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了一下我现在手里的线索,根本不难看出,雨柔死的事就是夜司爵他们一手导致的!”万安露手攒着那些资料,脆弱的纸张早已经弯曲变了形。
万安露在这一边表狰狞,如临大敌一般,可崔媛希在那头一头却是一脸轻松,此时的她甚至还在泡澡呢!
手在水里面玩着泡泡,崔媛希故作疑的问了一句:“是什么线索,可以告诉我吗?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
明明这线索就是她自己特意筛选下来留给她的,可此刻她却像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些资料一般,这演技一点都不逊身为演员的苏雨柔。
已经被怒火冲昏头的万安露哪里会怀疑,她毫不犹豫的就将事的脉络说给崔媛希听,那急促的语句,充分表现着她此时的怒火。
早已经想好要对万安露说什么的崔媛希顿了一下,立马将声音提高了一些,她夸张的喊着:“他们怎么能那么样啊!真是太恶毒了!”
那嘴角带着阴冷的笑意却说出了这么热心肠般的话,实在是让人感到恶寒,不过崔媛希可是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很恶毒。
即便是在做伤天害理、借杀人的坏事,她也依旧是期期艾艾一副被夜司爵亏欠的样子。
“我女儿本就已经被夜司爵派人给打了一顿,现在命也被他害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毕锱铢必较!”万安露的脸扭曲的像个树一样。
“夜司爵的手段您难道还没有尝过吗?要是随随便便的去找他麻烦,只怕会更惨!”已经被夜司爵给打败了数次的崔媛希提醒着。
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但是一想到万安露要准备出手了,她心里就犹如被点上了一团火,根本忘了自己身外的感觉。
沉了一下,万安露觉得崔媛希的话的确是没有错,为了能好好给女儿报仇,她的确是应该好好策划一番。
猛地抬起了头,她谨慎的问了一句:“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觉得你女儿以前对付苏挽歌的时候,干的很漂亮!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来想去,崔媛希没有想到比在网络上公开这件事更好的办法了!
而且如果是通过网络的话,苏雨柔的公司肯定也会要帮忙的,自己旗下的艺人即便是死了,也是可以带来盈利的,只要有办法洗白,他们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忙。
脑子里灵光一闪,觉得崔媛希的话很有道理,而且这样的风险也比较小,如果到时候引起了全民公愤,只怕以夜司爵现在的况也是没法控制的吧!
(“真是好办法!”万安露一边点头一边赞赏道,其实她很想见见这个一直给她帮助的女人,但只可惜,崔媛希从来都不肯答应自己的要求。
挂了电话后,万安露简直沉浸在了即将要打倒夜司爵的喜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正一步一步的踏入了一个不可回头的死胡同。
无论事成功与否,真正的胜利都不会属于她的,这一场无声的z争,对手不过是崔家和夜家,她和苏雨柔都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不过现在的万安露肯定还是不会顿悟的,她一脸期待的坐在苏雨柔的房间里面,整个人躺在苏雨柔的上,呼吸着她曾经睡过的枕头,温柔的喃昵着:“妈妈会给你报仇的!”
苏雨柔那到死都不能闭上的眼睛对她来说都太刺激了,当时苏德忍着悲痛去帮她将眼睛闭上,也不知道是力气不够,还是因为苏雨柔过于执着,两次之后才将她眼皮给盖上。
也许所有人都会以很科学的度去面对这件事,可是她不愿意,作为母亲,她总觉得自己女儿肯定是带着对人世间的不舍离去的。
忙完了所有的事后,苏挽歌和夜司爵洗完澡坐在了上,他们手捧着日历和黄历,查看着近期的日子。
要是依照夜司爵的意就是,随便那一天,只要她们开心都可以办婚礼的。
但是有些传统的苏挽歌却不乐意,她总觉得古人的东西还是有些道理的,易经里面的东西十分值得考究,坚持要看黄历的她,非拉着夜司爵一起研究。
苏挽歌指着中秋节问夜司爵道:“这个日子怎么样?”
黄历上面说这天适合婚嫁,又是一个好日子,最重要的是,这天是节日,阖家团圆的节日,而且也就只有不到两周的时间了。
只要苏挽歌喜欢,夜司爵是哪天都无所谓的,即便是苏挽歌说明天是个好日子,想要办婚礼,他也绝对同意。
所以度不经有些敷衍,随意的看了一眼,立马夸张的点头同意道:“嗯,很好,是个好日子!就这天吧!”
虽然苏挽歌脾气是顶好的了,但是她也还是一个女人,看到夜司爵这样子的敷衍,她是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的。
本来就结婚就是大事,她以为夜司爵该跟她一样细细准备,争取将所有事都做到最好才是,哪知道现在得到的回馈居然是这样的。
将书往自己头柜上重重的一放,她像是灵巧的小猫一样缩进了被子里面,被被子拉的紧紧的,根本不给自己留下呼吸的空隙。
“这是怎么了?那个日子不好吗?”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夜司爵也是慌了手脚,他还没有察觉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被苏挽歌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
赶忙将自己手上的东西全部都扔在了一边,像座大山一般的将苏挽歌圈了起来,低声问道:“怎么了?你干嘛生闷气啊!”
委屈的苏挽歌一下将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这一钻倒是直接撞上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