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力很好的谢生忍不住的偷笑,眼里满是挡不住的笑意。
默默窥视很久,却没什么好说的系统又一次不懂谢生的蜜汁笑点:
回复他的,只有谢生丧心病狂的笑声:
系统:
胡母贴心地想为胡父找个台阶下,却发现实在不好找,谢生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父亲怕是醉了,眼前都出现骚扰青凤的‘登徒子’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所幸宴席也差不多了,该诉的衷肠,该喝的酒也都差不多了,胡父也就依着谢生的话,早早离了席歇息。
胡母索性也赶走了谢生与莫三郎,跟青凤说着什么贴己话。
莫三郎就跟着谢生走至院子里。
天色阴沉又透着微红,隐隐有乌云从头顶飘过,只是凉风习习,倒也舒爽。
时隔一年,他又一次踏上这片院子,还和心上人在这宽阔院子里悠闲地散步,又是高兴又是感慨。只是好心情还没维持多久,就听谢生问道:“你那时为什么要走?”
莫三郎停下脚步,思考好一会,张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谢生就默默等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可能……还是……当年太年轻有点冲动?”莫三郎吞吞吐吐。
假的。
谢生不用猜就知道,眼睛微微眯了眯,肯定的语气问了下系统:
偶尔被派来检测撒谎的系统:
不过系统并不知道一向直接的谢生为什么不直接否定,而是故作满意道:“那你现在后悔了吗?”
“后悔了,后悔了。”莫三郎忙顺着道,当然后悔了,不后悔怎么换个话题啊?
谢生笑意盈盈,闭上了嘴。
只是日子不可能总是欢欢喜喜的,莫三郎平静的追求生活很快又被一声狗叫打破。
那本是平静的下午,谢生又化了狐狸样子卧在莫三郎膝头晒太阳睡觉。
莫三郎又是甜蜜又是苦恼,他其实不太懂谢生的心思,自己明明是谢生的追求者,抛弃了所有来找谢生。谢生对他却忽冷忽淡,偶尔问些让他激动地问题,偶尔又什么都不会说,态度也很冷。
有时又很亲近他,比如现在,缩成一团卧在他身上,任他抚摸那柔软光滑的毛发。
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谢生想的很简单,莫三郎的身体比那坚硬的石头比起来简直不要太舒服,还有时不时的顺毛,简直让他省了不少时间再去舔毛打理,他可算是懂了,为什么一向高冷的猫,会有一些特别粘人的小可爱。
午后暖洋洋的阳光让两个人都昏昏欲睡,突然却被一声狗叫惊醒。
两人一愣,之间一只猎狗,隐隐约约像是黄犬,直冲冲地闯进来,吓退了一众仆从,汪汪叫着几步跑到莫三郎面前,欢快地就要往他腿上扑。
莫三郎瞬间汗毛倒立,他揪着谢生的颈间皮毛就是一提。
黄犬顺利地扑上他的腿,欢快地直起身子用两只大爪子去勾莫三郎的头,哈着气要舔他的脸。
莫三郎一只手拍拍狗头,嫌弃地制止了狗的舌头,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一扭脸,谢生还被他提着,眼神幽幽地盯着他,狐狸脸上满满的不开心。
莫三郎:“……”
跟着黄犬跑进来的耿去病看着僵持状态的一人一狐一狗,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