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见归农书社有个女夫子,觉得新鲜,都来看热闹。见她知书达礼,教导有方,纷纷赞她是个才女,又因为是代替父亲教书,大姑娘家抛头露面的不容易,又夸她是个孝女。
如意见父亲的病一直不见好,便请荣木赶车去城里的大医馆请了一位有名的郎中。
郎中把了脉说白念实是脾肾虚寒,真阳衰弱,如今病入膏肓,只有用人参续命,但他又有咯血之症,便提议用西洋参。但这西洋参都是通过南洋千里迢迢贩运进来,入关后就身价倍增,而且有市无价,普通人家如何吃得起。如意想到柳家是做私贩南洋瓷器生意的,说不定能帮上忙,荣木也说可以让公子想想办法。但方氏觉得如今他和如意不清不楚的,这白家虽然是寒门小户,但是也是有气节的,同时也要荣木保密。
七月初五那天,白念实说没有胃口,如意给他熬了些粥,刚喝了两口,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咯血。
方氏给他施了针,勉强止住了血。
“老婆子,我时日不多了,那件事,你还是告诉如意吧。”白念实虚弱地说。
“老头子,不是说好等如意许了婚再告诉她吗?”方氏擦了擦眼泪。
“我恐怕……等不到那天了。我想亲口……告诉她。”
方氏去打开衣箱,从最底层翻出来一个锦盒。
许多往事浮上心头,她叹了一口气,转身去唤如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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