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挽歌什么时候能醒来?”久,裴楚风终于开了口,在夜司爵的注视之下,他连伸手摸一摸苏挽歌的头发都不敢。
走到苏挽歌身边坐了下来,夜司爵的眼神温柔了许多,只要苏挽歌在他边上他就还算是心安,无奈的摇摇头道:“没有准确的时间,全凭挽歌自己的意愿!”
“该死的!这个心狠手辣的凶手,我一定不会让他逃之夭夭的!”裴楚风一向温文尔雅的面颊涌上了一些恨意。
无论花多少力、金钱,他都不愿轻易的放过想要索取苏挽歌命的人,手指紧紧攒着,他似乎并没有注意他的指甲已经陷入了肉里面。
正在两人还沉浸在一种要好好惩治凶手的狠辣中时,崔媛希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她显示倚在门口顿了一下,在两人注意到她后,她才慢慢走了进去。
看看上的苏挽歌又看看坐在边的夜司爵,真挚无比的说道:“我看到新闻还不敢相信,没想到……司爵哥哥,要不要我找人来帮忙?”
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夜司爵怀疑的凶手之一,所以根本不愿意去多看崔媛希,他只是冷哼的反问:“帮什么忙?把苏挽歌给我带出吗?”
话里充满了讽刺,即便是并不认识崔媛希的裴楚风也猜出了来人的身份,他上下打量着崔媛希,总觉得这个人有些许的危险。
听了夜司爵这充满讽刺的话,崔媛希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她尴尬的抽搐了一下,好半天才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
讨好般的笑了笑,她满脸真挚的解释道:“挽歌这醒不来大概是因为心理上的问题,我可以试着帮帮她!”
怀疑的看了一下崔媛希,夜司爵将苏挽歌往自己身边搂了一下,像是护犊的母牛一样,他现在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信不过。
更何况崔媛希还是有前科的人,十分冷漠的摇摇头:“不要,你的好意我受不起,毕竟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夜司爵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让心理素质好的崔媛希站在那真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可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她只能硬撑着站在病房里头。
“你不相信我没问题啊!我们可以让这个医院的心理医生来帮忙!”似乎像个一心为了夜司爵好的人一般,她一直极力的帮夜司爵想着办法。
但是她越是好心,夜司爵就越是怀疑,在他心目中,崔媛希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人,而且虽然没有当面对苏挽歌有过敌意,可是他知道她背后的那一是多么恐怖。
眼神像是激光枪一般的在崔媛希跟前扫视了一番,他的声音低了好几个调,冷冷的下了逐令道:“你走吧!我觉得挽歌应该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不说,还被夜司爵这么毫无面的打击了,崔媛希站在原地脸变化多彩着。
咬唇甩手好半天,她才挤出了一个尴尬的笑意:“行!司爵哥哥你现在不相信我没关系,但是要是要我帮忙就尽管说!”
“嗯,我有个忙需要你帮!”夜司爵冷若冰霜的臭脸对着崔媛希说道。
“什么?”听到有事让自己帮忙,崔媛希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夜司爵已经不怀疑她了,脸上竟染上了一点笑意。
“出门,把门关上!顺便让护士不要随便放人进来了!”话落下后,冷冷的凝视着崔媛希,他无的加了一句:“特别是你这种!”
再也绷不住自己的笑意了,崔媛希吞下了自己的怒气,冷哼道:“夜司爵,你可以,小心不要后悔!”
她都没有意识到她说这话的时候脸有多么恐怖,即便是不怎么了解她的裴楚风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在她走后,立马上前小声对夜司爵说道:“这个人,怎么看都觉得有些问题,感觉即便不是这次事的主导者,也绝对不简单!”
(第一次和裴楚风达成了某种共识,夜司爵会意的点了点脑袋,但是现在苏挽歌没好,即便是他有所怀疑,他也没有心去理。
只能诚心的拜托道:“我现在心完全安定不下来,在苏挽歌没醒之前,还请你们帮我一下忙了!”
人多力量大的道理夜司爵十分明白,尽管他知道凭自己的人力和物力完全可以解决这个事,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人里面有,夜司爵就隐隐放不下心。
“好!”应下了夜司爵的要求,裴楚风司爵司爵的望,虽然还是不放心似乎正在睡中的人儿,但想到有夜司爵在这悉心照顾,他就转身离开了。
守在昏的苏挽歌身边,夜司爵一声不吭,不断的有人来看望苏挽歌,幸灾乐祸的,诚心探望的,各种各样的人应接不暇。
但碍于夜司爵的命令,医生只能让这些人在外面呆着,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也没人能在踏入病房一步。
时间分分钟钟的走过,一瓶葡萄糖也输完了,可是昏的苏挽歌就好像沉浸在了梦想里面一般,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无论外头多吵,夜司爵说什么。
“挽歌啊!你不要倔了,你看我们都着急死了!”和衣躺在苏挽歌的旁边,夜司爵的脸紧紧贴着苏挽歌的脸。
说出话的根本没有人回应,夜司爵有一种又回到了当苏挽歌被吓到失语的时候,嘴角洋溢起了一些回忆的意味,他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被夜司爵赶出了病房的崔媛希,脸不太好看,她在走之前都忍不住斜视着病房骂道:“希望你永远都醒不来!”
手指头将长长的卷发环绕着,长长的睫毛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