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菁脸红地盯了他一眼，用胳膊碰碰秦月，“他告诉你的那些事，都是晚上说的？”
秦月冷不丁就从胳膊底下伸出另一只手来，直捣颜菁的胳肢窝，两人笑成了一团。
几人聊起了学校里的一些事和社会时事，吃到了九点多，自然就散了。
走之前秦月俯在颜菁耳边悄声说了一句，颜菁坐在车上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
她说——他的段位很高，以你的智商，斗不过他，你还是多长点儿心眼吧。你记住我的话，忘了什么都可以，但一定要记住这句话。
她眨眨眼，他是指林启正？她需要和他斗吗？不，不需要，她只需要喜欢他，爱他就可以了……智商不如他，段位不如他，那又何妨？
林启正将车驶到马路上，温声问她：“怎么了？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