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真的是你爹啊!孩子!瑾儿!”
季氏忍到不能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李相身边,
“夫人是来接大人的吧?”心腹如释重负。
下一秒,一巴掌扇到了李相的脸上。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几人彻底慌了,醉意也散了。忙拉开两人。
嚣张一世的丞相夫人,真的可以称上一句天不怕地不怕。
连着三个巴掌,李相的脸直接肿了起来。
李瑾听到了这阵动静,回头一眼,继续走了。
“你竟然敢打我!”
李相也不伤心也不难过了,只余下气愤上头。指着季氏怒吼。想要回手,可惜,被心腹们拦了个严严实实。
季氏趁着优势又上去踹了几脚。
桌上的酒瓶菜盘随手拿起就扔。
莫说身为目标的李相,四周的几位大臣都被砸的呼爹喊娘。
约摸着夫人心里应该已经出了口气,姗姗来迟一心向着夫人的丫鬟们这才上手拦下。
这场闹剧闹的不可谓不大。
最少,李相告了半月的假。
满朝文武及家眷在第二天早朝后都知道了这件事。
李相清醒之后大发雷霆,可季氏一点都不怵。
无论李相如何在那边气冲冲的跳脚痛骂,只在他扬言休妻的时候从一旁的木箱中取出了一沓东西。
李相不用看就知道是其他人送的节礼清单。
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忍下,只能捂着脸气愤的问道:
“昨天那些服侍的下人呢?你发疯也不知道拦着!”
“昨天你发疯的时候不是也没人拦着?彩月,寻花,枫儿,丞相喊你们。”
季氏慢悠悠的点出几个丫鬟的名字。
李相再次被气的拂袖而去。
因为这些,无一例外都是太后赐下的人。而他没那个资格罚。
经过当初那场受贿卖 官案,季家剩下的只有小辈了。
对于除了太后娘娘之外辈分最高的季氏自然是什么都不敢说。
无论他们这边如何闹,都同宋翼遥一个小小的左侍郎没有关系。
昨天的案子还没查完,她翻出来了王传科举的成绩,发现他今年三十六,竟是束冠之后每次的科举都没拉下过。而且无一例外都很不理想。
这样看下来想从商也很正常。
再说萱娘,自从王老婆子死后,一直郁郁不乐。面有隐愁。
那个他们口中早夭的孩子,是个女孩,挖出来后一眼就能看出是中毒而死,同王老婆子一模一样的毒。
当初为什么王老婆子要去买灭鼠的毒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也难怪那孩子不肯走,变成了怨灵。
这天是王老婆子的头七。
萱娘自打入夜之后就坐立不安,不停的在院中烧纸钱。
王传踏进家门,神情复杂的把手中的东西拿进屋子,锁进箱子放好。
“让我来这做什么?”唐景若在房顶上猫的不耐烦了,低声问道。
宋翼遥忙捂住他的嘴。心中同他解释道:“今天是死者的头七,像她这种冤死之人,如果怨念过于强大,又确实冤,经过地府审查,可以放回来寻仇。如果我没猜错,她今天晚上一定会回来。”
唐景若脸色骤然难看,手悄无声息的放在了剑柄上。没什么好怕的。都见了几十只鬼了。这世上已经没有鬼可以吓到他了!
就在小侯爷自己心中暗暗给自己加油打气的时候。
月亮被一团乌云遮住了。四周一片寂静,冷风阵阵飘忽,火盆不知被什么东西打翻,萱娘惊呼一声,漫天纸钱洒落。
趴在屋顶睡的金团立刻精神了起来。
好美味的怨气,好重的怨气!想吃!
宋翼遥两只手稳住两边发抖的生物。
一个是被吓的差点抖成筛子,一个因为闻到了美味激动的差点控制不住。
“瞎喊什么呢?不知道我已经够烦了么!”
王传从屋子里打开门,肩膀上的孩子受怨气影响,竟快要凝结成实质了,它面目狰狞的轻轻嗅着他的头,好像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嘴。鼻子耳朵哪里更美味呢?
引用:
风雨
作者不详 朝代(先秦)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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