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了,我那都是听了苏雨柔的唆使啊!”这话是实话,但也是苏想为自己找替罪羊说的。
知道苏这种人就是为了钱什么都敢做,所以他无视了苏的承诺,继续威胁道:“我要是再发现你对苏挽歌做什么事,就绝不会手下留了!”
“是是是……”苏频频点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夜司爵,只希望他看到自己的诚心能放了自己。
松了自己的手,夜司爵嘴一下,故意提起:“我在海边还养了一只鲨鱼,要是你不老实的待着,我就砍了你的手脚,去喂它。”
知道夜司爵这种人肯定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苏疯狂的点着头,只差没跪下来给他磕头了。
满意的看了一眼苏现在的状,夜司爵没有再恐吓他了,让手下让出了一条放走了苏。
重见天日的苏就像是大难不死一样,拼命地想躲开这个阎罗王一样的男人,生怕他要是心一变,就随便的弄死了自己。
张德鄙夷的看了一眼苏,轻声冷哼着,觉得这个男人根本不可信,为了钱连自己的侄女都可以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少爷,你觉得他说的话可信?”张德低着脑袋问。
“他的话可不可信我不知道,但是我说的话却是绝对可信。”夜司爵绝不是相信苏的话,他只是相信他自己说的话而已。
感受到了少爷的决绝,张德会意的点点头,跟着他转身离开了。
回到车里面,苏挽歌已经平静下来了,正呆呆的坐在那里,看见夜司爵进来,迅速脸红了一下,往里面移了一下。
只是撑在车门那夜司爵并没有进来,他越看苏挽歌这害羞的样子,就越觉得自己心里悸动个不停。
见夜司爵站在门口半天不进来,她抬起头,眨着眼睛不解的问:“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坐进来?”
“苏挽歌,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夜司爵不想再让苏挽歌被人伤害了,但要做到这个他必须知道她到底承受了什么。
索了一下,她几乎肯定夜司爵又是为了领带夹的事来逼问自己,顿时有些气恼了,还为自己刚刚觉得他好而后悔不已。
别过脸,很强硬的回答:“我没拿你的东西,你不要逼问我了。”
“你的那个朋友到底是谁!”夜司爵死死的盯着苏挽歌,他觉得这个‘朋友’似乎藏得有些太深了。
“这个你不用知道吧!我现在觉得她已经算不上我的朋友了。”苏挽歌在夜司爵的眼里看到了‘危险’两字,顿时有些结结巴巴的。
这才坐进了车里,夜司爵轻轻打了个响指,瞬间车子的门锁全部都关上了,苏挽歌瞬间被逼到了死角。
夜司爵就是别人越反抗他就越来劲,所以一把擒住了苏挽歌,露出了一个邪魅的微笑,渐渐靠近她。
就在夜司爵鼻子碰到她鼻子时,她脑海里想起夜司爵曾经说接吻要把眼睛闭上的要求,瞬间闭紧了自己的眼睛。
那皱成一团的脸瞬间破坏了两人的气氛,夜司爵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再也无法下嘴了,用力甩开了她的脑袋。
弹到了一边,苏挽歌多少有些委屈,明明她都是照着夜司爵的做的,可是没想到夜司爵还是不按常理出牌。
索自己也学着夜司爵的样子做到了一边,还有样学样的把夜司爵的表生动的演绎在了自己的脸上。
在镜子里面,夜司爵可以看到自己的脸,也可以看到苏挽歌的脸,这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表还是让他绷不住了,戳着苏挽歌的脑袋问:“你要气死我吗?”
一学学到底,苏挽歌也戳了夜司爵的脑袋问:“你是要气死我吗?”
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这么和夜司爵作对,司机明显是惊讶到了,即便是很想笑,也只能憋着自己的笑容,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回去!”现在天已经黑了,苏挽歌被抓来到现在,大伙都没有吃一点饭,到现在还在等着夜司爵放他们下班,所以他也不想在这僵持了。
一行人终于离开了赌场的附近,往夜司爵的别墅开去,夜司爵也算是仁义,特意让张德带领着今天辛苦一晚上的手下们去饱吃一顿。
而他则拎着苏挽歌回到了屋子里面,当灯光开启时,苏挽歌却觉得暗无天日的日子要来临了,缩着脖子站在他旁边。
“去做饭吧!我饿了!”夜司爵脱掉鞋子和外,慵懒的窝在了沙发里面,表十分疲劳。
他今天是真的累了,人一发火其实就很容易感觉疲劳,夜司爵今天不仅是发火了,他简直可以用火山爆发来形容。
要不是平时锻炼的勤劳,说不定他很有可能就会在飙车的时候晕死过去,毕竟实在是太惊险了。
很多次他都只离货车只有一点点的距离,若是有一点偏差,也许现在他就不是他在这里,而是躺在医院。
同样,苏挽歌也很累,她今天一直于紧张的状里面,忙了一天好不容易下班了又遭了绑架,现在已经是全身疲软了。
但她却没有拒绝,老实的转身进了厨房去做饭,今天她是真的很感谢夜司爵,如果没有他,也许现在她可能会被一帮男人羞辱。
不过苏挽歌还是很明显的忽略了一个事,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似乎就是最先羞辱她的男人。
也许是因为夜司爵长得实在是太帅了,以至于苏挽歌都没有觉得自己是件很难过的事,心底似乎还总是对他有些小小的期待。
进过一次夜司爵的厨房,所以这一次再去苏挽歌就没有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