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姐姐用力抓了抓头,闭上眼睛好一会儿,但是依然用那个解释,“我可能最近太累了,一直没有睡好,刚才有些走神……”
好吧,我相信。
“哦,我应该……我是不是应该先送你回学校?”
不用了,我等会自己坐公交或者坐地铁回去吧,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别说开车,出门我都不放心,你还是洗个澡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我到时候过来陪你吃晚饭好了。
“我的什么精神状态?我没什么事啊,就是有点走神而已。”姐姐辩解道,“你等我一下,要不,我洗完澡就送你回去吧!”
等你洗完澡……不,还是算了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以自己回去,我在这个城市已经呆了四年了,不至于把自己走丢掉。
“你急什么!”我姐姐大概完全从恍惚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了,“我还有好多事情想要和你说呢!”她用力点了点头,“严肃的事情。”
不妙啊,说道严肃这个词,我联想到的却是不严肃的场景。
这种背景,这种氛围,当我重新置身于这个房间这个环境,我就不由自主地开始自由幻想当另外一个男人出现在这个房间里面的时候,他们会做什么事情。
我上一次独自来这个房间侦查的时候,像福尔摩斯一样推理,设想场景的再现。而眼下,另外一个当事人——我的姐姐就这样在我的面前,刺激着我把更多的幻想和现实的场景重叠起来,更不要说今天高敏的话让我不禁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毕竟什么都不在我的控制之下的话,我也想要证明我自己是在我自己的控制之下的。
不过这就有点矛盾,我怎么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控制自己失控,还是我真的失控?人的心理就好像矛盾的量子叠加态,只有做出来的事情是观察之后的波函数塌缩,产生真实的影响。
我以我残余的理智拒绝我姐姐的安排,不是我不敢于面对自己的yu ,是因为我知道伴随着事情的摊牌会有更多复杂的事后需要料理——高敏已经给我展现了一个很好的例子了。
而我,很讨厌麻烦。
于是我坚决要求,要自己回去,坚定但是带着一点慌不择路,我姐姐的表情有点困惑,拗不过我,然后在送我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很是有几分不高兴地对我叫嚷道,“替我问高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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