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承炫也不知吃素的,他奋力的想要拨开夜司爵的手指,还憋着气努力解释道:“你的病严重的时候经常会失控,失控会干什么,是你自己不能控制的!”
眼见着崔承炫的脸已经紫到快要发黑了,夜司爵突然将自己的手松了下来,他在自己意识快要崩溃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苏挽歌的脸,心里又是一紧。
的确,这种事的确有可能发生,今天在他大手之下的虽然只是崔承炫,但不确定下一次会不会就变成苏挽歌了!
转过自己的身子,夜司爵将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他不停的喃昵着:“不可以,不可以,我不可以让苏挽歌受伤!”
即便是夜司爵自己受伤都可以,可是一想到要让苏挽歌面临着每天都可能会被自己误伤的日子他就,被埋在掌心的俊脸已经皱成了毛巾状。
与崔媛希对视一眼后,崔承炫按住了他的肩膀,安w道:“放心吧!夜少,你这个病能治好的,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的治疗。”
虽然恨死了夜司爵此刻对苏挽歌的担忧,可崔媛希还是不得不强颜欢笑的凑上前去拍拍他的肩以示安w。
沉默了片刻,夜司爵的脑子里面已经转了好几个圈,他最终决定,无论有没有效果,为了苏挽歌的安全,他还是得去试一试。
“好吧!但是没有效果的话,我立马就要回来!”终于松了自己的口,夜司爵眼底全是满满的坚定。
在他心里一直认定了这个心病是不可以治好的,毕竟妈妈死了是因为病因,都说要心病还得心结,但是妈妈没有办法活过来,他怎么可能解得开。
现在崔媛希和崔承炫都这么笃定自己可以好,那么他也应该尝试一下,想到往后苏挽歌就得跟自己朝夕相了,他握了一下自己的拳头。
听完夜司爵的回答之后,崔媛希的脚都不自觉的抬起了一下,若不是夜司爵还在,她此刻恐怕都想要跳起来了吧!
立马掩盖住了自己的兴奋,镇定的交代着:“那好,司爵哥哥,我明天去拿你的护照,我们要定机票,和办签证。”
摸着自己的额头,夜司爵点点头,既然答应了,也只能照办了,不过他唯一不放心的还是那个小身影,突然又抬起脸。
就在崔媛希心惊胆z的以为他要反悔时,才听到他慢慢启唇交代道:“稍微晚两天,我想要陪陪苏挽歌再走!”
“嗯!”这算什么,以后夜司爵都是属于她的了,这么一两天她才不在乎呢!风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碎发,她笑了。
怀揣着心事,夜司爵走神着慢慢将车往家里开去,虽然他此刻很想快一点回到家里抱一抱亲一亲苏挽歌,可一想到自己即将出的事他就不好去面对苏挽歌。
终究还是回到了这个温暖的房子里,看着苏挽歌房间里的暖黄灯光,他却无法再挪动自己的步子。
含着一丝微笑,他不自己的摸向了自己的膛,这还没走呢!他就想她想得厉害,要是以后出了,他该怎么克制自己这颗想念她的心啊!
也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什么,本来在屋里,突然就觉得有些闷不过气,她穿着薄薄的睡衣,走向了阳台。
掀开了白的纱帘,垂眼想看看夜司爵有没有回来,却发现夜司爵正在楼下看着自己,她迅速站在了阳台边,与他相视着笑了起来。
“你干嘛呢?为什么不上来?”她天真浪漫的笑着,双手撑在栏杆上面拖着自己的脸,纯净都不像话。
“我在看我的小公主会不会感觉到我回来了!”不自觉的跟着苏挽歌笑了起来,他眼底闪耀着说不尽都司爵,转而又发现了苏挽歌那单薄的身子,立马板着脸命令道:“回屋里等我!”
说完也不再停留在外面了,迅速往屋里走去,生怕苏挽歌会因为多吹了这么一会的风就给感冒了!
可惜就在夜司爵进屋的瞬间,还没来得及走进屋子里的苏挽歌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回到暖和的屋里面才发现温差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刚伸出手想搓搓自己,就瞬间被一个悉的身影搂入了怀里,刚从外面回来的夜司爵还没来得及脱去外,他衣服上还带着外面的凉意,抱着苏挽歌非但没有暖和她,倒是让她更觉得凉了。
但是太过于享受夜司爵的怀抱了,所以苏挽歌也没有说,她嘴巴颤抖着忍受着这清凉的寒意。
“怎么样?今天的治疗进行的还不错吧?”捧住了夜司爵的脸,她仔细观察着,想看看进行治疗后的夜司爵有什么不一样吗?
哪知道都还没来得及打量,就被夜司爵一下按进了怀里面,现在的夜司爵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苏挽歌这双清澈的双眼。
他将苏挽歌轻轻抱了起来,往边带去,将她放倒在后,温柔的帮她盖好被子说:“等我洗个澡!”
只是说完后,他又有些舍不得走,似乎只是洗个澡的时间他都不想离开苏挽歌,突然又调笑般的问:“不然我们一起洗吧?”
又不是没有帮夜司爵洗过澡,可苏挽歌听到这话时还是忍不住害羞起来,她的脸忽的一下变得粉粉的,眼睛也开始四乱瞄,心里很想帮夜司爵去洗澡,但嘴上却不好意说。
也不管苏挽歌的回答了,夜司爵一把将她拎了起来,将她往室里带去,眼底的惆怅此时已经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期待。
(刚一踏入室,夜司爵就毫不犹豫的开始服,司爵秋了,他穿的也不算少。
自己将衣服和裤子脱完之后,穿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