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见子弹用尽,顿时心里一紧!来不及片刻犹豫,顺手就将枪掷了出去!
他用的是乌克兰产的伊尔库兹塔夫冲锋枪,枪身十分沉重,掷在那个死缠烂打的杀手脸上时顿时把他的脸砸的开了花,鼻血长流!
几人趁着这珍贵的瞬间带着付三一溜小跑找到了掩护,但是陈玄却被那个恼羞成怒的杀手盯上了,只见他一手捂着被砸开花的鼻梁,一手颤抖着瞄准了陈玄正在快速窜跃的身体……
就在此时,一股强风从侧面向他袭来!
那个杀手一愣,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就被迎面扑来的火车卷到了车底下。
“快!把付三赶快带走救治!我断后!”陈玄知道后心是要害,那些杀手用的又是加强型的爆裂弹,被击中一发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你那?”琪琪握着随手从地上摸起的枪说道:“我留下跟你一起!”
“我是老大你是老大?”陈玄眼睛里就要喷出火来:“带他走!你的任务是保护他离开!”
琪琪没敢在说什么,跟吓傻了的阿豹将付三一左一右扶着向远处逃去。
此时陈玄却不紧不慢的检查自己的枪械,更换了手中仅剩的一支冲锋枪的弹夹,他在等。
他知道那个人一定会来!
火车在碾死那个人之后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毕竟一个人的渺小身体在这巨大的钢铁巨兽面前实在是太渺小了。
在火车的轰鸣声中,胡言和他的手下们赶到了。
迎接他们的是一地的尸体,只有一具是敌人的,那就是陈玄。只见此时他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胡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好像把是干砸了,要知道这些人都是大老板的亲信手下,若是让他知道为了杀个小混混就全军覆没的话,估计他也活不长了。
“去他妈的!”忿怒的胡言对着趴在地上的陈玄连开两枪!一枪没有打中,一枪打在了陈玄的后背,一股鲜血立刻渗了出来。
“胡队,我们还是快收拾现场吧!”一个亲信慌乱的说道:“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市局的其他人估计要来了。”
“快!把尸体旁边的枪支都收起来!把他们都用裹尸袋装起来,绝对不要让其他人碰尸体!就说是调查需要!”胡言恶狠狠的说道:“今天的事千万不要抖落出半点!按我们预先商量好的,就说这些人……”
其实他们压根就没预计到自己这边会死这么多人,胡言思来想去都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热心市民见义勇为’这招再用就没人信了。
他急了:“这样吧!把尸体都藏起来!就说这里有人发生枪战,没人死亡!就这样!我们正在附近巡逻,那些罪犯负伤而逃!记住了!统一口径!你们是木头啊?还不快搬尸体?对了,谁把手机借我一下?”说完他就走到一旁打手机去了。
正当他的几个亲信准备将陈玄的尸体翻过来时,突然陈玄的眼睛猛的睁开了!二话不说就从身子下面举起简便式冲锋枪,横扫起来!
胡言的几个手下淬不及防,连手枪都没来得及逃出来就被乱枪扫死!胡言见状吓得手中的手机垂直落在了地上,闪出了一个小小的火花。
“你……还活着?”胡言的脸色发青:“不可能!我刚才打中你都……”
“我当然活着,要不这样,怎么逮着你?”陈玄的枪口缓缓地对准了他:“下辈子好好做人。”
枪声淹没在火车进站的轰鸣声中……
当市局的刑警队副队长沈丹青带着大队警员赶到时,眼前的一幕让她瞠目结舌:大名鼎鼎的刑警队队长,拿了近十年先进的胡言被人用冲锋枪打成了蜂巢,要不是穿的衣服和戴的眼镜隐约可以识别出他的身份,否则的话众人真的不大敢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丹青大声的质问那个被人剥光衣服塞在杂物间的警察,那个人却目光躲闪闪烁其辞,一副怕见人的娄阿鼠模样。
沈丹青错误的判断他是因为觉得没面子所以才这样,所以没有太过上心,只是对于现场的惨烈程度十分惊悚。
现场居然横七竖八的躺了九具尸体,其中有五具是身穿灰黑色西装,戴墨镜的精壮男子,几乎每个尸体身边都有武器。
“沈队!你看!下面还有一具!”一个刑警指着站台下面,沈丹青见了下面的具尸体感到一阵恶心:只见那个人被火车碾成三节,膝盖以下的部分是一节,膝盖以上及腰部是一节,胸部和头部是一节,最瘆人的是他的内脏,竟然被火车碾的好长一段铁轨都断断续续的带着残骸。
死的这么惨……到底是谁做的那?
沈丹青在城南分局时就一直是副队长,此时正职挂了,她就是现场的最高长官,手下们都在看着她的脸色,等待她的指令,一种从未有过的压力压在她心头。
但从现场看,好像是一群警察的尸体和一群匪徒的尸体,很容易先入为主的判断为刑警队长胡言带人追击群匪而两败俱伤,但是为什么胡言明知对方人数众多,偏偏要不与市局联系,而是亲自上阵?这一点使得身为女人的沈丹青敏感的觉出,这件事肯定别蹊跷!
由于紧张而出了一身的汗,她不由得将自己的警服纽扣解开敞着怀。
沈丹青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毛衣,虽然她本人已经将近三十岁,算是个老姑娘了,但是身材依旧细长高挑,并且凹凸有致。
她的质地松软,把她玲珑起伏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