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逼你们了?原来这样的事也可以逼你们啊!”夜司爵讽刺的瞟着他们,只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恶心。
分明他走进房间的时候,这个男人是冲的最猛的,虽然走在最后面,但是却从一群人中间冲锋到了前头。
而且最重要的是,夜司爵注意到这个人的皮带以及裤子拉链可是从始至终都还没有来得及系上呢!这么恶心的样子,让他都不想多看。
手下却是还不知夜司爵此时已经腻烦他了,为了求生,马上将苏雨柔给抖了出来:“是苏雨柔啊!就是苏挽歌的妹妹命令我们来的。”
皱了一下眉头,夜司爵拿着茶杯的手用了一点力气,果然是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苏挽歌,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由来的。
“她的计划是什么!”夜司爵沉着脸看着一脸恭顺的手下,心里只觉得一阵鄙夷,这么容易就叛变的人,苏雨柔也敢用。
“她就让我们轮了苏挽歌,然后拍点视频和照片给她,事成之后就会给我们钱!”手下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他现在只想让夜司爵放自己的一马,其他的他全部都可以招。
冷哼一声,夜司爵再一次扫视了这一群恶心的人,这样的窝囊废,别说女人看了会嫌弃他们,连身为男人的他,看着他们都想吐。
一个个满脸油光,牙齿蜡黄,不是面黄肌瘦就是肥的油,喝了一口茶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恶心,他拍了一下张德的肩膀说:“焉了就好!”
“夜少?”众人先是不敢置信,但是很快就明白在夜司爵身上几乎没什么不可能的,一个个立马大喊着:“夜少,夜少,求求你了!”
只可惜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夜司爵走到外面将门一关,里面杀猪般的惨叫他就一点也听不见了。
“苏雨柔!很好,一次次的踩到了我的底线,看来要好好招待你一番了!”他看着苏挽歌的房间,握了一下自己的拳头。
丝毫不知危险的苏雨柔此刻正开心的起,她打算一会等那群人事成之后去看望一下可怜的苏挽歌,这么一想,她的嘴角还不自己的浮起了一抹微笑。
为了承托自己和苏挽歌的对比,她特意心的画了一个装,没有喜欢的正红口红,她换了一个浅浅的粉口红。
口红号一变,她整个人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想衬托自己很纯净而苏挽歌很肮脏,所以她特意换了一件纯白的棉质裙子,外面着一件浅粉的毛毡外。
全部弄好后,看了一眼时间她觉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就随手拿起电话打给了手下。
然而电话那端却根本没有人听,手下的手机被落在了案发现场根本没有拿,她皱着眉头歪头索了一下,疑的喃喃道:“难道还没有好?这群人……”
随手拿了一个b,她打算亲自去看看,边走边给其他的人打电话,可惜生地狱的那群人全部都没有空接她电话。
关押着他们的房间传来了一个个的哭嚎声音,夜司爵是说到做到的,在张德的命令下,这些人已经失去了他们作为男人的象征,个个蜷缩在那里。
对于他们来说,这恐怕是比死去还要恐怖,本想着就这样痛死过去,却没想到事后又来了一批医生为他们简单b扎。
夜司爵狠就狠在他绝不会轻易的让你死去,他要就是要你痛不生,这些人可谓是后悔莫及也没有用了。
忧心忡忡的夜司爵又一次到了苏挽歌所在的房间里面,哪知道苏挽歌这么久了,依旧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在那里。
“挽歌!你不要这样,你说怎么你才会好起来?”夜司爵蹲在苏挽歌旁边,他心疼的不能自己,说话声音都柔了很多。
手刚想碰一下苏挽歌的手腕时,却被她惊恐的给拦了下来,苏挽歌的眼睛瞪得很大,空洞无神的眼睛就像看到了鬼一样。
要不是这是大白天,夜司爵也许真会以为她是鬼上身了,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夜司爵心里对苏雨柔的憎恨又多了一些。
比起这底下受人控制的男人们,苏雨柔才是真正的魔鬼,连自己都亲都要下这样的狠手,实在是太过分了。
当然,苏挽歌也同样是这样的想法,比起夜司爵的愤怒,苏挽歌更多的是绝望,她不仅在对那群男人的恐惧之中,还时不时的会回想起曾经苏雨柔整她的日子。
事层层累计,呆坐在的她此刻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失望了,她更多的是对生活的一种绝望,越是这么想她越难以平复心。
哀声叹了口气,没有一点办法的夜司爵站起身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底下的那些男人的惨样太过于血和肮脏了,他不想让苏挽歌看到。
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他温,便大步走了出去,回到厅,他撑头坐在沙发上,等着张德出来。
“去帮我把苏雨柔带过来!”张德理好那些走出来后,正着自己的手机夜司爵,最终还是说出了这个决定,本来碍于苏雨柔也是自己领带夹的一个关键点,他迟迟不想动她。
可是看着苏挽歌那可怜到让人想要去保护的样子,他就无法忍受苏雨柔在那逍遥法外了,而且苏雨柔已经这么多次踩他雷区了,他早就应该好好整治她一番了。
同样,听了那群人的供认之后,张德早就想这么做了,他见过形形的姑娘,像苏雨柔这样子不择手段对自己亲生的还真是第一个。
那么多没有心的人,对待自己的亲人都总还是很善的,可是苏雨柔却能对苏挽歌用出这样低劣的手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