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日行千里,风行如电,因此为师名为它命名为疾风,走吧!我们上马。”师徒俩坐在马上,一路急驰,终于在落日前到了镇子之上。
“天色已晚,我们先行找间客栈投宿,你大姐之事等我们休整过后,为师再带你去附近看看吧!”冷无崖利落的翻身下马,这才伸手抱古沅画下来。
客栈小二接过了疾风,冷无崖还特意吩咐过小二要喂店里最好的草料,由于此时天色已晚,古沅画打量着客栈所在的街道也是冷冷清清的,并没有如她所想那般热闹。
冷无崖要了二间相邻的客房,便开始洗漱和叫了吃食。而此时的古沅琴,因为对镇子上的道路不熟,再加上身体太过虚弱,还逗留在镇子上四处躲藏。
因为,就在她离开陈地主家没多久,陈地主家的奶娘因为找不到少爷,便让人告知了陈地主,陈地主因为爱子如命便立即派发家丁下人们四处寻找,直到一个下人发现柴房门是开着的,这才点着灯进了柴房查看,结果,就发现呆愣着坐在地上的少爷,和早已经消失不见了的古沅琴。于是,下人便报告给了陈地主,陈地主在看过原本还会说会笑的儿子,如今呆愣得连话都不会说像失了魂一样后,心里对古沅琴越发的要志在必得,他就不相信,在他的地头之上,还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内。
于是,他便把家里的打手和家丁都派了出去找人,陈地主自信的认为,一个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而且家人又不在的情况下,她一个弱女子能逃得多远?到时,只要把人抓回来,他就让那丫头知道,逃跑将会有什么下场。
“妈的,那该死的娘们,为了寻找她害得我们连晚饭都没有得吃,老子要是抓住她,非得好好揍她一顿不可。”一个手执木棍的打手,一边拿着棍子在身边能藏人的地方狠狠的翻找着,一边用棍子四处敲打过不停,那恶狠狠的表情和语气,让躲在他们身后废竹筐里的古沅琴一阵阵心惊胆颤,她拼命的用双手紧紧的捂着嘴巴和鼻子,眼睛透过竹筐缝隙紧紧的盯着打手们的背影。
此时,她真的痛恨死自己的无能了,如果,如果她能再聪明一点,再强悍一点,是不是这样的事情便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可不是,老子都快要饿死了。不行,等会找到了那臭娘们后,老子不从她身上讨回些好处来,老子就撕了她的皮。”另一个手拿着砍刀,脸上一条疤痕直从鼻梁横穿过脸颊的打手,吐了一口吐沫,然后边走边踢着周围的东西道。
古沅琴看着那刀疤脸打手越说越往她所在之地走来,眼中的希冀慢慢变成了绝望。“我,这就是我的命运了吗?到最后,她还是逃不开,躲不了,她多么希望再见见她的亲人们一眼,真的,就一眼也好,那样,她就是死了,也会瞑目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连这么简单的一个愿望都不愿意给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