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惨烈厮杀,马巴里他们便是将一众鞑子官员斩尽杀绝,地上也是一地的鲜血,将整个大殿都是染红了。
“你们,,,你们究竟是谁?”
角落里,却还有一个文弱之人在那里,一时没有被杀,不过他也是逃不掉,被几个旗人给围住了,只待一刀了账。
此人不是范文程又是谁!
在绝望之时,范文程极其不甘心,谁能想到就在来之前,他的人生和前途都是一片光明,可是现在,这一睁眼的功夫,就已经是要被人乱刀砍死了,这叫范文程如何甘心。
在临死之前,范文程便是手指着坐在黄金宝座上的龚长发,还有站在一旁冷漠观看厮杀场面的堵胤锡,便是对他们问道。
“你就是范文程?”
堵胤锡目光炯炯的走到范文程的面前,看着这个说着一口流利汉语,身上却是穿着鞑子朝高官服饰的人,便是问道。
“是,我是范文程,你是谁?你为何要这要做?你若是不说,我便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哼!”
堵胤锡冷哼一声,不屑道:“你这数典忘祖的无耻小人,竟然还有脸来质问本官,你还是多想一想自己到了地下,该如何去向自己的祖辈先人交代吧!”
说完,堵胤锡也是懒得在他身上多浪费口舌和时间,直接大手一挥,道:“将这范文程乱刀砍死,本官不想看到他的全尸!”
堵胤锡命令一下,马巴里等人立即是手持利刃,对着范文程便是一阵乱砍,只把范文程砍得是左一块,右一块,死的是稀碎。
“封锁消息,任何人胆敢对外吐露半个字,本官株他九族!”
堵胤锡对一众多尔衮王府里面的仆从奴才,狠狠的威胁道。
一众仆从都是不知道为何多尔衮今天会这般大开杀戒,但只要没有杀到自己头上来,他们自然是庆幸万分。
哪里还敢有别的奢望,一众奴才慌不跌的连连磕头答应。
这里的事情了结后,堵胤锡也是不敢怠慢,立即是带着龚长发直奔下一个去处,那便是代善的府邸,
要做什么,自是不必多说。
这代善如今是多尔衮走后,京城里面鞑子身份最高,权利最大的人,代替多尔衮主持着一切事务。
但是也许确实是身体不行了,这时候的代善也是基本呆在家里,卧床不起,朝中的大小事情,也是大多送到他的府邸去处置,
亦或是鞑子官员直接到他府邸去商量。
这次堵胤锡让人去将鞑子朝的所有官员都叫来,却是不见代善的人影,堵胤锡便是感到美中不足。
这要是再把代善也杀了,那整个京城就彻底落入了他堵胤锡的掌控之中了。
代善的府邸,只需稍稍一问,便可知晓,所以堵胤锡,龚长发一行人很快便是到了。
这时候,那坐在马上的龚长发,似乎见证了刚才睿王府的一翻杀戮后,胆气也壮实了许多,坐在马上,那威风劲,比开始强的多了。
龚长发这模样,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就得见世面,这世面见得多了,说话办事都会不一样。
那代善府邸门前的奴才,那当然是认识多尔衮的,毕竟多尔衮以前也是来了很多次,哪里还能犯这个混。
一见“多尔衮”,那几个奴才赶紧是打了一个秋千,跪地请安,而后便是赶紧是通传了。
堂堂摄政王大人亲临,那自然不可能会在府外等候,不用代善发话,那几个奴才便是将龚长发和堵胤锡迎进了府邸。
不过让那看门奴才没有想到的是马巴里他们也要进去。
这可就为难了。
“摄政王大人,这这这,,,”
一个看门奴才想说又不好说,支支吾吾的指着马巴里他们,希望多尔衮自己可以发话,让这些人不要跟着进去。
龚长发这时候似乎越来越进入状态,不等身边的堵胤锡说话,他便是吼道:“你这奴才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我的人,想进就进,轮得到你说话吗?”
说完,龚长发大手一挥,便是示意马巴里等人不用管那么多,直接跟着进去。
堂堂摄政王“多尔衮”都这样说了,那几个奴才自然也是不敢有二话,只得是一边陪着笑脸,一边赶紧是向代善通报了。
龚长发见无人再敢阻止,很是得意,转过身后,对一旁的堵胤锡低声道:“怎么样,堵大人,刚才我没有说错话吧?”
堵胤锡对他暗暗竖起一个大拇指,道:“很好,待会见了代善,你就随便说,反正我们已经进来了,他插翅也难飞!”
“这这这,,,”
龚长发一听堵胤锡竟然是将对付代善这样的任务也交给了自己,不由得是一阵忐忑,
“大人,我对付几个小鱼小虾的还行,对付那鞑子王爷,只怕还差火候啊!”
堵胤锡微微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谁天生就有火候,既然大局已定,便练一练又何妨?”
为了安龚长发的心,堵胤锡又道:“我会在一旁看着,你尽可放心就是。”
龚长发一听,心里大为安定,对鞑子那跃跃欲试的心思也是忍不住了。
“好吧,那我今天就来一出,以后等回去了,也有吹嘘一番的本钱。”
说完,龚长发都是忍不住激动了,紧张害怕的神情这时候也是消失不见了。
“阿玛,大事不好了,那多尔衮带着百余奴才闯进了我们府邸,这只怕是来则不善啊!”
代善的卧房,代善长子岳托,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