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心里倒是有些惴惴不安起来,“是为了秋闱,素来秋闱就是多事之秋,今年不知道为何我想起了往年与北亲王府的腌臜事情。圣人想要我们南园与北亲王府联手,我无论如何心里有个死结。”
谈起往年自己的阿姐南岭之事,连连叹气,“我那阿姐,自小养尊处优,不知人世疾苦,也不识人心,居然枉顾南园声名,干出那等龌龊事情。”
文氏又循循善诱,“郎君不必太过忧心,想我们南园历经风雨,不会屈服于小事,往事如烟云,眼下郎君护好惊鸿,我们一家三人好好地,就最好。”
她趴在他怀里,香肩半露。
南海吞了吞口水,夫妻十几年,他还会为她倾城的美丽而动容不已,他正色表示:“你与惊鸿外,除父母,无人可比。至于阿姐,更早就是外人了。”
烛火熄灭,帐子关闭。
二人恩爱缠绵。不觉已经是半夜。
身旁郎君发出匀称的呼吸,只要他日南海不忘了今日之言,她就有理由好好收拾敢动手脚的沈氏母女,和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大姑子,文氏才埋下心思,躺在他旁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