样,主动要求我先去休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