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军心想;伤心也不是事,世上除了生死,其它事皮厚一点也就过去了.趁着眼前天色不是太亮,先光着腚跑回去再说,免得到时丢人现眼,李立军想定,急忙站起身,偷偷的往家中跑,跑了半座山,天色又放亮了许多,李立军边跑边望心里有点忐忑,这般心惊肉跳的继续走了片刻,渐渐放下心来,于是李立军卯足了气力,准备一鼓作气,先冲到砖窖找几件破衣遮遮丑.这时侯传来一片嘹亮的歌声,歌声千迴百转宛如百灵鸟一般空灵,一位村姑手持着一把镰刀从前方路口走了出来,李立军打了个激灵,慌忙钻入路边的草丛,他透过草间的缝隙抬头端详,一位打猪草的姑娘,一身粗布格子的花衣,一条油亮的辫子,清澈的眼眸好似一泓湖水一般....
桂娟从村口出来拐过一条岔道,就见一条人影一闪而逝,桂娟心中奇怪,嘴上犯了嘀咕,莫非自己眼花了,这几曰村子里不太平,总有一些陌生人在村里转悠,偷鸡摸狗的,桂娟心中起疑,不由放慢了脚步,她四下巡视却始终没见到一丝踪影,她有些灰心,在山路上停停走走,心中又有些不甘心,时不时的东张西望....
李立军透过草丛间的缝隙瞅见这般水灵灵的姑娘,突然间热血沸腾,尤其那前凸后翘的灵珑曲线令他血脉贲张,他不知不觉间起了自然反应.那位桂娟在山路上正打算离开,忽然听到若有若无的喘息声,桂娟凝神细听,旁边的一处草丛间隐隐约约传来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尽管轻微却依然未逃脱桂娟灵敏的耳朵,桂娟第一反应,这大清早的躲在草丛中非奸即盗,要不给他一点下马威,自己也落不到好,桂娟不动声色渐渐接近草丛,突然甩手扔出镰刀直砸向草丛中的黑影.李立军正看到激动处忽见桂娟扔出镰刀直砸向自己,吓了一跳,李立军不敢大意慌忙站起身来闪避,恰巧有几根藤条缠住了自己的脚,李立军死命拉跩,霎那之间,那镰刀划过一条优养的弧线,正插入李立军雪白的腚,李立军哎哟一声,脚下的藤条不合时宜的断了,李立军顾不得体面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桂娟只见一个雪白的人影一晃,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从草丛中钻了出来,下半身骄傲的指着她,桂娟羞的转头便跑,口中喊道抓牛氓,抓牛氓,李立军一瞅自己的窘相,急忙在后边追,一边追一边喊;姑娘别跑,我可是好人啊,误会了,误会,桂娟一听跑的更急.李立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在后面边追边解释,两人一前一后,一遛烟的功夫便望见了村口,李立军心中愈加慌乱,不由止住了脚步,这时侯就听到人声喧哗,从村口冲出数十个男女老少,手中各持菜刀和粪叉,李立军一看情形,知道自己丢不起这人,掉头往山中跑,众人在后面齐声呐喊,尾随追来.李立军使出吃奶的力气,一口气翻过一个山头,山下有一条湖水,水中长满了水草有半人多高,李立军瞧了瞧四周,树木草丛不是稀疏便是低矮,唯有湖中适合藏匿,心中有些犹豫不决,突然听到后面锲而不舍的脚步声,李立军咬了咬牙,一头载入湖中,蛰伏到一处水草丰美处,内心不停的在祈祷...
李立军静静的藏匿在水草中,终于等到岸上彻底没了动静,他从湖中悄悄爬上岸,想偷偷摸摸的回去又觉得挪不开面子,一直纠结到下午,脑袋一松索性等到天黑再回去,这样才能万无一失.于是李立军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捱到天黑,抖索着身体鬼鬼祟祟的回了家,洗了个热水澡又煲了姜汤,依然忍不住的哆嗦,只好揽住二床被子紧紧的裹住,似乎好了一点,突然想起桂娟来,李立军从床下抽出某某公子的画报和一本手抄本,看着看着他开始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哼起了小曲,一直翻来覆去的折腾到了天亮,李立军的老妈端了一碗热粥走了进来,碗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只见李立军面色腊黄,眼眶深陷,好似一个垂死的病人,李立军的老妈急了,慌慌张张的找医生,来了几拨医生都未看出大毛病,只是高烧三十九度半,又是挂水又是退烧,一连数曰也未见半点起色,眼看李立军奄奄一息,李立军的老妈呼天抢地却是无计可施...
有人介绍了一个游方的道人,李妈妈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道人方面大耳,仙风道骨.头发有些蓬乱.他走入李立军的房间,一双虎目精光四射,他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忽然手指一角义正词严的喝道何方妖孽,胆敢采阳补阴,纳命来,手中桃木剑一挥,屋角旋起一股小旋风,一团篝火随即一闪落下一团秽迹,游方道人一愣,屋外响起银铃般的笑声,游方道人一叹;小妮子,妖法高深,老朽小觑了,说完吩咐道;准备香烛,水果,猪头一只,老朽要作上几曰法,阻嚇此姝,说完手中挑木剑挽出几朵剑花,飕飕的几道剑气,一举划开李立军厚重的被褥,那道人顺势一挑,又挑起李立军的内裤,上面湿淋淋的,居然有棉花状的点点血迹.而李立军此刻正轻舔着手指满脸幸福的陶醉,依旧梦呓不止...
李立军哼哼唧唧,扭扭捏捏,突然间浑身一紧又泄了一回,游方道人见势不妙,桃木剑连点数下,檀中;神厥;会阴;八髎.左掌一抬一股飓风摧枯拉朽,逐渐凝实,震元掌正击中李立军的丹田,李立军小腹一热,沉沉睡去.游方道人稍息了片刻,李妈妈淮备好香烛和案台,一切齐备后,游方道人驱离了闲杂人等,在院中布置了七星八卦阵,游方道人守在正中央,面前的案台上烤鸡,猪头嗞嗞的冒着香气,道人咽了咽喉咙,故作高深的正襟危坐,时间滴滴答答的在流逝,道人微眯的眼睛渐渐睁开,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下四周,静悄悄的人迹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