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自顾自的一直说,宝玉也很默契的不做声儿,任由香菱来着,到滴翠亭绕了一圈,又转回怡红院来。还好,还是个正常的样子,没有发痴病出来。这一番告白是担了很大的风险的,最最可能出现的情况便似 “紫鹃试宝玉”一般,宝玉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变傻了,然后就把所有人都惊动了,然后自己暴露,所有的努力也都成为泡影了。“苟利国家生死已,岂因厉害趋避之”香菱觉得自己的良知让自己必须要说出来,人总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做人的底线不能只屈从于自身的利益,于情于理,自己都要说出来,就算是为了广大读者好了,让中华民族的大众情人一直这样立不起来,实在太憋屈。结果还不错,宝玉还似往常一样,只有情绪稍显低沉了些。晚饭宝玉甚至提议要聚一聚给香菱接风,香菱连忙止住了“不便张扬”,宝玉也就罢了。袭人把香菱安排在晴雯住的房间,自然一番收拾,姐妹们莺莺燕燕的自有梯己话说,笔者未曾听得不敢乱写,一宿睡下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