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见大家的兴致都来了,心里格外满意,快人快语:“如果我输了,就和陈扬在这里让你们见识一下,and。如果,是你输了——”
那么,就乖乖让我们见识一下颜少的**入骨的入情姿态吧。
“凭什么?!”陈扬瞬间咆哮,“老子是一个直男,笔直笔直的男的!易白,你格老子的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然而,此刻场内格外的喧哗,又怎么会有人在意陈扬小小的抗议呢?
易白安抚性的拍了拍身旁男人的肩膀,格外肯定的开口:“信我,今晚,输得人一定不是我!”
陈扬咬牙切齿,他信他,才他妈的有了鬼!
“再说了,你不是想看看连家小姑娘对咱们的颜大少爷有多重要吗?”此刻的易白就像是拿着诱饵的猫,诱哄着被他拉上贼船的陈扬。
果真,陈家小公子犹疑的看了眼好友,不太确定的点了点头。
安抚好陈扬,易白转头,对着颜秋瞳挑眉:“怎样啊秋哥儿?”
“可以。”颜秋瞳几乎是连脑子都没动半下,漫不经心的点了头。
易白瞬间乐了:“不反悔?!”
“嗯。”颜秋瞳哼笑。
在他们这群人里,也只有许忱的赌技能让他重视些许,但他想要赢,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至于对面的对手是易白,呵,在他眼里就是三脚猫的水平,分分钟,他就能把他玩死。
易白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规则:
“嗯,ck,**,黑杰克,算手中扑克牌点数,与庄家比大小分胜负,五局三胜制,庄家由抽签决定,有没有问题?”
“没……”听男人的声音,格外的不在意,都要睡着了的样子。
今晚易家公子哥的献身精神将全场气氛推到**,饶是清疏的许忱都开了口:“我来发牌。”
如是,赌局开始。
看着易白同志一路壮烈牺牲得轰轰烈烈,陈扬扶着额头基本是看不下去了……
要不是赌桌上的一方是关系到他陈家公子直男清誉的人,这种根本毫无悬念的赌局他才不要看。
对颜秋瞳,他还是有些了解的了。
不要指望这个人会放水,也不要指望这个人会对哪怕是玩了十几年的好友抱有一颗同情的的英雄心,若易白此刻是不知死活的女人,颜秋瞳这男人说不定还会让她七分,然而,并不是,然而,易白刚刚还挑衅了他。
此刻的陈扬恨不得手里有一把刀,想要回到这两个男人开赌之前,然后,一刀捅死一心捉死还要拉着他的易白,或者,剖腹自尽,好好的敲打一下怎么就轻易同意了以身做筹码的自己。
陈扬不是笨蛋,从一开始就看出了颜秋瞳那阴人的最终目的是敲诈自己,毕竟年前的时候,这男人让他仔细些秦俜的举动,然而,他一时没看住,就出了那种差错。
虽说他事后早早的就去请罪了,这厮也勾唇笑着说没事,可多年的交情,他太清楚这事儿没个完,哪里想得到,他一再注意小心圈套,偏生今晚,因为易白这白痴,他估计就要折这儿了。
陈扬几乎都能想象出颜秋瞳那家伙等下赢了之后会说什么了,‘啊?不想履行承诺啊?这个嘛,当然也不是不行啊,就看陈扬你们的诚意有多少了……’
陈扬这般想着,愈发的有点为自己肉痛。
易白这熊货,想要散财,何必拉上他当垫背的?
意料之中,易白同志连输两局。
第三局准备中。
易白暗自勾了勾唇,抬眼,忽然‘咦’了一声,语气里浓浓的疑惑,问道:“秋哥儿家的颜少夫人呢?”
一句话,颜秋瞳分了一下神。
“她说有些累了,”颜秋瞳眼底闪过些许莫名的情绪,可面上并不显出,淡淡地解释:“她在那边看书。”
易白嘴角的诡异弧度愈发的大了,拖长了音调:“哦……”
分明易白也没怎样,偏生莫名地就让颜秋瞳心里不是滋味。
刚才刚吃过晚饭,小姑娘跟着收拾了一下,就对他轻道一句‘我在那边休息下’,颜秋瞳当时点点头,没有想太多,陪小姑娘在沙发上落座,在她身上盖了一层线毯,给她从易家的书房里拿了本她平日里习惯看的书,也就随她去了。
然而,小姑娘这一去,就一直默然到现在,存在感几乎近于无,几乎存了心思的想要叫人遗忘她。
颜秋瞳不动声色地抬眼看过去。
从他现在的角度,也只看见她安静翻书的背影,她背对着他,学过心理学的人会知道,这是一种主动躲避的姿势。
铺天而来的寂寥忽然就以一种居心叵测的样子袭人而来,让人无处可逃。
颜秋瞳的眼神渐渐的愈发墨沉,他刚才居然没有细看出来,她是故意躲开他……
“她是故意的啊……”
悠悠中而又带着明显欠扁意味的声音忽然低低地从桌子的对面传来。
颜秋瞳的神色不自觉间成了面无表情,抬眼,看向对面的好友:“妇女之友?”
“妇女之友也总比身为人家丈夫却猜不到人家想什么好吧?”易家公子爷缓缓直起了身,耸了耸肩,丝毫不为颜秋瞳嘴里吐出格外伤男性面子的词语而不满,甚至,相反的,他居然还隐隐的有些自豪,瞥了一眼过去,连澄背对着他们所有的人,低低笑了两声,易白伸出一根手指抵住自己的唇,悄声对他道:“连家小姑娘刚才在厨房被我哄出来说,她知道你们之间还不是纯粹,她内疚而又不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