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郭里的脸越来越阴。“怎么,这到手的家雀还得让它飞不成。”
“不不,鄙人的意思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从他随从处打听到,那李厚无非就是看弹筝县是块肥肉,想吃而已。”赖有声下定决心。
“小的愿意为了张太守把屁股下的这把椅子让给李厚。只要太守能升官发财,我不相信没有我赖有声一碗饭吃.”
“哈哈哈。。。。。赖有声啊赖有声,你不就是相中老夫屁股底下的这把椅子了,明说就好了。放心,只要我能动,这位置第一个考虑的就是你。”
一个月后,李厚因才学出众,被提拔为了弹筝县的县令,赖有声也如愿做上了太守的位置。,张郭里也如愿升了一级。
而功臣洛阳赋图,就挂在了程太傅的内室里。
程太傅寿辰到了。
张郭里特地让赖有声交待李厚。
“这程太傅最喜欢稀罕玩意,让那李厚带几件过去,好好的在太傅面前露露脸,好为以后铺好道路。”
现在,张郭里,赖有声把李厚拴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们看中的是李太师虽然退老还了乡,但朝中还有许多的学生。
太傅府,青砖绿瓦。
门口蹲两个破石狮,院内铺着青砖,很是寻常。
正厅内,人头赞头。
尚书,侍郎,州县官员到了很多。
风回雪看着这些拍马屁的官员,心中感慨万千。
“这些家伙在自己面前装的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在这里看到另一幅面孔。”
“王上,平时官员在你面前也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当局者迷旁观着清而已。”
“大胆,奴才,你平进府里也是这个样子的吗?”风回雪敲马不韦的砖。
“大胆,奴才。你这笨手笨脚的怎么当差。”程太傅正在训斥下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马不韦可算逮到了反击的机会。
洪风和爱萍偷偷笑了。
“李厚,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个朋友。”
赖有声后面跟着的,竟然是赖有才。
“怎么是他?”
爱萍看见赖有才那二流子的脸,气就不打不出来。态度也变得冷淡起来。
赖有才却并不当真,堂哥说了,这李厚家底可是很厚的,让赖有才小心伺候。
爱萍回头欲离开,赖有才却看到了她耳朵上那艳红的桃花痣。
“这是来自于骠族的老坑种翡,是最纯正的翠翡,中间透露的隐隐的黄色是最难雕刻的镂空叶。绿色为叶,黄色为茎,美仑美奂啊。”后堂,送走了客人后,程太傅自然的拉着李厚叙家常谈李太师。
而李厚也自然的拿出了宝物献上。
这老匹夫果然识货,这可是从李太师那里弄来压箱底的宝物。今天献给这老匹夫了。
程太傅低头抚摸着那片细细的叶子,那眼珠子就快镶到上面了。
“雕琢复雕琢,片玉万黄金,无价无价啊。美美啊。”邱太傅把那片页子放在盒子里,却不再提归还的事。
门人走进来,俯在程太傅耳边耳语。
程太傅的脸越来越凝重。
“李厚,天太晚了,你赶紧回府吧。改天我再约你叙旧。”
四人出得门去,马不韦停下脚步。
“王上,这么晚了,有谁匆匆登门,而那程太傅很明显脸色不对。”
程太傅离开书房,穿过长长的廊坊,走进后院一座房子里。
他搬开烛台,按下面的一个小按钮。
一堵墙缓缓打开,他回头警觉的看了看四下无人,快步闪身进去。
程太傅一挥手,满屋子亮堂起来。
就着火把,他看清楚对面有两个异域大汉。
其中一个面如重枣,眉长入鬓,丹凤大眼,长须飘飘,威风凛凛,一看非俗流之辈。
“鄙人不敢扰了程太傅的好日子,所以等众宾客走后才敢露面。”那气宇非凡的中年汉子声音如洪钟。
“东海法王,中瀛厉来和我朝不合。你今日前来,恐怕没安什么好心吧。”程太傅想赶紧推诿掉他。
这密室里布满了层层的机关,别说一个法王,就是几百个,也能顷刻间让他在人间消失掉。
“程太傅是不想给鄙人面子喽。”法王一挥手。
旁边那个汉子朝程太傅面门而来。程太傅一挥手,一块石板从天而降。
汉子也很灵活的躲过,但那石板也像长了眼睛一般。
东海法王只好出招,那石板应声而碎成小石块,散落在三人中间。
“哈哈哈。。。。。”东海法王的笑如同夜空中飞行的猫头鹰,让人毛骨悚然。
“太傅喜欢奇珍异宝。瀛王很是想满足太傅。中瀛的变脸茶碗世界闻名。看能否让鄙人和太傅搭上话。”
一个黑色物体奔面门而来。
程太傅定眼一看。
果然是名震世界的变脸茶碗。黑环在火把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角度不同,深色也不同。
“法王,你出此重礼,肯定不是来喝杯茶那么简单吧。”
“太傅多虑了。这长陵的山上,有样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那些破铜烂铁。多少银两您出价,不知太傅是否卖个面子给鄙人。”
程太傅并没接话,那些破铜烂铁确实不值这个变脸茶碗的价钱。
但是法王亲自前来可没那么简单。
“我们拿银两把这些不值 钱的东西买走,您拿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