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好的一个女儿。自己的儿子怎么这样糊涂。错把鱼目当做明珠。
“回禀母亲,孩儿只是太过心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南海连忙恭敬的说。
“这还要问你的好娘子。这是为何与表姐又弄不好了?二人差点在官道上打起来。”
太夫人说话之间你语气里已经带着怒气。
恼怒的不只是不知规矩的小娘子,更是自己这不知进退的儿子。明明有个这么好的小娘子在身边却不知道珍惜。反而不知道为了从哪里冒出来的庶出而疼的不已。
“祖母,父亲在上。阿瑢,今日再次表明自己的心。我再也不愿意和沈家的人有任何来往了。我憎恨他们。”
往日看上去清秀可人,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好像忽然发了狠心。
“阿瑢,你怎么能这样开口说话呢?那可是你的舅舅家。”
沈氏被丫鬟扶着过来。几乎不敢相信的,伤心的哭着。
沈云素梗着脖子站在一边上。“你要真的和我们沈家断绝关系,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你以为我们沈家想要你这样一个表小姐吗?”
沈云素更是嚣张跋扈。
“你,云素,姐妹两人有什么矛盾不能开口好好说吗?怎麽非要闹出今天这样的地步?”
沈氏指着眼前的小娘子,说不出话来。
“你不仁,我不义,休怪我沈家无情。”沈云素掉头就走。
“却原来是这样一段公案。”林氏几乎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三郎没事也要管管自家的事情。不要将笑话闹到外面去。”
南海心里有愧,当即开口道。
“多谢嫂嫂。”
文氏这时候拉着南惊鸿请安。“婆婆在上。知道阿娟只有这一个闺女儿。多年未曾回到娘家过。现如今她舅母说要过来看她。在江州城郊外说是有一处庄子请我和惊鸿过去玩两天。”
在南海愕然的视野里。
文氏带着女儿得到了太夫人的允许。很快的就离开了。
到最后,沈漾瑢就梗着脖子站在他面前。
“阿瑢,你最听父亲的话,告诉父亲,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和你舅舅家的表姐闹这样大的矛盾?”
“舅舅。阿瑢没有这样的舅舅。父亲,你说如果有一天阿瑢喜欢上了一个人,你会帮阿瑢嘛?”
南漾瑢温柔着看着眼前坐着的父亲。目光中。带着无穷无尽的期盼,好像一直就是这样依赖着。
“原来是我家阿瑢有了喜欢的人啊。”
南海轻轻地笑了。
“父亲自然会帮我最疼爱的小女儿的。”
“您说的是真的吗?”
南漾瑢几乎忍不住要说出来了。最后还是忍住了。
“父亲永远都不会骗你的。下次可不要再闹这么大的矛盾了。天下没有永远的冤家。”
南海还是认真解释道。看着父亲的关心的脸,南漾瑢忽然有些哽咽,扑倒在南海的怀里。“爹。阿瑢错了。”
这边父女情深的,南惊鸿和文氏娘俩差点笑出了声。
“得亏是我儿聪明。这沈氏母女曾经想挑拨离间,让你我母女离心,如今可是正好。你父亲是个糊涂人。你可千万不要因此在意不开心啊。”
“惊鸿有这么疼爱自己的孩子的娘,怎么会不开心呢?”
南惊鸿倒在母亲怀里,十分甜蜜。
北亲王府,长四郎看着蔺楚这手臂,又听到临渊所说花绣坊和地狱查到的消息,这毒手正是金陵王氏王宁知所下的。
王宁知。
长禹怒不可遏,双目血红。
“王宁知最近在做些什么?”
长禹按捺住内心的愤怒,开口询问道。
临渊回禀,说:“听说今日里花绣坊门口,沈家沈云素和南三娘子南漾瑢两人为王宁知争着差点打了架。”
“呵,王玉郎倒是颇得女子欢心。”
蔺楚笑。
“你可得要警惕,我听说明日郊外,搞不好王玉郎就要朝着你的惊鸿献殷勤了。”
长禹听了嗜血一笑。
“谁不知道我长四郎最是嚣张跋扈,纨绔子弟,仗着圣人的宠爱,四处惹是生非。刚好你胳膊好了,现在可以随我出去活动拳脚了。”
一夜无话。
南惊鸿和文氏大清早就上了马车直奔郊外的庄子了。
南海原本还想过来和文氏商量一番。关于南漾瑢的婚事问题,还有就是关于南惊鸿的及笄礼。
他想着文氏不会苛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既然南漾瑢和惊鸿差不多的年纪,可以一块儿举办及笄礼。可没想到大清早起来,就找不到人了。
太夫人看着急匆匆大清早就过来和自己情感的儿子,也觉得有些好笑。她心里知道儿子大抵上是为了什么事情过来的,可是偏生不怎么开口说话。
现如下只好问道。
“这是怎么了?”
“母亲?孩儿还有要事,就先走了。”
南海匆匆离开,太夫人看着时嬷嬷,二人相视一笑。
南惊鸿带着怀风抱月一起,抱琴留在家里。
马车原本一直都正常行走,忽然间停了下来。
“二娘子,夫人说前面刚好遇上了王家夫人,问您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有个小丫鬟就在外面伶俐问道。
南惊鸿始终闭目养神。怀风则是问道:“是王家哪一位夫人?”
“是王相夫人。”
小丫鬟机警回答。“夫人有言,若是娘子有些晕车,不比露面。”
抱月听了点了点头。
“娘子的确有些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