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子给你松松,是吗?”
慕照被他的话给说笑了。
她红唇挑起一抹灿灿的弧度,口吻却是那么犀利又冷漠:“就没见你这样上杆子找贱的,盛大首长犯贱也是帝国首屈一指的第一。”
她是求着他还是缠着他了?
缠着她的是他。
逼着她领证的是他。
领完证转身就劈腿的是他…
他妈的被人联合欺负的是她,他不相信也就罢了,她还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喘口气了?
她好好的在这,他妈的上来刷恶心找存在,不是犯贱是什么?
当真,她慕照真的无依无靠,就那么好欺辱的?
可笑!
男人非但没有下去,反而更加虎视眈眈的睨着她,一字一顿的:“我**的犯贱?”
慕照轻笑,眼睛却冷的很:“明知我们之间的关系本就是权色交易…噢,连权色交易都算不上…至多我是被逼着强买强卖。”
说到这,她忽然自嘲的笑出声来,“本来我想啊,盛帅大树底下好乘凉,怎么都该能给我遮风挡雨什么的。我觉得我们能维持这种关系也没什么,各取所需嘛。”
女人的声调在男人的耳际平缓的变了个冷色调,“结果呢,结果就是我想的太多。盛帅是树大招风,非但没有给我半点所谓的安全感,反而还联合着外面的花花草草成心一块欺负我…”
“这,本就叫我够失望够恶心的了…”她顿了顿,漆黑的眼珠子眨了眨,冷淡淡的,“所以啊,我想我都被欺负的这么恶心了,不应该再继续犯贱找气受。我躲起来,清静清静,过了这口恶气,这事也就那么算了的…”
“然而……”,说到这,女人再次笑出了声,“然而,天不遂人愿,就是有些向来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人不把我们这些个势单力薄的人物放在眼里,就像以为是哄着啊猫啊狗似的,打个巴掌给颗甜枣…回来哄哄这事也就那么过去了…”
“殊不知,我特么的也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你的诱哄在我眼底屁都不是…”打你,也是你找打,我可没惯男人的臭习性!
“哄你,屁都不是?”男人冷丁丁的,一字一顿。
盛熙修明知慕照在气头上的话会燃爆他,可他还是为自己吃了一巴掌而愤怒。
他都说了,叫她等五分钟。
她不等,他可以理解。
毕竟么,当时那脸摆明了是在生气。
她不等他,那好,她前脚走了,他后脚就撵上去…
然后呢,他看到什么?
勾三搭四,京城的权贵,是不是就没有她不认识的?
就连像宫南城那样低调的不能在低调就差跟莫临渊一个级别的地产大亨,她都能勾搭上。
噢,这还不算他较为生气的。
他生气的是…她脚上新戴着那枚铜钱。
他特地叫盛妆去查了当年慕念孝拍下铜钱的记录。
以114千万高价拍回。
这枚铜钱还挺有典故。
据说是某个朝代的皇帝为一生挚爱而英年早逝的皇后所特地打造的陪葬之物,铜钱的背面印有曼珠沙华,寓意不能相忘的思念。
不能相忘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