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厅看图画书的想念甜甜的叫着:“妈妈,妈妈!”她清澈灵动的双眼期待的望着大门的位置,等着夜司爵走进来。
然而亮晶晶的眼睛忘了久,那紧闭的大门依旧是紧闭着的,眸子里的光芒四射渐渐收了回去,她黯然的转过了脑袋。
抬眼便看到了想念这个可怜兮兮的表,苏挽歌有些许愧疚的说了一句:“爸爸今晚有事,可能回不来了,妈妈今晚跟想念一起睡,好吗?”
“好!”孩子的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虽然爸爸没回来,可是一想到今晚能和妈妈一起睡觉,她又释怀了不少。
捏着验孕棒去了一趟厕所,她心里有些沉重,若是这样的况下告诉她怀孕的话,她只怕也没办法开心起来。
呆呆的坐在马桶上面,她等待着上面的结果,验孕棒上的两道杠慢慢的显示了出来,她苍白无力的笑了笑,将验孕棒扔进了垃圾桶。
即便是全身无力、没有胃口,她也不能继续任了,想到夜司爵那么心心念念的孩子现在就静静的待在她的肚子里,她就不得不强迫自己坐上饭桌,硬塞了几口饭。
苏挽歌口如嚼蜡,夜司爵却是闹起来绝食,无论保镖送来了什么吃的,他都始终是不肯吃一口,还将碗都摔了个稀巴烂。
方嫣然让他们端进去的,都是夜司爵往日最喜欢吃的一些东西,但可惜夜司爵似乎将这些佳肴都当成了土地的化肥一样,扔的满地都是。
“司爵啊!你好歹是吃一点啊!”站在门外面,方嫣然一脸心疼的看着铁青个脸的夜司爵,她知道夜司爵这孩子倔,生怕他会倔出什么毛病来。
被关在这屋子里,夜司爵不仅仅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侮辱,更是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将近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被自己的爸爸关,无论他都无法释怀。
而且他现在也不知道苏挽歌的况怎么样了,夜司爵根本不相信夜绍明会这样轻易的放过苏挽歌,想到夜绍明以前对付别人的手段,他就无尽的为苏挽歌感到担忧。
“阿,你告诉我,苏挽歌现在怎么样?”他脑子里只有这样问题,跟苏挽歌一比,吃饭什么的都不是事。
要知道他就像是一条鱼,而苏挽歌就是他赖以生存的水,鱼要是没了水,即便是洒了再多的鱼粮在他眼前,他也没办法吃。
夜绍明说的事,方嫣然并不清楚真伪,但是她相信夜绍明肯定不会说谎,一想到苏挽歌也许在和别的男人,可夜司爵却在这受苦,她就为夜司爵感到不值。
摸了一下自己的两臂,语重心长的劝起了夜司爵:“司爵啊!你就不要关心别人了,你把饭吃了吧!”
“苏挽歌不是别人,我们是一体的,我们是夫妻,她要是不好,我也不可能吃得下饭!”夜司爵捶着门,他置身于黑暗里面,不敢想象没有苏挽歌和想念的痛苦。
面对夜司爵的执着,方嫣然也是没有办法了,她无奈的摇摇头,慢慢的离开了夜司爵的房间,尽管心里还是很担心,但是她也明白,自己再怎么劝都是没用的了。
等不到外面的回答,夜司爵开始变得狂躁起来,他使劲的垂着门,怒吼着:“开门,我要回家!让我回家!”
站在厅里的夜绍明看着方嫣然空手走了下来,不屑的说:“我就说,他饿了肯定会吃的,你还瞎操心!”
“没吃,都给砸了!”坐回了沙发,方嫣然满脸疲倦,为了让夜司爵吃口饭,她已经上上下下跑了好几趟了,结果所有的好心都被夜司爵给洒了。
没想到夜司爵为了苏挽歌连饭都不吃了,夜绍明用力的踢了一脚沙发,他提高嗓音骂道:“逆子,不吃就不要吃了,别浪费了碗。”
“老爷,你说事会不会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方嫣然不相信夜司爵这么聪明的孩子会被苏挽歌耍得团团转,她第一次质疑了一下夜绍明。
眼睛一下喷出了一团火,夜绍明没想到方嫣然会质疑他,他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会是怎么样?你觉得我眼神不好吗?”
在夜绍明这么威严的眼神之下,方嫣然吓得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她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想要反驳,又害怕会把夜绍明气出病。
一旦夜司爵回家,这家里的气氛就会变得异常诡异,夜司爵不但不吃东西,还总是在屋里砸东西和咆哮,声音大到即便是装了隔音墙,屋里的其他人也能听到。
为了b免自己心烦,夜绍明早早的就回了房间休息,即便坐在房间里捧着一本书的某一页看了快要半个小时,他也不允许自己心软一下。
当年夜司爵妈妈死的时候他也曾陷入了这样绝望的状,但是一切都在到方嫣然之后就全然改变了。
他相信夜司爵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就定然可以安然无恙的,闭上眼睛,他回想着今天下午撞见的这一切,心中的余怒还是无法消散。
一开始他只是防备着苏挽歌怕她是看上了夜司爵的钱才跟他在一起,结果,今天看到的这一切明明白白的在告诉她,苏挽歌跟曾经言上所说的基本差不多。
嘴上说上想要得到他的肯定再嫁入夜家,可实际上却是在不遗余力的找着下家,他轻哼了一声,不敢相信若是当自己选择接受了苏挽歌,那现在将要承受多大的损失。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夜司爵的反抗得不到一点反应,他冷冷的扫视着自己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颓废的靠着墙壁。
他望着窗外依透进来的月光,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