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阿哥尔隆待了整整十年,闲暇时总是爬上山坡,陪伴迁葬在这里的妻子一起眺望与阿哥尔隆接壤的瑟林迪尔林地,我们的家就在那我很感激那位解囊相助的长官,所以没有选择耗费时日将妻子运家乡安葬让他为难,后来城堡守备官的任命到来时,我才知道这位一头红发面相忠厚并且有着浓密上唇胡须的长官就是伯爵的叔父马特阿斯起初我满怀激情的训练兵,磨练战技,等待出征向库吉特人或是斯瓦迪亚人报仇的日子,可年复一年的等待之后,仍是遥遥无期山外被放弃的地区长满野草,成了狼群的乐园,库吉特人年年秋季来此狩猎,站在城墙上我恨不能立刻出去冲杀,以报当年的血仇,却只能迫于纪律,眼睁睁的怒视着那些库吉特人夸耀武力战争过后没多久,乌克斯豪尔与维鲁加间的商路又恢复了起来,为了磨练兵,作为资深军士的我不得不接受长官的命令带着兵为商队护卫沿途就我看到的,斯瓦迪亚平原耕地广阔,因为气候适宜,所以出产丰富,远超大陆上的其他地方,可斯瓦迪亚平民过得并不怎么样,富足的粮食养活了众多的人口,除了人头税外,土地税和其他杂税使得平民与贵族间的差距有如天渊之别,战时国王还会临时征收战争税,平民为了糊口终生劳碌却依旧贫穷”
“城堡中不少士兵都是十年前那场劫难幸存者,十年的磨练他们也成长为了老兵,曾经的苦难也被渐渐淡忘,不少人娶妻生子,在阿哥尔隆落地生根,各自有了家小的他们不再渴求出征我并不怨他们忘记遭难的亲人,没有人不向往安定的生活,只是我无法如他们那样释怀,家人遭难时没有亲见的我可以欺骗自己或许有人幸存,但我那可怜的妻子就死在我背上我再一次决定逃跑,在离开之前,我决定向马特阿斯道别,去见他一面,并未说明去意,只是日常的汇报防务,但他却看穿了我的想法并对我说,也许你的出身很平常,但只要你足够勇猛,总有出人头地的一天,然后便任我离开这句话在我将妻子尸体运阿哥尔隆的那天,马特阿斯也曾对我说过,当时我只想为妻子报仇,并没想出人头地,现在又一次听到这句话,我只想时光到岁那年,平静的和家人生活在一起”
“离开阿哥尔隆后,我跟随商队去了萨兰德,经过卫耶哈时,当年尸横遍野的战场已看不出任何痕迹,只有伤痕累累的城墙默默的证明着过往因为停战协定,芮尔典和萨兰德间的关系缓和了很多,不少芮尔典佣兵都在萨兰德讨生活萨兰德人一直想要夺哈尔玛,十年来大大小小的战斗从无间断,哈尔玛至加米耶德山口的这片地区逐渐人烟荒芜,双方游骑在此激烈搏杀,兵力的损失使得佣兵成了这一地带吃香的职业虽然刀箭无眼,佣兵们死伤众多,但为了丰厚的佣金,佣兵们前赴后继的来到此地”
“从卫耶哈一路沿着安提托罗斯山脉向东的走向,经过阿安阿苏迪,鲁什迪根,括乌特,到达特拉玛离开商队后凭着老练的战斗技巧,我很就找到了一支收留我的佣兵团,萨兰德人的佣兵团之所以没有选择芮尔典人的佣兵团,是因为我不太信任那些醉醺醺,一天到晚将佣金花在酒和女人身上的芮尔典人,而萨兰德人则因为他们的信仰戒酒我以为和萨兰德人的搭伙会是很艰难的旅程,但很我就发现自己想错了,这些萨兰德人很宽容的接受了我,不但没有因信仰不同敌视我,还向我讲解他们的教义,我很不理解这些萨兰德佣兵为何能忍受如此多的戒律,只能将之归于虔诚这些萨兰德佣兵并不收取特拉玛守军支付的佣金,只接受了水和食物,马匹骆驼的草料,他们自发的组织起来去收复家园我离开阿哥尔隆来到这里,也不是为了佣金,而是为了杀那些强盗一般的库吉特人报仇,这些萨兰德同伴很合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