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
“毕大桦我和你已经过不下去,以前还念着我们的儿子小,不忍心让他没有了父亲。我现在就是后悔,没有早一些和你离婚,不然我的安不会像今天什么事情都要被你压着,被你瞧不起。”
毕母很冷静,丝毫没有被毕大桦的一副惊愕而所动。
表面上过着富家太太的日子,事实上不过是一场面子上的戏。为了儿子、为了无忧无虑的生活的虚荣。现已不再年轻,浮华和虚荣被一日日百般无聊而被拘束沉淀下去。
一纸离婚协议书躺在茶几上,毕母早已酝酿了许久,今天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够忍受听儿子与毕大桦情人所生的儿子相比,被贬斥得一无所值的话了。
提着行李箱,毕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毕家。
在毫不知情的另外一边,送了万金由到学校后,毕安就坐在车内发呆。
许久后,拿出手机,“苏一阳你现在在哪儿呢?”
看见苏一阳的样子,毕安有些后悔来找他寻求安慰了。
“算了,你自己都有心事,我还是走好了。”
“用不着这样说话吧,我怎么会有你那么惨?要我说啊,你之前就不应该同情俞贝贝,现在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真不知道该说你活该呢?”
毕安愕然,满脸黑线的抓起衣服站起来。
“哎哎,别走啊~坐下!”
苏一阳扯着毕安坐在一旁,“你现在能够去哪儿你告诉我?公司?家?还是公共厕所?”
“没见几天,苏一阳你怎么变逗了?不要这样和我说话,我受不了。”
苏一阳收住了嘻哈的脸,满脸都是写着一个愁。
“好好的旅游经理不干了,成天就窝在这狗窝里?这你是活成了什么样啊?”
这一语刺痛了苏一阳,不知白天和黑天的这几日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他比谁都要深刻的知道那种无力。
“别说我还是说说你,你还是趁早离开了你爸那魔爪,你完全有那个能力自己干自己的事业。你和俞贝贝的婚也已经离了,虽然无端端的就被套了一个二婚的帽子,但也比一直和她绑在一起的好,珍惜现在单身时光,活出一个真正的自己来,何必还要被圈住?”
和苏一阳同学了那么些年,今儿才是发现原来苏一阳的嘴皮子这么能说会道。毕安都有些无所适从了。
“我正有此意,就是不得不要顾虑的事情不少。”
“你妈?”
“嗯~”
“这一点我没有比你好去哪里,我……”
毕安紧盯着苏一阳的脸,“苏一阳你最近是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不过是一个带疑惑而的玩笑,毕安见苏一阳认真的点着头,下意识真觉着苏一阳出事了。
“苏一阳知道你坚强,什么事情都想的开朗,可是,关键时候不要总是一个扛着,和我说说出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呐,毕安你真是禁不住我一点玩笑,还是老样子啊~”
毕安愣了,不知道苏一阳嘻哈下面究竟藏着什么悲苦的故事。
这一天两个大男人一起窝在公寓里光着膀子,吃着外卖、喝着冰饮打着游戏,就这么任性的过完了。
“明天还想不想这样继续过一天?”
“想到是想,不过,还是算了,太浪费时间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明天和我一起去看店吧,看看那一些花花草草你心情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说得是冉空夏那花店?”
“废话~空夏怀孕了,她妈妈住院爸爸在照顾,阙吾忙着照顾空夏没有时间看店。”
“这样啊,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