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是谁活还说不一定!”
吴远忽然还有些傲气。
“倒是硬气的很,那便见个分晓吧。”
杀伐,便在这夜色之中如火如荼的进行。
十个回合。
身边一死一伤,他喘着粗气。
二十个回合。
身边没有一个人。他累得只能靠在树上。
三十回合。
身上已经挂了无数的彩,刀光剑影里,他知道自己终于是不敌对方。
吴远已经拼尽了全部的力量,却最终还是要败北吗?
他看着远处。只见远处的黑暗中有一丝未出现的光。
“如今你究竟说是不说?那一日是谁开的城门?是谁带着大军前去的?”
“是……”
“是我呀!”
一身红袍的人出现。
长鞭朝着他狠狠地甩了过来。
王宁知若是不避开这长鞭,刹那间便可皮开肉绽。于是只能扔了眼前马上要说出真话的吴远。以为能够抵挡对方的袭击。
可没想到对方本来就不在于攻击他,反而顺理成章的将吴远带到了自己的身旁,这人竟就是自己那个心心念念的死对头。
长云侯,长禹。
却如何?这人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王宁知整个人骇然一惊,浑身出了冷汗。
他如今虽然有这身功夫,却也是因为自的刻苦勤练。再加上梦境之中似乎梦见了前世种种。便将从前所练功途上遇到的瓶颈一一突破。才有今天的造诣。
可眼前这人又是通过什么途径学的得何等功夫,变成这般模样?
“切,原本给你留了时间。却没想到你这么几个人都解决不了,倒在这里等我呢?想来真是无聊的紧。”
长禹连同长鞭把这人转了过来便扔在了一旁。
“从前瞧着你在朝堂之上,人人都知道你是一个靠卖弄脸的俊俏郎君。这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等武功造诣,当真是真人不露相,叫长禹好生佩服啊!”
王宁知面色惊疑不定。但忽然又想到这件事情。便又开口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在这的?你不是去了马场吗?”
“瞧瞧这话说的是什么话,简直是没什么道理嘛。看来在我长云侯府,居然也安插着人,你倒有几分才能呢?”
长禹虽然扔了鞭子,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一把匕首来。
“你的那把长剑还是我送你的。如今这削铁如泥的匕首。我倒想好好用用。”
王宁知这时才扔了自己手中的长剑。
这把长剑是当时他花重金暗地里购买的。
却没想到竟然也是他的手笔,长禹实在是老谋深算,叫他觉得心里害怕。
王宁知着实心里吃了一惊,而后又想运用身形让他发觉不到自己的变化多端。
每每想突袭。
长禹都像是立在那里的老翁一般,时时刻刻都能察觉到有什么不妥的。
王宁知还记得那时候南平仙郡主的一双龙凤子孙出生的那日。他带人去围剿长禹的模样。
那时候虽然长禹也算是武艺精进,功力稍涨。但是还是被他逼得几乎成为了一个血人。而后拼死逃出也是元气大伤。后来谎称大病,其实也是差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可是现在的长云侯长禹。却有些深不可测起来。王宁知与他对战感觉到愈发吃力。
“今天你既然来此。我便不用再费功夫去找你了。”
王宁知心里也存着杀伐之心。俗话说得好。也该是因为这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更何况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王宁知不再使用那变幻莫测的步伐,想和长禹来一场血肉的厮杀。
长禹露出一丝漂亮的笑容。
“你以为我不是故意来的吗?我等这一日也很久了。”
“那便看一看。”
……
马场上南惊鸿骑着飞雪踏奔,蔺楚骑着一匹血红色的汗血宝马跟着她。唯恐她会跌落下马。
后来跟过来的羡鱼哈哈大笑道。“公爷也实在太过有趣。难不成忘记了我家夫人当年曾经在秋闱上的壮举了吗?”
“确实一时疏忽了。都忘了惊鸿善于骑射,不亚于咱们。”
蔺楚一拍头。
南惊鸿这种还是停了,看着夜色渐渐起来,“天色渐晚,阿楚,不若咱们改日再骑马吧。”
蔺楚便有些忧心道:“这事情自然是好说的,只是你和阿禹怎么了?莫不是因为我太莽撞说了那些话,让他觉得气恼了。天都已经这样黑了,他却还没有过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阿楚,你不要想着这个事情了。他是有事情去办,不会介意这一点事。倒是你呀。如今恐怕这些世家大族,个个都想你去当女婿。只是不知道阿楚喜欢谁家女儿郎。道教那些春闺里的娘子都望断了肠。”
南惊鸿揶揄的笑,刚刚骑完马,脸上看起来红扑扑的。看上去英姿飒爽,格外的清凉。
蔺楚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我干脆还是打个光棍得了。哪能祸害这些娘子们,我是个糊涂蛋,你是不知道从望京都城里都说我和阿禹两人是混世大魔王,谁家要讨了我们做女婿,定是翻天覆地的。如今只不过是看着我得了这国公爷的名号才这样巴巴切切的。”
南惊鸿见他说得这样坚决,也就不多说了。
接过下人递上来的手帕,擦了擦汗。
“今个我就回去看账本了。阿楚,那就来日再会了。”
蔺楚连忙叫人驱赶来了马车,将南惊鸿完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