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对了,是要狂跳来着——跳绳也可以吧!”
麻`黄素本身是兴奋剂的原料,但是不加入麻`黄素,止咳药就无法做到扩张气管的功效——大量服食止咳药过后,太宰完全兴奋起来了,满房间乱跳乱敲,附带嘎哈哈哈哈哈哈的怪笑。
“喂隔壁在搞什么啊!吵死啦!”
隔壁的邻居在哐哐哐的敲墙。
“开门!不开门就报警喔!”
大概是楼下的邻居也跑过来了,在用脚踢太宰家的防盗门。
松阳没法出声应答,在手机上敲了字太宰又不看,他只好赶紧起身抱住太宰的腰,不让他用高尔夫球棍砸自家的窗玻璃。
……太宰先生!都引起骚动了,不然这次就算啦!
“啊~~啊~~”太宰在唱美声,“松阳小姐~~~~是宇宙级平胸~~~”
……如果他是个女性的话,这句话是真的很失礼喔!
“隔壁有完没完啦!”
墙壁几乎要被敲到塌掉的地步。
松阳一手抓着太宰的腰,一手在桌子上的手机上敲出一串电话号码——太宰随手一挥,就把手机整个打飞出去了。
黑发青年有着跟体格不相匹配的格斗基础,好在对于松阳来说,这一点点功夫底子还不足以让他感到为难。手机怎么都找不到了,他干脆一手捂住太宰的嘴巴,一手把他按倒在桌子上。
拿着警棍的警察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防盗门,入目的就是性别倒错的一幕:穿着素净和服的美人把同居的男人按在桌上,制约的方式强硬到不容置喙的地步,那个男人呜呜乱叫,脚丫子还在空中乱蹬。
……啊。这是难得一见的女方dv?
“别打了!两个人都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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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看起来挺端庄稳重的啊,怎么也陪着太宰胡闹!”
国木田看起来被气到爆炸,脑袋后面的金色小辫子笔直地斜向上翘着,尾端还在喷出蒸汽。
松阳很不习惯被这样严词厉色地责骂,感觉超委屈地低着头。他和太宰被一起铐在警视厅走廊的暖气片上,太宰刚刚被警察先生噼里啪啦打了几十个巴掌,又泼了一盆冷水,现在肿着脸在嚷嚷着要上厕所。
“也不能怪松阳君啦。你干嘛不去骂太宰啊?”
接到消息赶来的与谢野赶紧替他说话。
“骂他有用吗?!”
“……是没用喔。”
国木田去交了保释金,刚刚给太宰泼冷水的警察先生蹲在他俩面前,语重心长道:“年轻人火气大,你们两个有什么话就好好沟通,不要闹到邻居报警的地步行吗?我们警察也是很忙的。”
太宰似乎被点醒了似的,跃跃欲试地扭头对松阳说:“对啊,我们下次可以试试安静的烧炭噗哇——”
一脚把太宰的脑袋踩进了墙里,国木田朝警察先生行了个笔直的鞠躬礼:“给您添了麻烦实在对不起,我们会好好管教自己的社员的。”
“太宰那家伙胡闹也不是一天半天了,你又是为什么要自杀啊?”
依然是国木田开车把他俩带回去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任劳任怨的保姆一样的存在。
“这种问题是不可以问的喔。”坐在后座的太宰露出很不赞同的表情,被同在后排的与谢野撕了一个面包堵住了嘴。
松阳哒哒哒地在手机上敲字,旁边开车的男人表情变得有点不自然:“也……也不用太详细啦……我在开车喔,长话短说就好。”松阳想了想,又在手机上狂删文字。
[因为感觉很熟悉。]
“……哈???对自杀很熟悉?”
太宰:“我想上厕所!”
[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也许能想起什么也说不定。]
“……这种说法感觉很危险喔。吉田小姐的家人或者朋友仍健在吗?啊,对了,你想不起来。但是为什么只对自杀这么执着啊?”
太宰:“我!想!上!厕!所!”
[身体自发地觉得熟悉。]
“???”
似乎无论如何都不能接上他的脑回路,国木田脑后的小辫子纠结成了弯弯曲曲的模式。
松阳把手机收回袖子里,安静地看着被车灯照亮的马路。他的脑中没有留存任何记忆,关于自杀的熟悉感,大概是从前自己一次又一次重复这种带着自毁倾向的行为,身体和肌肉比脑子更早一步记住了这个感觉。
“上厕所——”
太宰的声音忽然远去。后排的与谢野优雅地把车门关上,后视镜中可以看见太宰卷成一团滚到马路边的惨状。这样欺负太宰先生真的好吗?松阳担忧地扒着椅背往后看,看见太宰抓住即将撞上的路边围栏,空中灵活地翻了个身落地,小跑进旁边的小酒馆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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