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脚下向上爬,这里景色真美,两人手拉手边欣赏美景边走。走了有一段时辰。“郝师兄,这条路好像不太对。”
郝节也挠挠头。“这里很熟悉,看样子我们走过一遍了。”
”是啊,这条路好像是很熟悉。前面的那个人更熟悉“沙棘的声音突然变小,前面手拿银予抱着胳膊的不是东海又是哪个。
“小子们,老夫说话你们不听,非要白费力气。”
“丫头,实话告诉过你吧,这条路我走了无数趟,从没有走出去过,你们还是另想办法吧。”东海突然飞身跃起,银予上插着一只兔子。
”你这小可爱跑的还真快,小子们,今天晚上老夫想吃烤肉。
两人看着银予上血淋淋的兔子,不由得心里一寒。
他出手之快,快得都没看到怎么出的手。
两人围着山转了一圈,这山是个死循环,根本找不到出口。
“师兄,你听说过用鱼熬油可以美容吗?”沙棘抓着一条肥肥的鱼。
郝师兄忙乎了几天,木头房子盖好了。
又过了几天,里边也有了些简单的家具。
一个临时组合的家。
就是不知道这家的人心齐还是不齐。
没有郝节温暖怀抱,沙棘睡得有些不太习惯。
他半夜在郝节门口站了半天,一个大姑娘家的,冒然进去是不是也太不知羞耻了。
她沿着河边走着,边走边想着怎么找出去的路。
前面传来激烈的声音,难道有人在厮杀。
沙棘手心紧张的冒汗,她蹑手蹑脚走过去,爬在一个土坡后面。
原来是东海法王,他一根银予耍得如同十级大风一样。
树叶蔽天,飞沙走石。又让人感觉十万兵马也难近他身。
这还真不是吹还真是硬功夫。
早就听说这法王的功力不在爹之下,今天得以一见,还真是厉害。
沙棘有些担心爹担心天朝。
听说这东海法王,不但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才练就了这一身的法力。还听说中瀛对天朝虎视眈眈,此次法王前来目的就不纯。
沙棘躲在土坡后面,辫子被震散了,满头满脸的乱发。
她慢慢向下爬想撤退。
一根银色的物体迎面而来,沙棘来不及躲闪。
”郝师兄,我要死了。“沙棘还是没忍住喊出声来。
那根银针差一毫就穿进他的头皮里,沙棘吓得脸都白了。
“偷看了这么久,你胆子不小啊。”东海法王声音阴沉沉的。
沙棘从山坡后转出来,她知道自己今天躲是躲不过的,只好面对。
沙棘有些看透了命运,你越想和它和解就越偏不如人愿。
沙棘盯着东海的眼睛,表面看着很勇敢 ,但内心里的鼓却敲得咚咚响。
但她必须勇敢 ,因为她爹是洪风。
东海很意外的看着那个头顶银针却看起来不那么紧张的姑娘,她到底是何来头。
“你是多瞧不起本法王的功力,你这小妞的武功又有多厉害。”东海挥动银予劈头又来,沙棘想躲可真是躲不过去,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的法力多么的浅。
“说,你是谁?又怎么到这里来的。”那予就停在沙棘的眼前,又亮又冷。
“我是洪风的亲生女儿,就是把你打到悬崖下的洪风。你是不是很意外?”沙棘亮出自已真实的身份,她想死也要给爹挣口气。
她此时还不明白,因为她的举动却给自己带来了大祸。
东海后退了一步,这丫头果真有洪风的气概,而且她有必要骗自己吗?
“你爹派你来搜寻我的尸体吗?”东海的予往前伸了伸,沙棘细嫩的脖子渗出血来。
“忘不下仇恨的是你不是我爹,你难道说你此次的目的单纯吗?我爹才不会那么斤斤计较,他不是戚戚小肚之人。”沙棘的脖子向前伸了伸,东海倒是有些被震住了,银予向后缩了缩。
那一夜,在小土坡的后面,沙棘将自己内心的伤疤一点一点提起。羞辱/欺骗/背叛,当然也有亲情/友情和爱情。
沙棘还是太嫩了些,还没学会防人更不会不会害人。
太阳从山尖尖上露出了笑脸,给这被群山环绕的山沟沟些许温暖。
两个年青人将食物藏在地窑里。
鱼呀山鸡之类的需要腌制熏烤。
看了会忙活的两人,东海又在石头上刻下了一道。
十八年多了,心心想念的中瀛什么样子,这个冬天能出去吗?
沙棘和郝节学着张景元,拿这满山的野果熬果蜜,为了找到蜂蜜,郝节的脸上身上被蛰了好几口。
他拿着伤口当借口,让沙棘各亲一下才满意。
两人将各种各样的野果胡乱搭配在一起。
做出来了各种各样的蜜沙棘也不敢涂抹。
她把眼光转向了旁边傻笑的小子。
中午还算暖和些,郝节被逼着在河里洗了澡。光溜溜的身上抹上果蜜。
沙棘忍不住好奇心,从指头缝里偷偷张望。
别说,这小子还真挻健硕。从小练武造就的四肢修长肌肉结实,尤其那小腹虽然没有八块腹肌,但也健美有形。
秋天的阳光洒在郝节裸露的身体上,又增添几份诱惑的气息。
美男看样也能当饭吃,沙棘竟然看呆了,原来男色的诱惑也如此之大,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真正拥有这位高大的美男子。
得主动出击。
沙棘握握小拳头暗自打气。沙棘负责验收成果,他摸摸脸,摸摸肩,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