赅地把已知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原本驻足于历史的伊夫堡陷入了某个强大存在的阴谋。

魔术王将此处改造为一个特殊的牢狱,亡灵与心有憎恨无法解脱者被困于此地,在黑暗中徘徊。

avenger会出现在这里,是意外,也是预谋。

还是生者的埃德蒙·唐太斯本不应该误入此境,但由于他与avenger那无法隔断的渊源,也被阴差阳错地以灵魂的形式拉扯进来了。

至于艾尔利,内心没有憎恨、完全不符合条件的他是怎么进来的……

“祈祷吧,这是命运将你引导至这条希望渺茫的道路上。”

avenger冷笑着说道:“魔术王设下的空间刚刚成形,还没有开始完善,离开的门自然无法开启,你与你的御主的灵魂——呵,注定要在绝望中漂泊了。”

艾尔利却不以为然:“不着急,总会找到离开的办法。”

“avenger,既然你不承认你与er的关系,那我就只能把你当做同为英灵的陌生存在了。”

他说着,同时颇为奇怪地发现,自瞪了唐太斯那一眼后,avenger就再没看过唐太斯,而是似乎一直注视着他,视线丝毫未曾转移。

虽然觉得奇怪,但艾尔利还是接着说道:“你找到我们,说明并没有为弄出这个固有结界的罪魁祸首做事的意图,我应该可以理解为,我们的共同目的都是离开此地,可以达成同盟。”

“嗯,联盟达成!”

不等avenger回话,艾尔利就立即接了上去,相当果断地抓起还不在状态的唐太斯的手,又撇过头,抓过了浑身漆黑的英灵的胳膊。

在这个刹那,avenger极难察觉地微颤,似是想退开,但在自己无法意识到的迟疑的影响下,他没有动。

“行吧。”

这个眼中浮起阴翳的英灵不明情绪地说:“虽说毫无意义,不过,就让我近距离观看你们挣扎的模样。”

……

时间回到现在。

与根本看不清深浅的avenger对峙,艾尔利的危机感不停在增加。

他对与御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渊源的英灵的感观一开始还不错,现在就趋向于中立了。

正如他所说的,艾尔利并没有把英灵和唐太斯当做同一个人,现实摆在面前,他们俩也确实不能算作同一个人。

艾尔利坐在床边沉吟片刻,经过一番思想斗争,觉得御主躺在羊绒毯上应该不会着凉,就愤愤地把脚缩了回来。

“对了,avenger。”

在avenger带他们进来的可以充作休息室的囚室里,艾尔利忽然开口。

“你提到的魔术王,指的是……”

“所罗门王。”

“所罗门?”

“除了已经化身为英灵的那一位,难道还有别人能担当此名么。”

艾尔利莫名地顿了顿,随后点头,冷淡的神色并没有多少变化。

“哦,所罗门。”

他又把绒毯掀开,默默地把自己塞进去。

“我突然又开始犯困了,再睡一会儿好了。”

*****

不知多久以后,唐太斯浑身酸痛地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下。

这些日子每次醒来都能看见艾尔利,使他已经养成了习惯,可这一回,他并没能在第一时间捕获到已然彻底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顿时慌乱了起来。

唐太斯用力将自己撑起,紧张地抬眼看向身侧。

几乎大变了模样的床榻中央,绒毯将英灵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丝毫肌肤都未能露出,唯有些许湛蓝的发丝倾斜在纯白的床单上,悄悄地露出了一点。

然而,在深深挂念的英灵的旁边,却有人肆无忌惮地将英灵揽入怀中,隔着绒毯,将冰凉的面庞小心翼翼地贴上他的额头,在他的发顶轻嗅。

那人的动作是如此小心翼翼,神情是如此虔诚庄重,仿佛一时不慎,就会触碰到顿时破碎的泡沫。

随后——

他看见他了。

化身复仇者的恶鬼,看见了时间还停留在一切尚未发生时的天真到愚蠢的埃德蒙·唐太斯。

因此,他遥遥向他微笑。

唐太斯就此才意识到,自己那张在经年牢狱之苦的淬炼下完成蜕变的脸,可以令极薄的嘴唇微勾……

露出这般暗藏讽刺的,得意高傲的笑容。

可是,这个习惯在遇到现在这个御主之后就被迫破灭了。

他连人形都没办法长久维持,全靠一点点魔力垂死挣扎,怎么可能还敢开宝具呢!

所以,这就导致了一个很尴尬的结果……

艾尔利,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er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埃德蒙,埃德蒙·唐太斯。”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唐太斯正无比忐忑地捧起变成海鸥的英灵,让他待在自己环起的手肘里,这儿总比硬邦邦的床板要舒服得多。

不自禁地咬住发干的嘴皮,他斟酌了言辞,才悲伤地道:“我曾是一名水手,为船长辨明方向,指挥效力的大船抵抗海洋深处的暴风雨,虽然危险少不了,可我的生活别提有快乐,每一天都充满了光明。”

“但是——说实话,我到如今绞尽脑汁都没能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关进监狱。它就像是一场无端的灾祸,突然间降临在无辜的我的头上!”

艾尔利感受到了御主的激动。

由于没有倾述对象而压抑的忧郁与愤懑在这时被勾起,连带起了经年来积压的无处针对的迷茫和愤恨,让这个年轻人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


状态提示:107.番外3·3--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