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之后，便跑去茶水间。苏牧看着自己眼前的咖啡机，她一边在心里不断的重复刚刚郑秘书说的那句话。
为什么秦少凌最近会不对劲，郑秘书第一个想到的人会是自己而不是欧青。苏牧对于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充满疑问的。
待到苏牧端着咖啡折返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她看见郑秘书还是一副对她很恭敬的样子。她虽然觉得尴尬，但是总不能什么话都不说就光晾着。
“苏牧小姐，我知道我刚才说的话会显得有些唐突。如果你觉得有任何不适的话，就当做我没有说过就可以了。”苏牧原先准备开口的时候，却被坐在对面的郑秘书打断了。
苏牧看着郑秘书一脸抱歉的样子，“没有，我并没有觉得不适。只是，秦少凌最近到底怎么了？”她赶忙解释道。
郑秘书听到苏牧还是对这件事情有些上心的，他也算是有些放松了。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便向苏牧说起关于秦少凌最近的状态。
比如开会的时候总是会有些许的走神，又或者是在员工汇报成果的时候一脸冷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