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苏挽歌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那感觉就像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上面,着实让她有些难受,和几年前她见到裴妈妈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同样是对她爱理不理。
这一切都被简清芬看在了眼里,她颇有不满的看了一眼裴妈妈的背影,不知道这一大家子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是阴阳怪气的,就连苏挽歌的亲生母亲也是这样。
“上车,还要发多久的呆?”想为苏挽歌打抱不平,可是连事都来龙去脉都不知道,她也不好随便去做好人,只能先将站在那傻掉的苏挽歌叫会车里面。
恍恍惚惚的坐在车里面,苏挽歌失神的开口:“娘娘,我是不是很不讨大人喜欢啊?”
“傻瓜,不要为不在乎的人伤脑子,知道吗?”简清芬听着苏挽歌那难受至极的声音,也跟着变得有些难过了起来。
说实话,在她心目里面,苏挽歌就像是一个正义的化身,和许多已经在社会上混迹很久的人不一样,她的心还是很干净的。
眼下却莫名其妙遭受着这些长辈的冷落,别说是苏挽歌本人了,连简清芬都是一阵不解,完全不知道她是哪里惹了这些人。
“娘娘,有人讨厌过你吗?”苏挽歌问这个问题其实有些犹豫,她总觉得简清芬肯定是没有人会讨厌她的,这么美好的人,怎么会有人舍得讨厌她呢!
然而世界上绝对没有那种大家都说好的人,即便现在简清芬做什么事都是得心应手,都能让别人心服口服,但她却并不是那种能让所有人都喜欢的女子。
无奈摇摇头,简清芬偏头一笑:“这世界上哪里有那种十全十美的人,哪里有那种大家都喜欢的人,人总是有人喜欢自然就会有人讨厌的,因为不是任何人的世界观都一样。”
虽然简清芬没有遭受过大家明面上的校园暴力,但是她也的确是受过别人的排挤,只不过那些小事,她都不曾放在心上。
又在简清芬身上学到了新的道理,苏挽歌心里舒服了很多,在过去那段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生活中,她常常会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异类,如今简清芬却让她走出来,并告诉她其实人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
大约是这件沉积在心里许久的事终于得到了一定的释放,回去之后她整个人都是轻松。
如往常一样走到夜司爵的店铺门口,苏挽歌却发现店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门也已经被锁上。
洋溢着灿烂微笑的脸一下僵住了,她突然感觉很不好,害怕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给那些工人答复,所以他们都走了。
什么面子什么被纠的问题全部都抛在脑后,她慌乱的翻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很久未曾联系的张德。
夜司爵一直坐在不远的车子里面看着苏挽歌的一举一动,当看见苏挽歌慌乱的找手机时,他得意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准备接听。
当铃声响起时,他迅速将手机一划贴到耳边,但尴尬的发现张德已经低沉的说了一句:“你好,苏小!”
狠狠的将手机往座位上一砸,夜司爵当即都想冲下车去教训苏挽歌一顿,整张俊脸都皱成了一个团,呼吸明显变快变重了很多。
吓得张德拿手机的手一抖,紧张的瞟了一眼后座的夜司爵,就再也没有勇气看后面的人了。
“张叔,店里面没人了,我怕是不是工人们全部都跑了啊!”苏挽歌这种事哪里敢直接跟夜司爵说,所以第一反应是打给了张德,却不知道这也许会害死张旭。
“是已经完工了,没有事的。”张德安w着苏挽歌,但是后背却一阵发凉,因为在他说完这句话时,夜司爵已经将手机抢过去,点开了扩音。
“那就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们跑了呢!”苏挽歌扶着店门长吁了一口气,接着问:“怎么样,张叔,那我可以不用来了吗?”
“不行!”夜司爵果断的拒绝了,他盯着窗外那个倚靠在店门口的小人,心里只觉得生气和恼怒,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折磨她的机会。
明明电话是特意打给张德,为了能b开夜司爵,可现在居然还是无法b免听到了夜司爵的声音,苏挽歌靠着门的身子又一下软了。
见她这个样子夜司爵才微微有些感到满意,嘴一笑,视线一刻也没有从苏挽歌身上挪开过,不明白两人关系的人,也许会真以为夜司爵简直是司爵爱着她。
但实际上现在夜司爵不过是一肚子的坏水,他如此司爵司爵不愿挪开眼睛,也只是为了知己知彼,能好好的琢磨苏挽歌的心。
“我为什么不能不来,装修完成了,我的工作不也应该结束了吗?”苏挽歌觉得自己不可以这么懦弱,所以发起了反抗,虽然这个反抗力度对于夜司爵来说几乎是没有用的。
“你以为你欠我的几万块这么容易还?我告诉你,还早着呢!”这笔债是夜司爵自己说了算,假如他想要苏挽歌还完了,那么他就可以当作苏挽歌还完了,但如果他不想,那就是不想。
早知道欠了夜司爵的钱会这么难受,苏挽歌真希望自己还是不要欠他钱比较好,那悲哀的小模样活像是被人抛弃在边的小狗,引得人都忍不住多撇了几眼。
“行,我知道了,那夜少准备安排我做什么工作啊!”苏挽歌无力的问着,语气里根本就是满满的不愿,反正她也知道,夜司爵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知道什么是同。
什么工作?这可不是夜司爵一开始准备的,所以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