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怎么样了?」
「调养了一段时间,没有大碍了。」幸好出来时染了发,伯渊暗自庆幸。
「那蓬兰太子是……」舞忧没有要干涉伯渊交友的意思,只是出于纯粹的关心。
「哦……我与师傅分别后,就遇见了捻夕,以前本就熟识,所以就随他来蓬兰游览一番……说到这里,舞儿,你身上的毒,怎么样了?」突然想到舞忧他们来蓬兰的原因,伯渊关切道。
「你知道?」
伯渊轻笑一声,「你们当初能进蓬兰,可是捻夕派人放的行……」
听伯渊一口一个「捻夕」唤得亲切,舞忧狐疑,「渊哥哥,那个捻夕,是不是对你……不是,你是不是对他……你们……」
伯渊本就想让舞忧放开之前的种种,此时也就顺着他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伯渊多少还是有些赧然,说到一半便止住了,想到舞忧岔开话题,复又道,「不说这个了,你身上的毒到底怎么样了?」
「没解。」舞忧笑着干脆道。
「啊……那你还笑得出来!」伯渊惊叹,不是说那迦叶寺的主持医术高明么,怎么还是……
「生死有命,本就没有好悲伤的啊。」捻了点心咬一口,舞忧随意道,「能和烨度过最后的这段日子,也该知足了。」
「舞儿……」
「渊哥哥,别为我伤心,能认识你和烨,舞忧此生已经没什么遗憾了。」
「哎……不到最后一刻,你也不要放弃,我还帮你找其他办法的。」
「好。」像是安慰伯渊般,舞忧干脆应声。
「烨想必在外面等我了,渊哥哥,我要走了。」
「舞儿,千万不要放弃!」
「恩。」明知可能是最后一面,舞忧也没有拖泥带水,走得干脆、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