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警察局,审讯室中。
“林女士,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两个警察和林晓竹相对而坐,因为案件涉及到a市著名的企业家,所以在审讯室外的单向玻璃前,警察局长静静的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仔细听着从听筒传出的所有对话内容。
“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只是用台灯砸了他一下,他怎么可能会死呢,警官,你们一定要好好查查啊。”林晓竹哪经历过这种阵势,慌乱间只是强调自己没有杀人,就连为什么会用台灯砸段亚坤都忘了申辩。
“年轻人被台灯砸一下都可能丧命,何况他是一位七十岁的老人,林小姐的措辞未免有些太牵强了吧?”警察嘴角微微上扬,一脸不屑的望着林晓竹。
“警官,我和段先生无冤无仇,我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杀他,何况我这次去见段先生,也是我们公司安排的,不信的话……”
说道这,林晓竹终于冷静的想起了她之前被人下过mí_yào的事情。
“警官,我觉得这事情一定有蹊跷,我在去了之后,我记得和段先生喝了一杯酒,不久后我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我拿台灯砸他也是因为他想要非礼我,不得已才那么做的。”
面对着林晓竹的供词,两个警察不以为然,换做谁摊上这种事,当然也会找各种理由来搪塞。
“那林小姐为什么会单独和段先生在一起,你当时手上的抱球棍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林小姐的意思是有人先把段先生杀死,然后把抱球棍塞到你的手中的吗?”
林晓竹这个时候真的是百口莫辩,可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当时总统套房内并没有棒球棍这种东西,经过警察这么一说,林晓竹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虽然不是学法学出身,但多多少少还是懂得一点法律的,现在她只是嫌疑犯,还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录口供而已。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总之我没有杀段先生,我现在也只是嫌疑犯,并不是囚犯,我是不是有权联络我的律师?”冷静下来的林晓竹,眉心微蹙,镇定的对警察说道。
两名警察相互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位说:“当然可以,不过要当着我们的面打,并且要开免提。”
“好,谢谢警官。”
林晓竹接过警察递给她的电话,按下了一串号码,拨了过去。
“郎祁,你在哪?”
“我在公司,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郎祁略微有些意外的声音。
“我现在涉嫌杀人,在警察局,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郎祁心里咯噔一下,一对儿剑眉深深的皱在了一起,好端端的怎么会紧警察局,竟然还涉险杀人。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做,我马上到。”
郎祁挂断了电话之后,就给秦洛打去了电话,“你在哪?我有急事,陪我去一趟警察局。”
“哎呦喂,郎少爷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去声色场所被人抓了吗?”秦洛调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少tm废话,我真的有急事,我现在去你家楼下接你,你现在马上查一下警局的位置。”
秦洛见郎祁语气焦急,看来是真的出事了,“好,我马上查,你先别着急,我们见面说。”
郎祁开车来到了秦洛家的楼下,刚要打电话给他,就见秦洛拿着一个包,从别墅的大门走了出来。
秦洛望着郎祁一脸着急的样子,眼神里满是不解,“到底怎么了,在我的印象里你可不是这么容易惊慌的人啊?”
“先上车,在路上和你说,位置查到了吗?”
秦洛坐上了郎祁的车,“查到了,看来以后应该没事多往警局走一走,真要去的时候,连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
“您好,我是林晓竹的律师,请问我能见一见她吗?”秦洛充当了一把律师的角色,和郎祁在审讯室外对警察说。
“人就在里面,进去吧,不过只有半小时的时间。”
审讯室的们被警察打开,郎祁和秦洛走了进去“怎么会这样?”郎祁有些不解的看着林晓竹。
“郎祁,我是被陷害的,我今天被陆雪儿派去采访段先生,可却被他下了mí_yào,在我昏倒的时候,他对我起了歹意,我就随手拿起台灯砸了他一下,可我醒过来的时候,手里却拿着抱球棍,郎祁,我真的没有杀段先生。”
看着林晓竹面容憔悴,现在有这样惊慌失措,郎祁的心里仿佛被人用刀子扎了一下,很是心疼。
“他当然知道你不会杀人,你现在着急也没有用,既然对方有意把这件事情推到你身上,一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纵使现在表面上证据确凿,但还是有很多细节值得推敲,现在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秦洛出言安慰着林晓竹,郎祁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又是和陆雪儿有关,最近只要是和这个女人沾边的事情,就不会有顺利的时候。
“这件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我会问问他们局长可不可以保释,不能保释也不要紧,我肯定不会让我的女人坐牢就是了。”
郎祁的一番话,让林晓竹顿时安全感倍增,也不像先前那样惊恐。
他和秦洛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林晓竹一眼,转身离去。
郎祁和秦洛来到了局长室,敲了敲门,“请进。”
“局长,林晓竹这个案子,您看可不可以保释?”
郎祁说完,凑到了局长身前,从袖口拿出一张银行卡,偷偷的塞到了局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