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性的瞥了一眼男人身上的污垢,再次开口:“否则造成什么后果,就要摊责任的。”
连澄为他精彩演绎了何为“反咬一口”,原止峥也没了与这女人计较的心思,挑了眉头:“倒是原某自己的不是了,惊到连特助了。”
连澄自然是知分寸的人,既然人家不与她计较了,她自然要回答了人家之前的问题:“原少东家,你信那些传闻?”
“原某自然是觉得连特助不是那样的人,”原止峥静默一会儿,摇了摇头,抬眼,“可其中如何,还要连特助说出来才为准。”
连澄摇了摇头:“自然是不是的。”
笑话,她本就是颜家少夫人了,为什么还要取而代之?代谁?
至于所谓的连家的正牌小姐,是哪个?她在连家那么多年,只听过一个正牌的公子爷。
“那……怎么莫名有了这样的传言?”原止峥语气带了几分上扬的疑惑。
这个问题,包括连澄自己,都是好奇的,怎么就有了这样的传言了呢?
连澄更好奇的是,为什么那么多人笃定觉得她是那传闻中的颜家少夫人的姐妹呢?怎么就不可以是本尊呢!?
难不成,她长相不像是正宫?
连澄扬了扬眉头:“原少东家,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会相信,你又何必问我?”
原止峥语结,摇了摇头,不再追问,想了想:“那你为何对颜氏那么尊崇,亦或者说对颜秋瞳这个男人那么维护?”
“我以为,”连澄勾唇,施施然开口,“维护自己所在的公司,维护自己的东家,这是一个职员的操守的。”
四两拨千斤的手法,面前的小女人娴熟的很,原止峥眯了眯眼,尽管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原因,但也没有再问什么,毕竟,他与她,还不到可以推心置腹交换坦言的地步。
不得不说,原止峥这个男人,很懂得适可而止。
“我想知道的,只是,”原止峥顿了顿,看着连澄,勾唇,“你是不是因为一些不好的因素被迫待在了颜氏,既然不是,那就好了。”
“……原少东家怎么会这样想?”连澄怔了怔,随即失笑,“我还不到让颜少至于用经济手段强制性留下的人,不得不说,原少东家低估了颜少,也小看了连澄,钱?权?势?我要这些做什么?”
小女人语气里明显多了几分的被惹恼的不悦,原止峥在心底里叹气,这话是他失了分寸:“抱歉。”
“……没事,”语气出去的瞬间,连澄就察觉到了自己被扰了心绪,冷了眉眼,她更气的是自己,情绪外露了,摇头,
“是连澄太过于激动了,让原少东家见笑了。”
原止峥知道今天是惹到了小女人的逆鳞,不再说什么,想了想,起了身:“今天就耽误连特助的时间了,原某还是决定要回去。”
“原少东家可是介意了?”连澄随即起身。
“不,是原某今天说话太过分了,”原止峥摇了摇头,随即看了一眼自己白色衬衫都沾染了的污渍,无奈的笑了笑,“见合作方的最基本,就是衣冠整洁,原某此刻这个样子见颜少,着实不太重视。”
连澄顺着男人的目光自然也是看到了受灾严重的白色衬衫,哑然,张了张嘴,半晌,开口:“不太好意思,原少东家。”
“没有什么的,连特助,”原止峥笑了笑,看了眼小女人眼底里的歉意,心动了动,随即开口,“既然连特助心有内疚,今天我也做了一件让连特助不喜欢的事情,这样的话,二者相抵,可好?”
“……原少东家说笑了。”连澄愣了愣,笑了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原止峥并不给连澄躲闪的余地,笑着开口:“连澄,那我们就这样说好了,今天过去了,这两件事情我们就都不再放在心上了,好了,不用送了,我走了。”
男人的语气像是在担心连澄会反驳,步伐都加快了,连澄着实没了气性,哭笑不得:“原少东家,真的不再等等我们颜总了吗?”
原止峥在门口顿住,莫名觉得在连澄嘴里听到的颜总前面的“我们”二字,有些刺耳,暗自在心底里骂了句脾气,抬眼,看连澄:“连小姐,若是有改变主意的时候,可以告诉原某,原氏愿支付违约金,为了千里马。”
“……原少东家……”连澄很是无奈,她不明白,为什么无论她说多少次,面前这男人都听不进去,反而会觉得她会改变主意。
颜秋瞳忙完会议后,想到连澄正与曾挖过他墙角的原家那男人相处,就快步赶过来,没想到,再一次让他听到了第二次挖墙脚,太阳穴不自觉的跳了又跳:“原少东家对我的特助看上去格外的情有独钟啊……”
狗血啊狗血……
连澄都要忍不住在心底里大呼老天不公了,怎么会又被小气男人听到了关键处……难不成她之前做了太多太过分的事情,老天要亡她?
原止峥也是一愣,随即笑,坦然承认:“连特助的能力有目共睹,着实让原某惦记。”
她的能力有目共睹?
男人说出的话连连澄自己都不相信,就他们相识以来,连澄不觉得她干了什么正事让人惊叹佩服的……
有目共睹 的她的清闲吗?
连澄嘴角抽了抽。
“连特助的能力我比原少东家更清楚,”颜秋瞳面色淡淡,语气带了几分不悦,“自然是好,我颜氏才高薪聘请,连特助也是心甘情愿签的合同,原少东家还是把心思多放在合作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