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人果然是不守信用,洪大骗子的女儿洪小骗子。”东海法王大笑起来,胡须下面隐藏着白森森的牙齿。
“姑娘,你可知道胎鹿可以增强功力,鹿血可以延年益寿。这世界万物,成王败寇。井底之蛙何足我费心解释。
如今你二人背信在前,死不足惜。”法王的予直奔沙棘的面门,沙棘知道躲不过,她也不想独活。
予在碰到她额头的那一霎那改变了方向,深深插在旁边的石头上。
“姑娘,你给我下套所以你爱的人才会受伤。”法王中指和食指点向郝节的面门,瞬间止了血。
”弱者不配选择生死,强者可以,比如,,,,“
他指了指天。“强大无比的老天可以,你现在还有用老天不让你死。
这山上为么多野兽,他身上血腥味这么浓。丫头我们来赌,老天究竟能否容他存活,,,”
郝师兄的额头不再流血,沙棘轻轻松了口气。
还没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双脚已离地。
法王挟持着他,飞身而起,朝山下奔去。
沙棘后悔死了,自己干嘛要对法王动手。
如今法王毫发无伤,自己的爱人却生死未卜,自己也不知道将飘向何方?
怎么办?她怎么办?
在去长陵的路上,走着一老一少两个人。
少的在后面越走越慢。法王回过头,一脸的不耐烦。
”丫头,不如妄图有人能救你,也别耍你那小心计,你多想想后果吧。“
“我想去茅房。”沙棘高声说。
“丫头,我看你是故意拖延,小心本法王一予刺死你”法王斜着眼睛瞪她。
“那你杀了我好了。”沙棘的眼睛直瞪着他,看来她是豁得出去的。
“好,果然是洪帮主的女儿,不过也是蜡枪头有勇无谋之徒。”得到法王的允许,沙棘向密林深处走去。
“丫头别耍花招,法王眼睛和耳朵的法力你无法估量。”
沙棘蹲在林中四处张望,附近竟然没有一个人。
沙棘急的用脚踢地。
她在空地上画了一张进山的图,旁边写上救命字样。
由于紧张手一下在抖,脑子还要记着路线,所以她画得异常艰难。
沙棘出得林子,就看见铁塔一样的法王守在林子外。
”丫头,你在这林里子做妖了吧?”
“你去看好了。”沙棘率先向前走去,法王犹豫了一下也跟着离去。
破庙里,法王睡着了,鼾声像打雷似的。
绑在柱子上的沙棘,看着庙里青面獠牙的佛像,轻声的祈祷。“神仙?鬼怪?我也不知道您到底是什么?虽然看着凶但神仙是保护好的人的?那您听我说郝节是好人,他爹还在深山盼儿归呢。
如果这一切因果是我,就让我承担所有罪过,让他们团圆吧。”门外突然亮了半边天,紧接着是一声震耳霹雳,原来是要下雨了。
沙棘担心躺在山上的郝节,哪里能定下心来安睡。
又一次来到长陵城,而旁边陪的再也不是那个人。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恍然隔世一般。
长陵也没有因为谁的失踪而变得有些不同。
沙棘忍不住走进簪子店,那个红木簪子的位置上摆放着镶金的绿玉簪子,很是夺目耀眼。
沙棘的心却空了一空。
回头欲回走,却看见一位少女,不是阴魂不散的洪七七又是哪位?
洪七七也发现了沙棘,她也大大吃了一惊。
沙棘身边少了郝师兄却多一个怪人。
丽帮金花帮和太守府把周边都翻遍了,恨不得连地下都挖了三尺,都没看见人影,没想到让洪七七在这里遇到了。
至于那个怪人,他到底是谁?
不没看清状况的洪七七并不敢相认,她的脑子在飞速转动。
“长陵城里都知道十八年前东海在求子崖生死未卜,如今沙棘坠崖后,旁边的这位发毛齐腰长的怪人会不会,,,”
洪七七心里跟打鼓似的,她想回去禀报爹,但又怕跟丢了两人。
沙棘两天都未进食,头晕得厉害。
“丫头,你别想在捣鬼,从我法王手里毫发无伤逃跑的还真没有。
如果再耍花样,那个臭小子的下场就是你的。”
洪七七贴在墙上,手抚着胸口。“果然是东海法王。郝师兄看来是出事了?”
法王拿予戳了两下,沙棘还是一动不动。
“好的姑奶奶,今天咱就找个客栈打打尖,但你别想耍花样。”
洪七七眼看着两人进了才凤客栈。
过了一会,洪七七听屋里并没有动静,她掏出随身带的迷香。
七七武功不算太高,但这种小东西还真有。
用手指沾唾液捅破窗纸。屋里那个怪人在床上打坐。
床头柱子上绑的不是沙棘又是哪位。
她的头垂在胸前,像是睡了又像是死了。
洪七七的手捂着嘴巴,生怕自己的呼吸被法王听到。
屋子里弥漫着迷香的味道。
又等了一会,洪七七拿出刀挑断门栓。
路过怪人的床头,洪七七看那张睡着了还瞪得大大的眼睛。
她顾不得怪人是不是真的迷晕了,解药丸塞进沙棘嘴里。
洪七七奇怪绑着沙棘的绳子很细,但就是割不断。
她不知道这是用密山里的寒冰水浸泡了十几年的绳子,结实如铁。
洪七七使劲摇晃着沙棘。
沙棘醒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