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皆大欢喜!似乎自己所作所为都在是给宝钗加分啊,不过宝钗做的也是确实在帮自己,人总是要互相帮助的,这样的人是朋友,不是对手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不过呢,宝玉的提议还是要客气一下的,留宿大表哥的妾,他真的不知道世界上有流言蜚语吗?可是全身的细胞都在咆哮,洗澡,洗澡,洗澡……

“嗯……我要洗澡!”吓,香菱的脸腾地烧起来,怎么把这话说出来了?还是当着年轻貌美的小帅哥,卖糕的,自己还有脸见人吗?“我不是…我…呃…我…要死了!”

“这都是怎么了?”袭人也张嘴结舌,不明就里。

“我知道了,都听我的,原本也没啥难为情的。袭人去和榛儿她们说了,拿些儿银子给婆子们打酒吃;绮雯和她们一起去送我的回帖,一并把凌姑娘的衣物都取了来;秋紋碧痕去服侍凌姑娘洗漱。”

“可不敢当姑娘们的大驾,我且拿了回帖禀明小姐吧。”香菱忙拦着。

“都不要添乱了,都听我的!”袭人发飙了。麻利地给了打赏了铜钱,又吩咐小燕带了回帖去拜访薛家,再把前儿新得的玫瑰露拿两瓶给薛姨妈请安,“凌姑娘的事情听宝姑娘的吩咐”,袭人吩咐小燕。

然后自己拉了香菱一起准备洗漱用品,好在热水都是现成的,只需调兑一下冷热温度,热水一直烧着,感觉凉了可以自行添加。袭人还要让碧痕来服侍,香菱连忙阻止。一来自己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赤身露体,二来,碧痕那个丫头心胸可不怎么样,对自己一个蹭澡的,怕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多时春燕就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带了个人-—榛儿。带话给宝二爷“全都听凭宝二爷的安排”,另外榛儿主仆情深,要随香菱一起出府,照顾香菱。宝钗考虑香菱一个人的确不方便,就把榛儿也一并放行了,并把榛儿的身挈也一起带了来,和香菱的衣物一起都交给香菱。香菱当场就把榛儿的身挈交给了榛儿自己收了,“我们们是患难之交的好姐妹,以后我们就相互扶持吧。”只把宝玉袭人他们看的嘘唏不已。春燕还交代说香菱也不必去薛家告辞,只记得以后常来往,香菱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连头发也痛痛快快的打开了洗了,真个是全身舒泰,具体咋洗的,没有亲见也不敢乱写。只可怜那时候没有吹风机,只有拿干毛巾仔细地擦了,又换干净的毛巾裹了包在头上,换了衣服出来。

“几曾见传书的颠倒瞒着鱼雁,小则小心肠儿转关。”这回换作在暖阁叙话,尚未进屋清丽婉转的声音便直钻入耳,原来黛玉午后小憩,醒来知道香菱来了,现在怡红院里,也走过来看她。二玉现在暖阁的炕上左右对坐,中间的炕桌上瓜果点心,两杯清茶兀自飘香,黛玉手里捧着的正是宝钗的花笺。这话自然是打趣宝钗了,把香菱比喻成红娘,岂不是说宝钗是莺莺?黛玉以前可都是自比双文的,这难道是曹公的超强神力又在暗示了?还是冥冥中自有天定?。香菱不禁打量黛玉,只觉仙气飘飘,偏又聪灵机敏,精灵古怪,哪里是个弱不禁风只知道哭鼻子的病弱少女啊!看来黛玉有的只是相思病,和宝玉在一起,她可是健康快乐,光华四射啊!而双玉也被香菱惊艳到了,何曾见过这样的装扮,头上高高裹起来的头巾,皮肤白里透红,娇艳欲滴,一双眼睛左一瞄,右一轮,勾魂夺魄,满满的异域风情,活脱地画中走出了的阿拉伯美女!

“到底是怎样的情况?几位就不要打哑谜了,我这可忍了一个下午了。”袭人又捧了杯茶来,摆在炕桌上。香菱也从黛玉的绝世容颜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要跪了给师父请安,早被黛玉一把拉上炕来挨着自己坐了“快别做那些虚礼了”。“宝玉也招呼袭人一起坐了。宝玉居中对着炕桌,香菱和黛玉东首坐了,都不是外人袭人也在西首斜欠着坐了。香菱便从被拐被卖说起,及至起了争执,薛蟠打死了人后进京全都说了。谈到贾雨村乱判葫芦案,宝玉不禁捶桌而起“这起子卑鄙小人,满嘴里仁义道德,所行的却全是忘恩负义,以怨报德之事!”说到后来薛蟠娶妻,香菱被磋磨,被诬陷,被打,几人都嘘唏感叹,何以命薄如此。再说到癞头和尚,香菱只说是自己父亲出家结识的世外高人,算到自己有此一劫,特来相救,一并把前尘往事都告诉了自己。

“现在我是叫你英莲还是叫你香菱呢?那高人是否告诉了你家所居何处?父母高堂可都安在?”

“为不想招人注意,我还是叫香菱吧。宝二爷教训的是!香菱自从得知身世,也是归心似箭,恨不得即刻飞得回家去。要不是伤重难行,只怕即刻便走了。然而,这几日我躺在床上仔细思量,终是不能成行。首先,父亲吩咐需在都中滞留一年,父命难违;其次,香菱不过一个奴婢也做不到说走就走;其三,那和尚言语含糊,只是提到了葫芦庙近旁,我左思右想始终不记得哪里有庙宇叫做葫芦庙的,还是要慢慢寻访才行;其四,我3岁离家,家中的人物面貌俱不记得,自己的样貌想来也变化不小,贸然回去能否相认也未可知;其五,我不过是个被抛弃的下堂妾,贸然前去和家人相认或许族人以为侮辱了门楣,竟不认这骨肉亲情也是两说。最后,也是香菱私心,香菱一生都被困在这后宅方寸之间,我只怕回去之后又入囚笼,何不趁此自由之身,先随心随性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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