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也意识到面前的人并不好惹,她语气一僵,随后道:“你说什么?”
她目光看向了对面居高临下看着这边的白衣男人。
刚刚东方不败情急之下说出了对于这个男人的称呼。
“阿爹。”
难道他是东方不败的父亲?
任盈盈立马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第一反应就是想要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么多名门正派都围攻黑木崖,他都不慌不忙,还有心情嘲笑他。
她咬了咬牙:“你胡说。”
她根本不想相信谢离歌的话。
看任盈盈还是一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样子,谢离歌冷笑了一声,他坐在椅子上面,慢条斯文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摆。
东方不败眯着眼睛准备一只手捏死任盈盈。
谢离歌直接一个眼神丢了过去。
“阿卑,过来!”他声音冷冷地说道。
东方不败犹豫了一下,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发现后者微笑地脸正对着他,他默默走到了谢离歌的身后。
谢离歌满意了。
“陛下对于当今江湖上的混乱的情况,十分的痛心疾首,特派本将军前来与各位商量一下。”
谢离歌先是胡说八道了一番,至于小皇帝到底有没有下这道指令,谁知道呢。
有本事自己去金銮殿问。
然而,此刻所有人都对他说出的话深信不疑。
除了一直了解自己父亲的东方不败有些怀疑不过也在后者面无表情地脸败下阵来,内心安慰自己或许真的是这样。
杨莲亭个傻白甜更不必说,他的表情让谢离歌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一张俊秀的脸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似乎没有想到谢离歌的想法是这样,正用一种不赞同地眼神看着谢离歌。
谢离歌:“……”
这傻白甜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任盈盈怨恨地盯着谢离歌,此刻她对于谢离歌地话相信了七分左右,她也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为什么身穿盔甲站在黑木崖。
那些日月神教的教众变化那么大
“你是朝廷的狗。”
话音刚落。
门口突然响起一连串几步得脚步声,然后是童百熊粗壮有力的大手从门口伸出来,惊慌失措地道:“不好了,教主,下面好像有什么人被太上教主的人硬生生捆走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谢离歌身上。
谢离歌微微一笑,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地样子。
“那些人到底去了哪里?”任盈盈被童百熊地话吓得差点跌倒在地,扶着旁边地令狐冲才面上站稳在门口。
“他们当然是在朝廷监狱。”
“你刚刚说的事情,十分影响江湖上的风貌,被拉过去思想教育了。”
“包吃包住,一日三餐哦。”
这个时候谢离歌还有心情为自家监狱打个广告。
童百熊听见谢离歌地话语,差点呛到自己,这种说法要是不生气地都是圣人,他老熊在一旁听着都觉得难受。
悄摸摸往下面一看。
任盈盈整张俏脸气得通红。
童百熊默默在心中为这个人默哀一分钟,同时庆幸自己从一开始就看出了这位不好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地供着对方。
任盈盈生气吗?她当然生气,她恨不得亲手将这个破坏她计划的人杀死,可是她更加聪明地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山下的名门正派已经不能指望了。
估计这个人不会让他们放在黑木崖下面游荡,个人的能力再强又如何?还能敌得过大军压境。
任盈盈根本没有抱希望,她更多地是将希望放在山下的任我行身上,唯一的缺漏是她都不确定对方会不会放弃自己这个女儿。
她勾起唇角道:“朝廷与江湖向来井水不犯湖水,你堂堂朝廷命官因为一己之私帮助魔教残害百姓难道不怕皇帝治你的罪吗?”
语气十分肯定。
谢离歌刻薄地掀了掀眼皮,丝毫没有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道:“放心,陛下一向宽厚,对于江湖上的侠客都是一视同仁。”
所以也不用跟他提什么正派还是魔教,因为对于皇帝来说他们就是一直游荡在法律之外的不服管教之徒。
可笑的是任盈盈竟然拿这种事情威胁他。
侠以武犯禁。
侠客们所谓地劫富济贫在国家的法律中属于偷窃加上各种除恶扬善地事情都是杀人,朝廷自然也将如何稳定江湖提上了日程。
任盈盈僵住了。
她没有想到谢离歌的回答如此的毫不留情。
“不管你信不信。”谢离歌直接了当地开口道:“这次本将军接下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们压入大牢。”
“你也不用白费心机了。”
“我知道你刚刚的对话是为了拖延时间,让门口的那个人进来救你们是不是?”
谢离歌语气十分冷静地对着门口说道:“前任教主——任我行。”
“没想到这个女儿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要比想象中高很多。”
东方不败听见这个名字,立马抬起头看向将门口。
在不起眼的角落中有个中年人站在那里,目光直直地看向里面,看见东方不败地目光他立马对上了。
任我行。
任我行对于谢离歌的话语,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进入了木屋,不过他却完全无视了下面的任盈盈与令狐冲,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
“老夫也没有想法大名鼎鼎地谢将军竟然会出现在黑木崖上。”
“天下人要是知道他们地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