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们结婚吧”摸着苏挽歌已经只到肩膀的头发,他轻轻地说着,以前他是多么喜欢她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啊
他知道苏挽歌剪短发一定是为了节约时间工作和照顾想念,想到过去那两年她的辛苦,夜司爵就更加希望自己能好好照顾母女。
“嗯”没有那句话比这句话更打动人心,女人总是比男人更走心,更渴望婚姻和安定,有些人耗尽自己的感就是为了这句话,还好她等到了。
也不知道张德从哪里弄来的彩带,在他们相拥的时候就正好放了出来,伴随着一个小小的bz声音,彩带从天而降。
想念还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玩的东西呢手抓着空中歪歪扭扭飘下来的彩带,直呼“还要还要”
似乎只要有想念在,家里的气氛总是不会很僵硬,苏挽歌和夜司爵头靠着头一起看着自己那小小的女儿,各自抱着憧憬。
夜司爵的想法是没有错的,可崔家人决不是这么好打发的,即便崔兴平已经宣布和夜家断绝世交关系,可是崔媛希还是千里迢迢的赶回了。
她坐在车里,脸上是一片阴霾,在外的这两年,她简直是拉低了自己的姿去照顾夜司爵,可哪知道非但没将夜司爵拉近自己身边,甚至只是将她和夜司爵的关系推得越来越远了。
此次她回来心境明显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再也没有那么沉得住气了,想到苏挽歌已经为夜司爵生了一个女儿,她就气的要吐血了。
而且最新的消息称夜司爵似乎打算在近期和苏挽歌结婚,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被火烧了一下,厉声呵斥着司机“快一点你这是开马车吗”
车里气氛极度压抑,即便司机已经将速度开到了最快,可明显苏挽歌还是不满意的,她怒视着窗外,再美的风景,此时也都成了牛粪一样让她感到恶心。
在外的时候,她曾经好几次都想用药物让夜司爵失去理智,然后她好跟他生米煮成饭,哪知道夜司爵的魄力也不是一般人,怎么对他用药,他都没有失控过。
每一次崔媛希以为自己要成功的时候,夜司爵就立马喊出了苏挽歌的名字,他身上布满汗水在上蜷缩着叫苏挽歌的模样还依稀在崔媛希的脑海里面。
想到这,崔媛希就觉得自己的胃很痛,咬紧牙关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她此刻早已经没了以前的从容和淡然,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才能将苏挽歌从这个世界抹掉。
手摸着温热的嘴唇,她记起那个从自己嘴边擦过去的薄唇,那凉凉的感觉就好像是魔咒一样,让她希望还能再来个十次百次。
一开始去到外的时候夜司爵还没有那么高的防备,所以当时崔媛希骗他说进行第一次治疗,其实不过就是骗他吃了点春药而已。
本想着趁着这花好月圆的晚上将事办好,可哪知道一开始焚身的夜司爵在碰到她嘴唇的那一刻忽然如同吃到了很难吃的东西一般,不仅连连往后退,甚至还咆哮着将她赶走。
自那次之后,夜司爵不仅对她有防备了,甚至对医生也有防备了,本来治病就只是一个幌子,崔媛希就是想要趁苏挽歌不在跟夜司爵培养感。
可直到夜司爵病好了,他们感都没有培养成,反倒是将他们之前的和平相都给弄没了。
每一晚夜司爵睡觉都会将房门锁上,每一次吃饭夜司爵都只会象征的吃一点,然后转身便吐掉,喝酒这种事更是几率少之又少。
想尽了各种办法对他下药,而且一次比一次力度大,到了最后除了失败就只剩下失败。
抓着自己的裙摆边缘,崔媛希好看的眉眼全部都染上了一层司爵司爵的恶意,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被人伤过自尊心,她也从来不允许。
当汽车停在了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门口时,她甩了甩自己飘逸的棕长卷发,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挽歌那一头瀑布一般的长发让她记忆尤司爵,她居然也将自己的头发留到了齐腰的长度。
披着米白小坎肩的她,优雅的从车里面走了出来,那暗红的十公分高跟鞋像是她本人一样发着邪恶的光芒,眼神扫视了一眼灰蒙蒙的天,她的心也是同样阴郁。
伴随着高跟鞋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她慢慢的往屋里面走去,一进屋,没有什么变化的崔兴平面露喜的拉着她喊道“媛希,你可算是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我的司爵哥哥就要娶别的女人了”眼睛一眯,崔媛希整个人锐利的像把冰,牵着她的崔兴平都忍不住多凝视了一眼她。
那个司爵哥哥一如往常一样的夜司爵,可是那个别的女人却是冰冷的如同司爵海的水一样,似乎想要将人置于死地。
“那你想好了怎么办了吗”崔兴平知道自己的女儿有主意,要怎么做他不想管,他只要崔媛希能嫁到夜家,能瓜分到夜家的财产就好。
何尝不知道崔兴平的野心呢若是以前她会于心不忍,但是现在,她比崔兴平眼底的阴谋还要多,将头发别在耳边,微微摇头道“不急”
说完,挣脱了崔兴平的手,她就往屋里走去,长达十多个小时的奔b,跨越了好几个经度和纬度,现在的她,只感觉司爵司爵地疲倦。
虽然并没具体的方案,可是一些零散的想法她还是有的,回到房间,躺在上,崔媛希脑海里已经浮现了一个人,嘴一笑,她翻身便自在的睡去了。
对此都是毫不知的苏挽歌和夜司爵,依旧是过着幸福的生活,虽然夜绍明停掉了夜司爵的一些银行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