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在吾眼前,不过一群凡人耳,焉敢直视于我!”
白衣人腾空,衣衫炸响,在他身后阴风怒号,天空昏暗,血色雷云垂下,有惊电在其中闪过。
他的血在空中飞舞,眼眸中绽放一道道惊人神光,气息骇然,强绝到极点。
天云低沉,风声涛涛,树木建筑被吹动,整个世界仿佛陷入黑暗。
白衣人周身灵力缭绕,滚滚无尽,不断从他身体之中喷涌而出。
他身上的灵能远地球上任何一个人。
若说一个天阶巅峰体内的灵力只是一条江河,那他体内的灵力仿佛无尽大海,无穷无尽。
因为他开辟了星宫,仿佛是体内的另一个世界,另一个领域,可以纳存灵气,其中所含的质,天阶能比。
天阶,其实对应的便是星宫境,但他们体内并非开辟星宫,和星宫境无法相比,即便是很多炼神巅峰,都是一战天阶巅峰。
一旦开辟星宫,对比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可谓一个天一个地,一个仙一个凡。
其中如同小池塘和江湖,没有丝毫比较。
“怎么会,怎么会有紫府境界修炼者!”涂斐,万宇清李长生三人脸上很是愕然。
紫府,在体内开辟洞府,同于随身携带另一小天地。
这个紫府就如同多了一个储蓄灵气的蓄水池,再或者一块强的蓄电池,灵气浩瀚如河,澎湃若江。他们这种,远远无法相提并论。
此境界与之前境界想必犹如天堑,极难跨越。
“没想到会有紫府境界修炼者,这一次麻烦了!”万宇清的眉头很深,他甚至紫府修炼者代表着什么。
“蝼蚁,是否感到绝望!”白衣人冷笑。
“你们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若非本座不曾恢复,大阵不曾布置完全,岂容你们干扰!救世主,多么可笑的称呼。”
“现在,我便将你们一起斩杀,躯体用以祭炼大阵。”
白衣人看着四人笑着:“别说,你们四人岁并非正月初十所生,也非特殊命格,但你们体质,确实无比适合祭炼大阵。”
他腾浮于空中,眼神傲视,气息惊人。
周围灵气浓郁如雾,全是他释放出来,环绕己身。
在他下面,是一座漆黑的祭坛,供桌之上有三枚珠子,红,白,篮,互相交织,被守护阵法覆盖。
“我这大阵只缺祭炼阵引便能阵成,届时,漫天血光,这个世界将不存于任何生命。”白衣人空举双手,嘴角笑意无尽。
万宇清三人死死的看着他,这若阵成,莫说这地球的人,这颗星球上面的任何生命物都会被活活吸死,甚至连这颗星球都会枯萎。
“就以你们血,为这阵,开启第一抹!”
白衣人横空而来,神芒冲出,周围炸裂,灵气爆开,阵阵地动,一股气息无比强大,令人无法升起战意。
华夏所有人都恐惧无比,那乌云垂落,笼罩华中,笼罩南方,他们都能隐隐察觉到一些心悸的味道。
那边,血色雷云密布,闪电腾腾,南方地域恐惧,他们怕了,怕再一次的灭世,怕再一次的末日。
“没办法了,我们只能上,若我们不上,这所有人的真要毁灭了!”
万宇清飞空,身后自然界一展,四季转动,生死枯荣浮现,化作四片天地,在他身后。
一片绿意盎然,一片烈日灼灼,一片万物枯黄,一片冰天冻地。
这四片天地化作一星轮,在他背后不断转动,很是绝伦。
他立身空中,眼神战意十足。
他的短也疯狂猛长,最终长飘飘,极其柔顺,他身上的衣服也炸开,露出一身古衣,其中耀动月光,洁白无比,是一件宝衣,仿佛至宝。
此时的他,确实俊秀无比,眸灿星河,不过又带着谦和。
涂斐也不再隐藏,身体光,旧服不见,披上一身飘逸衣裳,其上黑疯长,长及腰,头戴羽冠,面若星玉,
他不言不语,在其头顶,有一道模糊的虚像显化,看不真切,气势强大,极其威严,如同神氐。
这种神秘虚像,不知是以何物被原照,鼎立在旬空虚空中,即便是虚像,充满压迫力。
在其上,有光辉洒落,星星点点,如若荧光。涂斐身上也有光华流露,于天空中的虚像遥遥呼应。
此刻他有一种莫名的气质,头戴羽冠,身披绒裘,与之前有天壤之别。
李长生掐印,脚下悬浮九字,三具灵身从他身后出现。
这三具灵身和星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三具灵身等于体内两个星宫,可随时存储灵力,日后还能随着境界提升而提升。
李长生也在变化,他盘坐下来,三具灵身在其周围也盘坐下来,他们在光,为李长生提供灵力。
这只是灵身,只能用以存储灵气,无法攻击。
“呵呵,看来,你们还真值得我动手!”白衣人淡笑,看着三人。
“来吧,即便你是紫府境,但未尝不能一战。”
“哈哈,无知!”白衣人嘲笑一吼:“紫府之境,其实你等凡人可想象!”
白衣人张口一啸,神力铺天盖地,滔滔不绝,天地为之震动。
他再次一吼,狂风骤起,河水翻卷,建筑纷飞,其中连几十层的水泥楼房都直接被连根拔起,吹飞出去。
诸多建筑被他一口吹起,倒刮在天空中,这样一幕极其骇人。
几人在抵挡和无边的攻势。
三道灵身光,灵气狂涌,李长生不断掐印,周身闪过诸多光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