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碌?”
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便把她抱在怀中,凌空飞了两步便到了榻上,顺势压了上去。
“不想吃东西的话,便忙碌起来,也未尝不可。”
长禹抱着她道,只是语气里多多带了些调笑的意味。
南惊鸿顿时娇艳的面庞上泛出了浅浅的红润。但不想服输,他虽功夫好些,她南惊鸿也并不是没有功夫,眼下便是她反制住的机会到了。
她便强行要翻过身来。
“谁要与你忙碌,我还要去沐浴呢?”
她骑在他腰上,倒像个强势无比的女霸王。
只是这姿势有些怪异,长禹只觉得有些不好,但南惊鸿浑然未知。他心口有些发热,瞧着南惊鸿许是因为换了女装,没有束胸,眼前她得意下胸前分外有些突兀。
长禹扶着她的腰,原本是害怕她跌了下去,但是手间和那白腻腻的肌肤隔着的便只是一层锦绸。
她虽然坐在他腰上,但是依旧看起来是的一只,原本约束青丝的丝绸带掉下,便铺在了他腿上。
他和她衣衫都有些凌乱,可是她骄矜不已,他却有些难看,下身起伏,隐隐有些胀痛。
她这般天真无邪,可是却忘了已经有过夫妻之实的他们,何时何地,她一眸一笑都容易勾的他神魂难安。
在南惊鸿心底,长禹是皎皎如明月,朗朗如清风的名动大华的长云侯,哪里能想到这长云侯也才是个少年郎,心里藏着情事的少年郎。
她在这里骄傲了许久,可是长云侯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低下头,才见他目光如火一般。
她有些口干。
“你……”
下一刻便是他伸手一抓,她这亵裤就被抓了下来,只觉得外面透风,她忍不住有些瑟缩。
他就利用她晃神的刹那,将她反制在榻。
香腮雪,郎独穷绝艳。
她本就是这世上最珍贵的珍宝。
他在冀北之地死亡的刀尖起舞的时候每每要断气都在想她。
好不容易和她成了婚,可却又要去南疆,玉龙雪山在血色迷雾里,他忍不住的想要想她,想她的柔弱无骨的模样,想她的滑若凝脂,想她面颊如云,想她软语在旁。
她这下倒顿悟了,先前好不容易再会,可是心里都沉甸甸事情未办完,他和她也没什么心情。
眼下他许是隐忍的太久,经不起撩拨。
她便一双玉臂捞住了他的脖子,勾魂一样的娇声。
“娘子我便是山野狐狸精,幻化而来,只为郎君精气。”
她是在回答日间他和她开的玩笑里,说的他被狐狸精所获。
若不是为了讨自己开心,她绝不会放下自己的娇矜。
她这样一靠近他,便让他胸膛烫如烙铁,见美人面如桃花,无端绝色。
便低沉着声音道。
“天黑了,该就寝了!”
夜色弥漫如水。
便如同此时她双眸里的水雾。娇柔玉面,芙蓉花香。
……
抱琴和抱月原本想进来收拾东西,可终究还是没敢进来,毕竟长云侯在这,什么办法也没有。
便只好作罢了。
再说说那段亦书。
莲色因着在长云侯这里吃了瘪,想着那段亦书应该也跟在后面,可是长禹身边那个冷脸怪长余说段亦书还在后面。
她想想觉得不对劲,就去找段亦书。
结果你猜怎么着?
段亦书给跑了。
“这个叛国贼,咋不戴罪立功,又跑了?”
她纳闷极了。
月上中天,有人焦急,有人奔逃。
段亦书便背着昏迷的代玉儿逃了。
代玉儿这几天过的日子还算舒心,她是个公主,自然锦衣玉食,这长禹给她备的东西算上是很好地。
但是她也纳闷,自己怎么就因为那死胖子看了自己一眼,自己不久后就晕厥过去了,然后就被囚禁在山庄里,没有谁会说话。
她没办法便只好好吃好喝的等着段亦书来救自己。
段亦书要是真的来救自己,就说明段亦书和那些大华人不是一伙的,要是段亦书不来救自己,这山庄里面这些手无寸铁的哑巴,她会一个接一个都下毒弄死!
等到了这夜色朦胧里,她数着日子是第三天,终于在被迷香迷晕前见到了段亦书。
“你终于来了。”
段亦书这次背着代玉儿前来的路和之前慢慢往西边来不一样,他挑的是最快的路,便是背着代玉儿在夜色里狂奔着,等到了一处有守卫的地方便选择近路绕道而行。
紧赶慢赶,也要在长云侯返回云南前回到大牙、
……
铜镜模糊的照出了她的容颜,她焦急不已的等待结果,可只是见到沈云素送来的一张纸。
“已经失败,得饶人处且饶人。”
她原本精致的妆容完全崩裂,清冷月光下是她滔天的怒火。
“娘子,您何必要动这样大的火?”婢女安慰道。
原本就因为此时而贴补了了大笔进项,到头来却发现南惊鸿毫发无伤,王如内心觉得十分愤怒,可沈云素这消息里分明是翻脸不认人,她也没法子依靠自己的能力动手。
“你说我如何不怒,我本身积蓄就不多。现如下她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收拾一下,我要去见母亲。”
王如匆匆前往周氏所在的院子,掀开珍珠帘子便开口道。
“沈云素这个贱人,母亲,她这个贱人,居然不帮我把事情办好。”
周氏原本正在抄写经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