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盾牌闪烁血光,下一秒,只见那几十斤的鎏金盾牌从谢离歌的手中扔出,带出一道血色光芒,星光点点,呼啸地围绕着那几只骑兵走。
羌人骑兵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够扔出仿佛燃烧的盾牌,呆住了,随后忙不迭的准备逃跑,身下骏马长嘶,速度很快却怎么都赶不上盾快。
鎏金大盾围着马上的人转了好几圈,形成了一个血色缭绕的大圈,圈里面的人惨嚎出生,他们神情扭曲的被大盾砸下马,重重的跌落在地上,要么粉身碎骨,要么骨折,被砸的脸已经被完全凹进去,贴在地面上的姿势十分诡异。
嗖!
谢离歌双脚一蹬,接过了空中飞奔而来的盾牌。
众羌人看见了这几个骑兵的惨状,顿时心生恐惧,特别是在看到被浓浓黑烟之中向他们走开的谢离歌身影,那双嗜血的黑眸让人不寒而栗,他们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之后就看见谢离歌十分残暴的一脚踩爆了面前羌人的脑袋,微笑的看着他们:“过来!”
这句话不亚于催命符,羌人们完全是害怕了,他们先是畏惧的看着谢离歌,目光完全不敢看向旁边的羌人首领。
谢离歌身后白翎染上了血污,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踏在羌人士兵们的渺小不堪的心脏上面。
终于有人忍不住转身就逃。
过去,就会死!
所有羌人们都知道凉城董卓的性子。
羌人将士们逃离的时候也十分狡猾,像是知道谢离歌会追一样,他们四散开来往不同的方向旁边逃窜。
背后。
谢离歌看着这些羌人们如同兔子一般害怕的背影,冷笑了几声,苍云是能想逃就逃的吗?
城墙上面众人居高临下,目光将战场上的一切都收入眼底,比如说谢离歌煞气冲天的三刀将羌人首领钉在地上,吕布震惊的看着谢离歌一个人只是一招便将面前几十个羌人骑兵砸下马,只感觉自己宛如在梦中,不自觉说道:“我滴娘啊……”
这要是他下次犯错也会不会脸被砸到地里面啊。
吕布在上面可看的清清楚楚,那些羌人骑兵被砸到地上,脸部已经完全被砸扁,骨骼碎裂,血肉模糊。
想起自己以后也会被这个几十斤的大盾照脸呼,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而下面的羌人骑兵们则完全绝望了,他们无论逃到什么地方,后面那个煞气十足的家伙儿好像入了魔一般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们,大盾也通人性一般砸的骑兵们还在逃命就已经死了,一声连着一声的惨呼声让他们心惊肉跳。
哐!哐!哐!
一道接着一道重物撞击地面发出的闷响声,听在众羌人耳中如同催命的声音。
他们宁愿回去面对首领的殴打也不愿意面对后面的杀神,他们心生退意,转头就跑,手下一勒,双腿加紧,身下骏马前蹄跃起,随后落在地面上,溅起灰尘无数,速度很快的往空荡的地方跑去。
少说也有数千骑,好像后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追着他们一般,纷纷的往回逃,一路上骏马嘶鸣,哀嚎不断,背后,一道黑甲白翎的将军浑身染着火光追赶,好似猛虎出笼一般追猎着可怜的猎物。
墙上的其他人但是习以为常,因为自从他们首领手里拿出这一盾一刀的时候,每次出击都是这种追击状态,不少部落已经被他们的将军打的奔溃了,根本不敢在来着凉城。
只有吕布张大了嘴巴看着落荒而逃的羌人骑兵和后面面无表情追赶着的谢离歌,手中盾每次飞出去都会带回不少人头,不少羌族骑兵很是连个完整尸体都没有。
都被盾砸裂了。
“碰!”
一声硬物撞击到墙壁的闷哼声,城墙上众人纷纷往发生处看去,却发现原来是吕布后退身后盔甲撞击墙壁发出的。
“小将军……”那将士忍不住说道。
因为谢离歌收了吕布当义子的问题,不少人都跟吕布喊句小将军,吕布性情豪爽,年纪虽小,力气不低,在众将士中颇有名气。
“行了。”吕布一摆手,示意后者暂停,他抬头问了一句:“义父每次都是这样吗?”
一人敌得住千军万马。
要知道这可是阿钩羌啊,不是其他阿猫阿狗!
异族常年草原放牧体质相比于大部分中原人要强壮很多,性情更是彪悍,而阿钩羌则是其中翘楚,他们性情暴躁,语气强悍,残忍无情,贪婪凶狠的如同狼一般。
吕布十分了解羌人们的习俗,知道这群羌人在面对中原人的态度是什么,他曾见过一个部落的羌人硬生生屠尽了一个繁华的村庄,烧砸抢劫,无恶不作,村庄里所有男人都被杀掉,虏了女人和孩子回到部落。
女人留下生孩子,而幼童则被赶进羊圈成为奴隶。
那将士完全一副敬佩的看着下面不断奔跑的身影,骄傲的说道:“莫要说羌人了,便是那鲜卑亲自到这,也曾经被咱们将军逼退过!”
虽然他们当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鲜卑的凶悍要远远大于羌人们,谢离歌即使一个人的实力在怎么恐怖面对无数个前赴后继的鲜卑士兵追究还是分身乏术,索性城墙之上的凉州将士们拼死反抗,面对那数万大军坚守了数月之久,直到后者离开。
吕布默然,他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他以为自己可以说些什么却发现内心汹涌澎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残忍凶狠的部落被自家义父一人打的屁滚尿流,吕布要说不骄傲那是不可能的,他恨不得仰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