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还没熄灭,房间里,再次喧闹起来。

“tm谁呀!”说话的是,是个带着亮片的金色帽子,背着个透明的双层包塞着不少东西,脚踏潮流飞鞋,浑身冒着我很有钱的背景bug。

“还这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紧接着,是被锁在管道最近的**丝男,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拉碴,好似几天没洗澡,白短袖衫画着五颜六色的颜料,灰色短裤,脚上是人字拖鞋。他一副瞧不起任何人的眼神。

“绑架就绑架,搞什么东西!”靠出口最近的一个穿着廉价西服的中年人,看上去是个保险员。他见两人不忿,不说些什么,不够有逼格似的,暗自吐槽。“多少年,没玩的了。装的跟真的一样,我就不出去怎么样?我看他真敢杀人。”

……丑八怪面具男,充耳不闻。

其他几个都暗自相互看着对方,默默思考着什么。

他们三人,抱怨几句,也安静下来。

虽然不相信,但事实面对威胁,大家还是默契的听了起来。**裸的口直嫌体正。

一直等丑八怪面具男说话结束,关掉黑白电视后,再次起来一波。

“拽什么拽?”富二代出口嚣张。

“就是。一看就是假的。”保险员附和。

颇有几分讨好。

“哼!”富二代冷冷一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恐怖的。

就如同两个人认识一样。

这个时候,有个弱滴滴的小女孩,白蓝色的校服,是个初中学生,她此刻开口道:“有人记得是怎么过来的吗?”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水果刀,她看着水果刀,面色慌张。

“这个刀,真的在我口袋里。”

其中多了个开头的,是一个格子休闲西服的男人,他的位置是比较低的,背后靠着墙面,他推了推眼镜,提出道:“不如,我们合作吧!”

“你算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这么和我说话。”富二代傲慢的不行,谁说话怼谁。“这年头,什么人都能当老师。”

老师脾气很好的,没有和他计较,继续说:“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白青云,是个数学老师,在上班的路上,被人打晕。”

“我的口袋里,有个弹弓。”他把弹弓安置在脚边,又单手拿出手机,拨动几下,“手机没有被拿走,没有信号。”又拿起挂在上衣胸口的中性笔。

“还有一只笔。”

老师旁边是个安静的男人,头发有些长,遮住了好大半的脸,有些不修边幅。

他自曝名字。

“王盛运。”

“有把钥匙。”他试探的给自己的铰链上,开锁,折腾好久都没有打开,“钥匙,不能打开我的锁。”

“给我试试。”富二代见有锁,赶快道:“等出去以后,我可以给你钱。”

而两个人的距离却是对角,相隔很远。

“丢过来,快丢过来。”

王盛运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给他最近的一个带眼镜女生,“送你。”

女生穿着短裙子,高跟鞋,手腕被吊在上方一侧,短裙子女生,拿在手里,愣愣,感激的笑道:“王大哥,谢谢你!”

她用钥匙艰难的试了又试,没有打开。

她转而看向钥匙的主人,“王哥,没有开。”

王盛运:“给他。”

说的是言溯。

言溯点点头。“李英俊。”

我听到言溯爆出假名,唏嘘。

言大大,既然被我带歪了。

言溯接过钥匙,插入钥匙烤锁,很顺利的打开了。

富二代见状,直接过去要抢言溯说里的钥匙。言溯向旁边躲过去。

短裙子女士见状,“不要给他。”

富二代听闻,嘴里骂道,“麻的,你个小女表子。是不是有病!”

短裙子女士却一改之前的风格,破口大骂,“刘志坚,像你这种人渣,早就该死!”

被称为刘志坚的富二代,骂回来:“张潇,等劳资出去。你tm,看劳资,不搞死你!”

保险员道:“张潇,不是我说你,你…”

张潇赫然大怒,道:“奶奶就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个小瘪三。呸。你比刘志坚,还恶心。你怎么不去死!”

保险员无辜道:“潇潇,你…”

张潇:“李不成,你姑奶奶的大名,也是你能叫的吗?”

李不成尴尬的笑脸。

明眼人都能从他们身上看出来,3个人之间的爱恨仇杀。

言溯昂着头,看着我的手腕的锁,是用一个锁自行车的钢索,把我的手腕锁在电扇的旋转转盘上,他轻轻的碰到我,我就开始,转圈。

本来就很虚,他这一转,搞得我只想吐。

言溯走到我面前,把倒在地面的板凳,扶好放在我脚下,“还好吗?”

我虚弱的笑笑:“还好。”

他几步试着站在凳子上,给我开锁。

我好久都没有等到他打开,心里凉了一截。

“能打开吗?”

手腕上多了一只手,把我的手给扯下来。

“你需要两把钥匙。”

我…。马达,总感觉我被那个丑八怪面具男给针对了。

我摸了把头发,藏在暗处的发卡不见。

果然,上把侥幸,这次东西被搜索起来。

“发卡没了。”

言溯给我开了一把手,在我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摸了一遍,我腰部鼓鼓的,言溯扯开那个包裹住我腰部的红布。

红布掀开,被绑着一串的铁疙瘩,到头还连在一起,锁着钥匙。

我的心情是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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