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春节,何超凡来到了周洁家,决定接周洁回家,可是,到了才知道,周洁已去了外地。
“爸,妈,周洁到底去了那里?”何超凡询问道。
“孩子,她突然走了,我也不道啊。”岳父岳母同时回答道,任凭何超凡怎么追问,他们都说不知道。于是,何超凡只能无奈而伤感把回了家。
话说周玲在苏艳暗示下,连忙向楼下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听到了有人在好自己说情,不由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只见这个人五十岁左右,方脸大眼,四六分背头体格健壮。
回到了吧台,周玲仍在流着眼泪。她的身体除了让陈磊碰过,从没被别的人碰到,如今,被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给摸了一下。
“周玲,你怎么可得罪客人?”苏艳下了楼,看利仍在流泪的周玲,也不好责问,就和气地询问。
“他耍流氓摸我的胸!”周玲委屈道。
“不就是摸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能少一块肉?”苏艳轻描淡写道。而周玲却吃惊得睁大眼睛,那个时候,人还是很保守的。
“奇怪吗?你可知道,这是酒店,我赚的就是被人轻薄的钱。不管我们用什么办法,只要客人开酒消费,知道不?我们的目的就是要他们开酒消费。因为谁让客人开酒,谁就可以拿到提成。你看看,这里那一瓶酒是便宜的?没有提成,那点工资又能干什么?来,我带你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苏艳带着周玲,就到了别的包厢,周玲看到了有的服务员就坐在客人腿上陪客人喝酒,还有的在和客人喝交杯酒。把客人逗得哈哈大笑。当然,酒也一瓶一瓶开了很多。至于摸胸摸屁股之类就最正常不过了。
“你都看到了,干这行就得这样,如果你做不来的话,我和老板讲,让他把今天的工资给你,你还是去试试别的工作吧。”苏艳善意提醒道。
“我再做一段时间试试吧。”周玲低着头道。
“也行!”苏艳点了一下头。
第二天上班时,周玲见到苏艳一个人做在吧台流泪,很奇怪,也很心疼,在她心里,苏艳是一个真正的好人。
“苏姐,你怎么了?”周玲关切地询问道。苏艳抬头看了一眼周玲,又低下了头。而同事小雯上前把周玲拉上了二楼。
“小姑娘,在这里上班,不该问的别问。懂不?”在楼上,小雯善意提醒道。
“倒底怎么了?苏姐是领班,除了老板就她大!”周玲追问道。
“唉,你这姑娘,算了,告诉你吧。苏姐能做上领班,因为她是老板的情人。今天,肯定又和老板吵架了。老板和她的事,谁敢过问,谁又敢参言?他们经常这样,待会老板一哄,就行了。女人,就是这样,不经哄!”小雯道。
“可是,他们都有家室的,这怎么行?”周玲不由睁大了眼晴奇怪地问。
“你还小,很多事,你以后慢慢会懂的。还有,你只知道做好自已的工作就行了,不该问的别问!”小雯再次提醒道。
“我知道了。”周玲像做错事的小姑娘一样,低着头应道。下楼时,经过老板房间,透过门缝,周玲看到苏艳微笑着听老板在说着什么。不由在心中暗道,“果然,女人不经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古语,也是有道理的。而像周玲这样刚出校门,年龄不大的清纯女孩,她们就像白纸,当然白纸更容易被污染。转眼间,周玲已在如意大酒店上了几个月班了。这几个月来,她已习惯了酒店的工作。她现在不光对客人的轻薄无所谓了,还主动和客人打情骂俏,不光是为了工作,还为了酒的提成。别小瞧这提成,有时候比工资还多。
“唉唷,千盼万盼总算把马老板盼来了,有没有想我啊?”周玲拿起酒杯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坐到马老板腿上撒娇道。
“想,想,想,怎么可能不想呢?心都想碎了。”马老板眉开眼笑道。
“真的假的?若真的你把这杯酒喝了。”周玲嗲声嗲气道。
“哈哈,肯定是真的!酒我喝,行了吧!”马老板哈哈大笑道。然后,周玲又拿花酒杯给别的客人敬酒,一会工夫,一瓶酒就没了。
“楚兄,这位小妹妹一来时,我请她喝杯酒都不肯。现在,真是判若两人啊。”马老板笑呵呵道。
“唉……”楚老板宛惜地叹了口气。
“楚老板好!”周玲主动地向楚老板打招呼道。可这位楚老板却只是象征性点了一下头,并无交谈的意思。周经也就只好识趣地继续和马老板打情骂俏。不过,她从马老板的对楚老板的态度,就知这位楚老板不是个简单的人。
到了前刘这里已大半年了,陈磊却是一直没有找合适的工作,幸好在找工作时,他认识了几个来自苏北的老乡,就随他们到处做点临时工,虽然不稳定,倒也有点收入了。两个人的生活费足够了。他一直都对周玲的话深信不疑,从没怀疑过。当然,也没有时间去怀疑,他一直忙着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老乡,工作怎么样了?”今天,找工作时,又碰到了老乡。
“还能怎么样?找好了还能倒处晃悠吗?”陈磊叹气道。
“既然有闲,中午再和我苦一单怎么样?”老乡询问道。
“干什么的?”陈磊问。
“今天中午,如意大酒店来一车啤酒,让我们卸一下。价钱还可以的。”老乡道。
“行!”陈磊爽快地答应了。中午,他们按如意大酒店