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吗?”
贺兰砜眼底闪现几分奇异光芒。
沈轻寒点点头。
贺兰砜的身影瞬间消失!
“诶?”
沈轻寒左右看了看,惊叹于古武的神奇,又忍不住斥责贺兰砜作弊:“小白,战皓战英又不会古武,你这样是明目张胆的哄骗我!”
“是吗?”
贺兰砜的声音出现在她左边,一道温热的呼吸骤然靠近她。
沈轻寒回过头,嘴角刚巧擦到一片柔软。
是贺兰砜的唇!
两人瞬间僵在原地。
沈轻寒脑子一片空白,耳边咚咚全是心跳声。
贺兰砜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漂亮白皙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缓缓贴着沈轻寒的嘴碰了碰,挺直的鼻尖擦过她秀挺的鼻梁,然后移开唇来到她耳边,轻声悦耳说道:“轻寒,以后离那些觊觎你的男人远点,知道吗?”
沈轻寒眨着眼睛,机械的点头。
……
这边热情似火,另一边却冰冷如地狱。
郊外密园牢房内,蒋金贵一家人被关押在这里不知道过了多久。
蒋大宝最开始天天闹着要吃鸡腿,要出去买好东西,可是不管他如何闹腾,也只有姚丽华会哄哄他。
蒋金贵最开始也心疼儿子,可是几天之后,他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心思去管蒋大宝这个胖小子!
此时此刻,夜色笼罩着整个密园,地牢里仅靠着两簇火把照明。
蒋金贵扒着牢房的栏杆,苦着脸对门外的聋子老妪祈求:“老婆婆,给点吃的吧,这一天只让吃一个窝头,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啊……”
蒋金贵的脸色比刚进来那两天差了不少,两颊都明显的凹了,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
聋子老妪却根本听不见蒋金贵的祈求。
牢房里的蒋大宝窝在姚丽华怀里,哭的声音小了不少:“妈,我好饿,要吃鸡腿,我们回家吃鸡腿吧……”
姚丽华心疼的摸着蒋大宝的脸,“乖儿子,再等等,再等等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说完,姚丽华鼓起勇气喊了蒋金贵一声:“老公,我们到底何时才能出去,你看看大宝,脸都瘦了一圈!我现在宁愿被别人抓走,也不想留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罪了……”
“你闭嘴!”
蒋金贵回头对着姚丽华就是一声大吼:“你以为老子不想出去吗?就你能!”
姚丽华缩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蒋金贵吼完,目光隐晦的看了看隔壁牢房,双手将栏杆抓的更紧!
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清晰的高跟鞋声——
刘秘书浓妆艳抹的优雅身姿出现在光线昏暗的牢房门口。
聋子老妪像是有感应似地,及时回头起身迎接她:“刘秘书,您来了……”
刘秘书微微点头,对聋子老妪挥挥手,老妪心领神会回到板凳上径自静坐。
蒋金贵看见刘秘书后,满脸谄媚扒着栏杆:“刘秘书,这闻大师请我们来了这么多天,不知我何时才能有幸见见她?”
刘秘书似笑非笑,声音不带任何温度:“你想见夫人?”
“闻大师把我们一家三口救回来,我总得当面向她致谢啊!”
“呵呵……”
刘秘书冷笑两声。
然后默默从头到脚看了蒋金贵一家三口几眼,眉头微蹙。
还是太精神了!
尤其是那女人怀里的小胖子,饿了好几天,一点没见瘦。
刘秘书盯着蒋大宝,眼神很不友善。
姚丽华见此,紧紧将蒋大宝藏在怀中,看刘秘书那眼神就像在看人贩子!
刘秘书嗤笑一声:“放心,我讨厌熊孩子,你就算把你儿子送给我,我都不要。”
说完,她面无表情盯着蒋金贵:“蒋金贵,你心里应该有数,夫人救你回来是因为你还有用,而现在就是你该为夫人效忠的时刻了。”
蒋金贵连连点头:“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跟闻大师那可是老搭档了!”
蒋金贵说完这话,只觉得身躯一冷,一种蚀骨的感觉从脊椎慢慢爬上来,差点将他啃噬干净!
刘秘气的威慑他。
蒋金贵差点就跪地求饶了:“刘秘书,看我这张嘴,就爱胡说八道,我有罪!”
说着,他连忙自己掌嘴,左右开弓,毫不手软。
顷刻间就将自己的脸打肿!
刘秘书撤去威慑,冷笑着:“是个识相的,隔壁牢房里关着谁,你看清楚了吗?”
蒋金贵瞬间停手,仔细看还能发现他的手在抖:“没……我没看。”
“哦?那你现在马上看清楚。”
“我……我眼瞎,看不见。”
蒋金贵懦弱低着头,一脸识时务。
“蒋金贵,别自作聪明,夫人把你放置在这里,就是想让你知道林若水没死。这个消息,你要好好帮夫人传递给沈轻寒才行啊……”
抱着蒋大宝的姚丽华听到刘秘书这句话,猛地抬头,“林若水没死?那贱人怎么可能没死?她凭什么还活着?”
说话间,姚丽华脸部扭曲,足以见得她对林若水有着极大的恨意。
可没人理会她!
蒋金贵像是没听见姚丽华的质问,不解抬头看向刘秘书,目光胆怯问:“闻大师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刘秘书冰冷的视线瞥了姚丽华一眼,“很简单,只需要你为夫人拿回一样东西,顺便让沈轻寒身败名裂,事成之后,夫人会为你办理移民手续,你可以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刘秘书俯身隔着栏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