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干巴老爷脸变胖了,美了不少。
然,老爷气节云天,就是不跳。
“哟嗬~看不出你还是一个硬骨头嘛!”
苏柒柒稍微有些佩服干巴老爷了。
她从一个女性角度来看待此事确定如此,但对于男性来说,披上薄纱霓裳光裸裸跳舞,那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辱。
跟杀了他没啥区别!
然~苏柒柒会放过他吗?显然不可能的。
她心中的想法是,你特娘能让女人大冷天光着身子跳舞,只为了取悦自己,为什么你自己就做不到?为什么你就不能跳?凭什么?大家都是人,你有尊严,女人就没有尊严了?
哪有如此厚此薄彼的道理。
于是,她摸了条色彩斑斓的蛇出来,拇指粗的蛇缠绕在玉手上,别具美感。
这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助攻,并没有拔其毒牙,喂了灵泉水,一家人不咬一家人。
苏柒柒像抚摸情人似的摸着蛇脑袋,温柔道:“小花,来,吐个蛇信子给老爷瞧瞧。”
小花小脑袋朝前倾呲啦伸舌头,信子差点就舔到了老爷的唇。
干巴老爷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踉跄着往后退,奈何双腿被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狂甩头。
苏柒柒俯下身,声音飘飘忽忽,如梦似幻道:“老爷你是不是吃摇丸子了?老爷,你瞅瞅小花的尺寸嘛,觉得合适吗?喜欢吗?你说我要是将它塞你裤兜里,它会不会钻洞啊?”
“天有点冷了,蛇喜在温暖的洞里冬眠耶!”
“嗯,老爷的身体小花应该会喜欢的。”
苏柒柒自顾自说着。
干巴老爷此刻是真的吓懵了魂,夹紧了屁股,背脊发寒,冷汗直冒,脸色惨白的跟个鬼似的,摸索着颤颤巍巍爬起来,翩翩起舞....
“啪啪”掌声响起....“你们这些人真是烦人,非要人家三请四请才肯罢休。”
俗称贱皮子。
苏柒柒倚在软榻上抖着二郎腿磕瓜子,偶尔指导一下老爷的舞姿,瓜子皮落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老爷跳得直喘粗气,上气不接下气,不敢停,他已经意识到今日是遇着女煞神了,惹不起!
同时内心非常后悔,今日为何要出门,为何不看看黄历再出门。
“行了,甭跳了,一点美感都没有,看着心累。”
苏柒柒撩开窗瞅了瞅外间,月上中天,时辰到了。
摸了包mí_yào出来,抖了小半包入瓷杯里,伸出食指搅和搅和,端到干巴老爷面前道:“老爷,你吃药的时辰到了,来,干了,美美得一觉到天明。”
老爷惊惧地望着她手中的杯子,呆滞的神情表达出了他的抗拒。
越货吉时已到,苏柒柒失了逗弄他的兴致,扯出破布捏住他下巴,利索将药水灌了进去。
一刻钟之后,老爷摇摇晃晃倒地,苏柒柒上前试探他确实被药翻了,把他拖到软榻后藏起来,轻轻推开窗翻了出去。
十五的月儿圆又圆,银光撒在地面上,白亮白亮地,一道鬼魅身影在大宅内晃过来,晃过去,上跳下窜。
苏柒柒如今的作案手法是愈渐娴熟了,堪称是出神入化,一个时辰便扫光了所有库存,事后又
跑去厨房扫了一通,盐巴啥的亦不放过,瞧着大水缸卖相挺不错的,收收收收....
“老大,你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啊!变成了这般模样,妥妥一个收破烂的嘛!”002在空间里望着面前的大水缸、大木桶惋叹道。
苏柒柒不稀得搭理她,一个机器人懂啥啊?!不知人间疾苦,无法感知彻骨的寒冷,哪晓得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夜半时分,苏柒柒摸回鬼屋,翻墙入院,院中站了一排人举着铁棍奔了过来。
“咦~是小七。小七你回来啦?”毛峰颠颠跑了过来。
“三更半夜你们不睡觉在院子里干啥?赏月啊?”
毛峰跟她身后道:“将才,院子里有动静,咱们起来瞅瞅,出来吧,啥也没见着,等咱回去,院子里那破缸又呲啦呲啦响,似有人用石头划来划去一般。咱不敢睡了,守在院子里。”
“哦~”苏柒柒顿下脚步,转身往院中去了,站在破缸前,伸手摸了摸破缸,上面确有划痕,应当是利器所致。
“行了,小事,不必理会,都回去睡吧。”
说实话苏柒柒有点失望,鬼屋只是一道虚幌子,并没有真的鬼,没劲!
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鬼呢!想涨点见识瞧瞧鬼本相究竟是个啥样,学点精髓以便日后自己“靠撕泼类”的像一些。
哪知是个装神弄鬼的玩意,说不定还没她专业呢!
主心骨回来了,毛峰等人安心入了美梦。
一夜无事。
“小七,你画那暗器做几套?”柳云手挎包袱出门之前问院子里练功的苏柒柒。
“十套吧,匣子别做太大了,比着我巴掌大小来。”
这几日她不打算出门了,在家避避风头,画了几套银针,薄刀片让柳云上铁铺去制出来。
毛峰拎了把破菜刀当保镖,昨日他是一个死人,没暴露可以上街溜达。
二蛋和小鱼羡慕地望着二人,眼中充满了渴望。
“别瞅了,他们是去干正事儿,一会给你们买糖回来。”
毛峰今日有一巴拉任务在身,上药铺买药,察探哪家布行最大,仓库在哪,哪家盐商货存量最多.....
跟了一个心大的老大很苦逼的!
二人上了街分头行动,柳云今日的扮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