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祁狠狠的将林晓竹按在了沙发上,深深的皱着眉,双眼之中一抹阴冷,如锐利的刀锋一般,划过林晓竹的脸颊,“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贱?难道那个男人的床上功夫就那样好?你想要你说啊,我满足你就是了,嗯?”
林晓竹面无表情,任由郎祁咄咄逼人的质问着自己,她知道,此刻就算的在天花乱坠,在郎祁面前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既然已经决定以这种方式让郎祁放弃自己,那就一定要坚持到底,这种时候决不能心软。
“我从一开始就喜欢孙浩哲,在之前你也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要不是你硬拉着我去登记结婚,也许现在我们两个人还好好的在一起也说不定。”
郎祁怒极反笑,“呵呵,是吗?那当初你为什么不说?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打扰了你们两个的幸福对吗?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为什么还要每天在我的床上那样下贱的迎合?”
林晓竹嘴角上扬,牵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直视着郎祁的谎言说:“为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孙浩哲给不了我的东西,你都能给我,银行卡、豪车,这些都是我想要的。”
“不妨实话告诉你,我就喜欢用你的钱去养别的男人,我一直喜欢的就只有孙浩哲一个人。”
郎祁一脸的痛苦之色,额头上的青筋仿佛一条条扎龙一般,盘踞在上面,“你tm放屁,我早就调查过,你和他只在一起两年,甚至你都没让他碰过,为什么现在想起和他鬼混在一起?”
“两年?你知道两年的时间当中能发生多少事吗?两年的时间能爱上一个人,也能恨上一个人,很显然,我爱上了他。”
郎祁仿佛一瞬间,被林晓竹的一番话抽去了全身的力气,双臂无力的松开了林晓竹的手臂,站起身来,眼神之中满是失望之色。
“那好,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我无话可说,让我带了这么久的绿帽子,你也应该心满意足了。”
他说完,转身摔门而去,很快就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林晓竹从沙发上坐起身来,望着郎祁离去的背影,心里就像有一颗巨石堵在那里一般,心痛的竟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用手臂环住双膝,努力的仰起头,仿佛这样眼泪就不会轻易落下一般,而肩膀却一阵阵颤抖起来,很快便失声痛哭了起来。
林晓竹心中很不痛快,郎祁有何尝不是,他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着,竟然开到了一家酒吧门前。
这时刚好是酒吧营业的时间,郎祁找了车位停下车,走了进去。
她坐在酒柜前,失魂落魄的对调酒师说:“把你们这里最烈的酒拿出来。”
调酒师在酒吧内工作了这么久,一看郎祁的样子不是失恋就是失意,对这种情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先生,您是想要能慢慢喝醉的那种,还是想要喝完了就什么都不记得的那种呢?”
郎祁毫不犹豫的说:“当然要喝了什么都不记得的那种,最好能将几年前所发生的事情统统忘掉的那种。”
调酒师浅浅的笑了笑,“您放心吧,我这就为您准备,我完全明白您的心情。”
很快,调酒师调了一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这种酒在这间酒吧有一个别致的名字,叫做“魂断。”
顾名思义,是那种喝了之后很快就能人事不省,甚至堪比麻药的功效,就算有人给你肢解了也可能好无所觉。
郎祁虽然伤心,但上尚存一丝理智,并没有一口就将面前的就喝光,而是一口一口的喝。
他并不是怕醉,而是想要仔细回忆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在思考自己到底爱不爱林晓竹,而林晓竹又爱不爱自己。
郎祁可以确定,自己定然是深深的爱着林晓竹,这几年期间,曾经试过很多次,自己不能和任何的女人发生关系,就好像得了什么男科的病一样,而遇到林晓竹,马上所有的症状全部消失,足以证明这一点。
而林晓竹呢?也许真的如她所说,只是喜欢自己的钱而已吧,竟然为了钱,三番五次欺骗自己的感情,着实可恨。
想到这里,又猛的灌了一大口酒。
……
陆雪儿本想着去和陆哲南主动承认错误,接触父女之间的嫌隙,却被莫名其妙得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
所以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好也来到了这间酒吧,她走到了郎祁的身边坐下,调酒师刚要问她需要什么酒水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了身边趴着的人竟然是郎祁。
陆雪儿顿时一喜,眉开眼笑了起来,“郎祁,这么巧?”
郎祁已经烂醉如泥,根本就没有听到陆雪儿对他说的话,当然不会回答,她轻轻的皱了皱眉,对调酒师说:“他来这里多久了?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
“原来你们认识啊,他刚刚来了没多久,但目的却很明确,就是来买醉的,要了最烈的“断魂”,现在应该已经不省人事了。”
陆雪儿眨了眨眼,也许这就是上天对她的眷顾吧,在自己最痛苦失落的时候,在同一家酒吧相遇。
“她喝的酒多少钱?”
“一杯“断魂”,九百九十九。”
陆雪儿从包包中直接抽出了一千元钱,放在了吧台上,随后小心翼翼的抬起了郎祁的胳膊,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向酒吧外走去。
她扶着郎祁,跌跌撞撞来到了酒吧门外,身旁就是一家快捷酒店,按照陆雪儿的性格住这种地方肯定是不情愿的,但郎祁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