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朋友不在多,可是以心相对的朋友还要有几个,你今天这番,对我的脾气,我叶寒便认你这个朋友,改天一起喝酒。不过,你还是先去劝劝那位小兄弟吧。”叶寒瞧了瞧坐在那里低头不语的小胖子。
这时,一直坐在小胖子一旁的安瑶也走了过来,“ròu_tǐ上的疼痛不算什么,我最担心的是如何把他已经被摧毁的自信重新竖立起来。”
“师妹说得对,一个人没有骨气,才是最可怕的。”叶寒叹了口气。
“哎,我有一计。不过,这需要你们的帮助。”杜风拉低了声音,朝二人说道。
“哦?你说说看。”
“是这样……”
三人开始嘀咕起来。
转眼,快要到日落。
“额,杜风哥哥。听说你在卖丹药。”小胖子突然开口,抬头望着三人。谁也没想到小胖子打破沉默的第一句会是这句话。
“啊,对。”杜风尴尬的应了一声,安瑶也突然面露失落之色。
“怎么了?”叶寒见二人表情不对。
“唉,此事也是无奈啊,走,坐着说。”反正小胖子也开口说话了,三人站久了,脚自然会累。三人在小胖子旁边坐下。杜风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叶寒和小胖子二人。
“还真是可惜呢,我本来打算去你哪里买些丹药。然后去妖山历练历练。”小胖子哦了一声,用手指扣了扣脑袋。
“药我这里多的是,一会儿我离开时,送你一些便是。那你现在修为突破了吗?”杜风摆摆手,这段时间,他可是赚翻了。作为快要成为富豪的男人,怎么能亏待了小弟。
“嗯,我已经达到凝气三层了,所以今天我想着去找你,可却……”小胖子说着又绕回了今天的事,眼神也暗淡了许多。
“哎呀,陈师兄的脾气我了解,刀子嘴豆腐心,下次见面了,好好跟他说说。”叶寒扯高了嗓门,赶紧岔开话题,跟他们说起了这个。
“嗯,陈师兄心地不差,可是也是言出必行的,我该怎么办才好。”安瑶叹了口气,她不明白陈师兄为何对杜风有这么大的偏见,自从认识杜风之后,安瑶内心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孤独了。
在杜风身上,她没有看到其他人对自己的那种异样。杜风就犹如黑暗中的一缕阳光,浑浊中的一股澄明。他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不停地吸引着自己,想要靠近。
现在的她,对以外的事物都失去了兴趣,好玩的不再好玩,有趣的也不再有趣。而和杜风在一起的时候,枯燥的东西也变得那么有意思。
“陈师兄也是怕耽误了你的修行,这一个多月来,师姐确实没有练功了。陈师兄发火也是可以理解的。”杜风扭头看向安瑶,安瑶却低头想出了神。
“师姐?师姐?”杜风用手在安瑶眼前晃了晃。
“啊?”安瑶抬头,带着一丝慌张。
“哦,没什么。”杜风微笑,看向小胖子,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啊,进步神速啊,我们才入门多久,你都凝气三层了。不过你这膘,可也长了不少啊。吃了多少食丹啊。”
“哎呀,什么嘛!那个一点也不好吃,吃来吃去,就一个口味。哪有家里的肉馍好吃啊。”小胖子撇撇嘴。“哈哈,你这点出息,江城就岂止有肉馍啊。”杜风哈哈大笑。
由此话题,四人在亭子里谈起了自己的家乡。却没想到叶寒家乡的趣事最多,每次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安瑶提到自己的家乡,就显得低沉了许多。
据安瑶所说,她的老家在大理国的一个镇子上,镇子叫平安镇。她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平常卖一些刺绣来维持生活。后来生意难做,又受人排挤,被逼无奈,去酒楼那种消遣之所当仆人。
一年,开始了战乱,两人在战乱中天天担惊受怕,孤苦无依,后来成了流民,靠乞讨度日。一日,军队洗城,母亲也为了保护女儿,丢了性命。
自己仓皇之中也迷了路,又饿又冷,晕死在树林里。当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师父的榻上了。
这也是安瑶第一次跟别人说起自己的往事,杜风递过一个帕子,“都过去了。”这般场景,换了谁看了都会心痛。
杜风虽是出身富贵,但也能想象得到安瑶从小经历的那些苦楚,心中沉重,也不知道如何劝解。
安瑶拿着手帕擦拭泪水,看得出在强忍着抽泣。杜风有一种过去抱一抱她的冲动,是喜欢么。杜风赶紧甩了甩脑袋,不敢再去想。
“额,我说杜老弟,你能猜出我父母是做什么的吗?”叶寒突然发问。
“哦,走镖?”杜风接话,其实他明白叶寒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罢了,随口猜了一个。
“额,也是开酒楼的?”小胖子皱了皱眉头。
“不对,不对,都不对。”叶寒摆摆手,“我父亲是一个秀才,我家都是读书人。”
“噗哧。”这可吧安瑶逗乐了,擦了擦泪花。
杜风也是哈哈笑了一声,“我说叶老哥,你是在逗我啊,怎么看你也不像出身书香之家啊。”
“人不可貌相啊,我读的书可是不少啊,”叶寒拍了拍桌子,假装严肃,“诗词歌赋,我张口就来。”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这次,连叶寒自己也笑了。这样,四人谈心直到深夜。
分别前,杜风硬塞给了小胖子一大堆丹药。要去妖山,他也只能帮他这些了。小胖子和叶寒各自回了住处休息。安瑶也带杜风离开了第二山。
“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