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李妈妈查看,那都是云兮的嫁妆。
而后就在院了里点人,发现人都不在,跑了。
陈思远大怒,这些个事实在是太丢人了,立即安排人去找。
等了半天一直没有消息,他就觉得不对了,张诚是突然来的,那些人根本来不及跑,隐隐地觉得要出什么大事。
看找不到那几个丫环婆子,张诚便命人全府搜查,陈思远自是不同意,可云兮被人下毒又岂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衙差们就开始全府搜查起来。
二房、三房那边也都起来了,一时间陈府鸡飞狗跳的。
原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的陈老夫人也觉得不对劲了,刚吩咐下去让明月阁那个婆子立刻走,张诚就带着人进来了,堵了个正着。
陈老夫人自是不肯承认,只是说这个婆子有事来禀告。
可是,好巧不巧的是,李妈妈眼尖看到陈老夫人头上的金簪就是云兮的嫁妆之一。
原先云兮也发现了,只是没有说,她看老夫人喜欢,就当是送她了,没有计较,陈老夫人也就忘了这回事了。
被李妈妈指出来后,老脸通红,说是云兮送她的。
张诚转身正好看到云兮一脸茫然。
老夫人见此就知道坏事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他们陈家就完了。
张诚冷眼看着陈老夫人在撒泼。
没一会儿,沈玉琴也被衙差带来了,沈玉琴刚一进门看到陈老夫人就大喊道:“姑母,救救我!”,却没注意到陈老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对。
老夫人没有理沈玉琴,她错愕的抬起头来,却发现屋里有好多人,都轻蔑的看着她,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
二夫人刘思雅也被人押来了,还押了个小丫环来。
陈思远的脸色更冷的如寒霜一般,没想到这事连二房也参与进来了。
二房的心未免也太大了。
云兮看到二太太也来了,事情就差不多了,李妈妈留下来照看着,她就回去了。
看也没看这些人一眼,此时的云兮却看了看陈思远,若有所思,总觉得以前在哪里见进他,一时又想不起来了,就摇了摇头走了。
第二天云兮起床的时候,李妈妈才来禀告,老夫人、沈玉琴、二夫人从云兮那里拿的东西都还了回来,还附上了一些赔礼。
还有老夫人身边的袁妈妈被抓到京兆尹府里去了,说是她看老夫人不满袁云兮,自作主张下了毒想给她一个教训。
袁妈妈的下场云兮也没有在意,那本就是她和张诚商议好的。
陈家闹的这一出很快被传了出去,京兆尹府那么多人浩浩荡荡的从陈家抓了人出来,被抓的人还是陈老夫人的贴身管事妈妈,这是想瞒也瞒不住的。
陈思远如今是正四品的通政司副使,虽说不上位高权重,但也是比较敏感位置之一了,所以关注的不少。
京兆尹府的人大晚上的冲进陈家,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官场中不乏一些见风使舵的人,此时靖边侯又不在,没有压阵的人,这事一出很多平日交好的人都纷纷和陈家划清界限。
陈思远更是郁闷不已,本打算去明月阁和云兮说个明白,又想起母亲做的事,心里觉得一阵烦闷,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那边松鹤院里老夫人把云兮叫了过去。
云兮刚走到门口,啪一声,一个茶杯飞到云兮脚边,青衣立刻上前挡在云兮前面。
云兮挥了挥手,青衣退到一边,继续那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
云兮看了看脚边的茶杯冷笑,大步走进屋里。
一进门,老夫人大骂道:“好个贱人,你还敢来,还不给我跪下!”
云兮抬头一看,只见老夫人盘坐在高椅上,一身红红绿绿的,活像个山野泼妇,沈玉琴站在一旁怒视着她,恨不能撕碎了她的表情。
云兮随即冷笑道:“不是老夫人让我来的吗?既然不想见我,那没事就多看看书,品品茶不好么?”
言下之意就是老夫人闲的慌叫她来干什么,又讽刺老夫人没有涵养。
她是知道老夫人字是认识几个,勉勉强强看看账本还行,看书的话是看不懂的,更不要说品茶了,再好的茶给她,她也喝不出个味道来。
“放肆!袁云兮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了,竟然敢背着我们把京兆尹叫来,谁给你的胆子!”老夫人怒骂道。
云兮冷冷一笑,“云兮不知道错在哪里了,叫京兆尹来也是为了云兮自己院子里下人的事,本也没打算牵连府里。云兮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眼皮子浅的人在算计我!”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我们陈家哪能如此颜面尽失!”
“那云兮就不明白了,有脸算计别人的东西,就应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老夫人既然把话说明白了,那云兮也就明说了,还请老夫人,表姑娘尽快把有些东西还回来,云兮是不在意什么的,但是京兆尹张诚大人毕竟是看着云兮长大的,万一要是心疼云兮而做出什么事来,那云兮就管不了了,云兮告辞了。”
说完云兮见了个礼转头就走了,全然不看老夫人,沈玉琴阴沉下来的脸色。
昨天看到老夫人还回来的东西,她就知道少了些东西。
那些她特意置办的原打算送人的贵重物品都没看到,那些东西只有映月和她知道。
看到云兮就这么走了,老夫人又骂骂咧咧了许久,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一旁的下人听得都直摇头。
老夫人叫云兮来,本打算先让云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